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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氣格外晴朗,就連空氣也變得清晰了起來,室外的溫度在慢慢的升高,已經證明了已不再是冬天,春天快要結束了,夏天將要來臨了。
蔡妍被請到蔡家做客,表面上是讓她回家看一看,實際上就是一個可用的工具,只因爲她的身份和權力讓人顧忌,能幫助他們更上一層樓或者說是爬的更高,只要得到她的認可和簽字或者提拔都能走上名流,這就是蔡家家主的能力。
蔡妍翹著二郎腿斜坐在沙發上,右手的胳膊肘搭在沙發扶手上,手不老實的在左手腕的手錶上輕輕的敲打著,很快一首很熟悉的小叮噹歌曲就被她敲了出來。
蔡刑鍾看著一副痞子模樣的女兒,在看她一副不屑的樣子就很不舒服,他已經求她了還想怎麼樣。難道要讓他跪下來求她不成?
蔡蝶看到蔡妍這幅模樣更加的老氣,她冷哼了一聲。怎麼這麼不要臉,她爸爸都這麼求她了,她居然依舊拒絕真是不知道好歹,她別太得意終有她哭得時候。
蝶媚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的,臉上的表情你也看不出什麼,反正她把自己隱藏的非常的好,你從表面根本就看不出來,不知道是不是蝶媚整容的關係,她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橡皮擦擦了一般,根本就看不出一絲的表情了,不知情的人還以爲她有多高冷似的。
蔡妍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看著他們,等待他們找更好的理由讓她妥協。就這樣四個人大眼瞪小眼,她倒要看看她面前的三個人能忍到什麼,反正她時間多得是不怕耗。
實在耗不下去的蔡刑鍾開了口。“妍兒,只要你肯簽字承認這是你親自籤的字,不管以後你有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的,你簽過字後剩下的我會解決的,妍兒你就幫幫你的姐姐算是幫我好嘛?。”蔡妍又被蔡刑鐘的話給逗笑了,蔡刑鍾是何人居然爲了一個女兒這般的求人,還真是讓她大吃一驚呢。
蔡妍笑著看著蔡刑鍾腦海中像是回想到了什麼:
當年蔡刑鍾和妍晴語離婚的時候把剛放學回家的蔡妍叫到面前和天真無邪的蔡妍說了一席話:“妍兒你也大了,我和你媽媽離婚了。有些事情你也該理解了,爸爸媽媽也是迫於無奈。”
轟的一聲讓蔡妍覺得天旋地轉,她覺得自己腦袋嗡嗡地。她雖然不知道離婚是什麼意思,但是她看過電視,電視裡說過離婚就是不在一起了,她就會失去爸爸和媽媽,以後沒有在疼愛她了。這就是當時蔡妍的自我理解。她哭了大聲的哭,求他們別離婚別不要她,但是二人毅然決然的離婚了。
一句迫於無奈讓蔡妍被像皮球一樣踢來踢去,她誰也沒有跟。只要二人有空就接她去過一段時間,沒空了就把她送給對方,就這樣已過幾年。
有一天蔡妍回到家看到她爸爸家來了一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和一個女人。她不認識但是她明白這就是日後代替她和她媽媽的人,她很不喜歡她們便一直不理她們,被蔡刑鍾說成沒有禮貌,沒有教養。
當時的蔡妍非常想說,有人教過她什麼是禮貌嘛?有人教過她什麼是教養嘛?沒有,一個人都沒有。她的爸爸家有了新的成員,分別是妻子和女兒,那她在家裡扮演者什麼角色呢?啊~不知道呢,她被踢到媽媽家,還沒到兩天,她便見到了不同的男人出入她家,各個和她媽媽親密無間。就像他們是一家人她只是一個過客。
過客?她一直都是過客不是嘛?現在連媽媽家也不能住了,這一下要將她踢到哪兒呢?她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因爲只有房間是屬於她一個人的,不管是她曾經的家還是後來的家,都不過像是一個酒店一樣。有空了去住一住,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交錢。
在學校蔡妍成爲了全校的話題,她的父母離婚已經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她就像沒事的人兒一樣,繼續上學只是少了以往的天真與笑容,她漸漸變得沉默寡言,一人獨行。就像整個世界只有她一樣,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高中的她不知何時學會了打架抽菸喝酒,完全和以前的她判若兩人,穿著的風格也換了,她不濃妝豔抹只是讓自己看上去樸素的不能再樸素,就像家裡窮的揭不開鍋一樣。但她在學?;斓姆浅:?,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都會和她一起玩。前提這些都是不良的少年少女,一羣人沒事就去敲砸勒索,打架鬧事,直到學校忍無可忍的時候終於將蔡妍叫到辦公室。
老師看著蔡妍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把你爸爸或媽媽請來學校一趟,我和請你家長來談談心?!?
