“好!不生氣了啊!哥今天往後都消停,放心!掛吧!”我說完就不再理會她,直接掛斷。
青州不消停了,幾大家族悄悄的燃起了戰火。
首先,沈家對張家發難了,宗家竟然也跟著擂鼓助威,抱著沈家的大腿不放。
高桐給我打了電話,暗中指導了我幾步,我頓然領悟,如醍醐灌頂。
我馬上部署下去。
張家背後相關聯的一些大戶的供應商,當然也力挺張家,畢竟張家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另外有些被沈家搜刮過的,也暗流涌動,在暗中幫助張家。
不過那些看不出慎言想趁亂巴結沈家的,現在正是好機會!
曹汐的曹氏也在暗中伸手幫助我處理這些糟心的事情。
這樣關鍵的時候,我媽又鬧事了,我接到了畫廊爺爺的電話,說方茹約嚴曼琪又去了逸霞會所,我一想事情肯定不好。
我帶了幾個人,趕緊駕車向逸霞會所奔去。
當了會所,還沒有等我進入大廳,就看見很多工作人員圍在那裡,看來真的出事了。
我跑進大廳,那些工作人員一看見我到了,都趕緊向兩邊讓開,我看見那些保鏢正在與阿斌交手,他們團團把阿斌圍在了中間。而曼琪就在小會議室內焦急的看著眼前的狀態。
“住手!”我一聲怒喝!
我看著自己家的幾個保鏢,怒吼一聲:“找死!”
那幾個人趕緊低頭向後退去。
我快步走進來,阿斌也收了架勢,站在門邊。
我走到曼琪的面前,伸手抓過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問到:“別害怕,傷了你沒有?”
“沒有!”她趕緊息事寧人的說。
我猛回頭,看向自己的母親,低吼一聲:“你還想幹什麼?還閒事情不夠亂是嗎?”
“我還不都是爲了你,這個狐媚就沒有消停過,沒有她,張氏能連連被砸?”母親指著曼琪咆哮:“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你,她都跟高桐滾了牀了,你還惦記著她?她給你下了什麼迷幻藥?你竟然中毒這樣深?”
“不可禮遇!你簡直是老糊塗了!”我無奈且憤怒的盯著母親說。
然後我回身看向她,輕聲的和容悅色的說:“回去吧!嗯?”我擡頭看了阿斌一眼。
阿斌依舊有些氣憤的看向方茹,然後輕聲的對曼琪說:“曼琪小姐,我們走吧!”
“張奇......”我媽嚎叫著。
“你還想怎樣?”我怒斥了一聲。
曼琪回頭看了一眼方茹,欲言又止,然後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我看見曼琪走後,回首看向自己的母親:“媽!你可真的有戰鬥力,你還嫌事情不夠少是嗎?”
“我還不是爲了你?爲了張家!”她強詞奪理。
“你爲了什麼張家?你要是消停的做好一個母親張家會更好,你口口聲聲說爲了張家,你自己想想,那件事情你爲張家做的是有幫助的,這些年,你都爲了張家做了什麼?除了把張家推到尷尬境地,你還做了什麼?”
我看著母親毫不留情的說,對她,也真的不必留情,她可真的是一個不省心的媽。
“你......”
“你還是安安穩穩的做你點點張家夫人吧!不要在與全世界爲敵了!別忘記了,你的事情還沒有完!”我說完轉身離去。
事情偏偏就往一起趕,曼琪的老家來人了,就是那個徐建的父親。
他們是爲了他們的兒子來斡旋的。
曼琪沒有通知我,爺爺怕她會吃虧,趕緊給我打了電話。
我知道高桐不在,我必須得保證她的安全。
我放下手頭的事情,趕去曼琪與徐建父母吃飯的地方。
在那裡,我又見到另一個潑婦。
還沒有等到進去包房,我就看見阿斌站在門外,並且從裡面傳出了一個女人尖厲的叫囂聲,並且聽她的話裡的意思,他們到了青州已經先見了我的母親方茹。
可想而知我的母親會做了什麼!
我大力的推門走了進去。
我態度清泠的看了一眼站在那裡正要發飆的趙紅,一邊往裡走,一邊說道,“我想方總的話我最有發言權!”
我看著徐建設與趙紅說到:“你們既然見過了方總,就更應該見見我。”
說完,我走過來穩穩的坐到了她的身邊,看著徐建設說道:“我是方茹的兒子,張奇!”
徐建設到底是男人,再怎麼說也是在外面跑生意的,禮節還是不差的,他對我恭敬的點點頭,“張先生!”
我穩穩的坐在沙發上,看了徐建設與趙紅一眼,很坦蕩的說:“要說徐建的事情,最有發言權的不是她嚴曼琪,是我張奇,因爲是我送他進去的。”
我說的擲地有聲,很坦蕩霸氣,這當然沒錯,徐建本來就是我送進去的。不過我的話,到把我們在場的三個人都驚呆了。
趙紅一驚看向我,剛想張嘴,卻被徐建設一聲吼:“趙紅!”呵斥住。
而徐建設看見我的氣質態度,一定是感覺出了我說這話是有一定道理的,他趕緊制止了他的老婆。
曼琪也有些驚訝的看向我,她心裡想的是什麼我當然知道,她是在心裡責怪我,不該來這趟渾水,這不明擺著沒事給自己找事嗎?
“奇哥!”她想阻止我。
他伸出手示意她別說話。然後看著徐建設繼續說:“我知道你們到了青州是先見了我的母親,所以你們才被誤導,扭曲了事實,你們找嚴曼琪沒有用,你們應該找我。這一點我母親沒有告訴你們吧!”
趙紅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這是什麼狀況,她看著我呆愣著。
“張先生,謝謝你這樣坦誠。您是方總......的......兒子?”徐建設有些疑惑。
“如假包換,我是她的三兒子,整個事件中,也就是你們說的方總口中一口一個被勾引的,她的兒子就是我。”
我很肯定的點頭承認。
這句話整的徐建設有些尷尬,也許他沒有想到我會這樣的氣定神閒,這樣的坦然。
對我來講,男人間就應該這樣,“既然你們都來了,那有必要開誠佈公的我們聊聊了。”
“因爲自打嚴曼琪知道你兒子當初劈腿了髮廊妹之後,她一怒之下放棄了自己的高考,自毀前程,賭氣跑出了小城,才流落到了青州,到了青州她吃了很多苦,靠著自己的自立自強自愛,才被國畫大師陳祥之老先生收爲愛徒。”
徐建設聽了我的話,又深深的看了曼琪一眼。
我繼續說道,“而她落地了青州可以說我們就認識了,那時她在我們家的咖啡店裡打工,沒少受氣,但是她的堅持與自立自強自愛,我是看在眼裡的。”
我坐在那沉穩坦然,很有定力,我說的話當然也很有條理。
趙紅卡巴著眼睛,緩緩的坐下,一直盯著我看,看那意思一定是在心裡辯著真僞。
“我一直對她的自強不惜,自愛善良所吸引,一直都很愛她,怎奈她心有所屬,而我的母親也是對她極大的怨恨,不斷的抨擊報復,不斷製造事端,她也觸犯了法律,正在等待了對她的全面調查。”
徐建設沒想到我會這樣的坦誠,他看了我一眼。就連趙紅也盯住我,沒有挪開自己的眼睛。
不過聽了這些話,顯然這兩個人都有些震驚。
“觸犯了法律?”徐建設木訥訥的重複,顯然這個說法對他有著極大的衝擊。
“對!這期間,很多對曼琪的迫害與誹謗,徐建都有參與,他對嚴曼琪的誹謗,騷擾一直都存在,所做的事情極其惡劣下流。”
我直視著徐建設,這個男人看起來並不是糊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