蔡妍看著老師覺得她很無聊真是沒事找事情做,無奈的她靠坐在老師的辦公桌上從口袋裡拿出煙盒從裡面掏出一根菸叼在嘴裡,準備點火的時候老師一把將煙從她的嘴裡抽出狠狠地摔在地上,氣得全身發抖說道:“蔡同學請你尊重一下老師好嘛?當著老師的面子抽菸你這是在挑戰老師的忍耐性嘛?”
蔡妍無所謂的從煙盒裡又重新掏出煙點上了火慢悠悠的抽了一口,然後拿著煙盒遞到老師面前問道:“老師吸嘛?”
老師被蔡妍氣的牙癢癢全身都在抖,蔡妍的行爲極其惡劣,她必須要請她的父母。“蔡同學,明天你必須把你的父母請來。”
蔡妍抽著煙無聊的吐著菸圈,突然停下動作然後轉頭看著老師似笑非笑的說道:“老師,你要請我父母?”她突然覺得非常的新鮮,她從初中後她的父母是誰她都快忘了,如今老師要請她的父母,嘖,這事情難辦了她都不知道她的父母在哪兒,她要去哪兒找呢?
自從她被想皮球一樣踢來踢去後,二人給蔡妍買了一棟房子讓她一個人住,每個月都會給她生活費,錢多的她花不完慢慢的就變成了這般模樣。只有無事的時候會回到老宅去看看他的爺爺和太爺爺,但是他們死後她就再也沒有和蔡家的任何人有過接觸。
“老師,你請我父母這樣吧,我請我的太爺爺或者爺爺來吧,我覺得這個會比請我父母來得可靠一些?!辈体麑熚陙G在地上然後起身用腳踩了踩,直到把菸頭踩的面目全非
她才停下腳然後對著老師說道。
老師不知道蔡妍的情況,一聽能把她的爺爺或者太爺爺請來也是可以的,但是一想到太爺爺的年紀是不是大了點能不能來學校還是一回事呢,她便問道:“蔡同學,你把你爺爺叫來就行,你的太爺爺年紀大了就別折騰他了,最好還是把你的父母請來,因爲你的父母是你的責任人?!崩蠋煹淖钺嵋痪湓捵尣体蝗淮笮α似饋恚笮Φ目粗蠋熣f道:“哈哈,老師別逗我笑行不行,這個笑話太好笑了,是我聽過好笑的一個笑話。”責任人,去他媽的人責任。誰對她有責任過,丟給她一些錢就覺得了不起嘛?她是誰?。克体鞘颤N東西能讓蔡刑鍾和妍晴語給她當責任人,別逗她笑了行嗎?
老師看著不停哈哈大笑的蔡妍感覺很不高興,這有什麼好笑的。她說的是事實父母對子女本就有責任,這好笑嘛?“蔡同學我不知道這到底有什麼好笑的,但是我希望你儘快請你的家人來,不管是誰都行?!崩蠋熣嬗X得蔡妍真是無藥可救了,一個女生居然比一個男生還痞,真不是她的父母是怎麼教育的。
蔡妍一聽她家的誰都可以那好辦立刻信誓旦旦的說道:“行,明天我就把我家的蛋蛋帶來?!?
蛋蛋?這是人的名字嘛?“蛋蛋是你的誰?”老師忍不住好奇心的問道,可這麼一問她便後悔了。
“蛋蛋啊,我家的狗。”蔡妍很淡定的說道。
狗……老師瞪大雙眼真想給她一巴掌但是她是老師一定要剋制住,深呼吸想一些開心的事情。她努力讓自己感覺很和藹的模樣道:“狗不行,人才行,你還是把你的爺爺請來吧。”是個人比較靠譜點,要是明天蔡妍真的帶一條狗來她應該會哭的。
蔡妍一看老師說狗不行,她撇了撇嘴說道:“行,叫我爺爺來是吧,可以,不過你要等我一兩天。”
“爲什麼?”老師不解的問道。
“因爲我要找人挖棺材啊,不然怎麼把我爺爺帶來見你呢,還是說老師希望見我爺爺的鬼魂?這也好辦今天晚上老師你在家裡等著,我找人作法讓我爺爺去找你,你看……”
“啊~”老師大叫了一聲推開蔡妍便跑出了辦公室,一去不回頭。
蔡妍被老師推得向後退了一步,她穩定腳步後轉身看著被老師撞得搖搖晃晃的門噗笑出聲說道:“跟我玩,玩不死你。草,耽誤勞資的時間?!辈体麑χ淌业目盏嘏蘖艘宦?,從老師的辦公桌上拿起她的書包和外套哼著小曲兒離開教室,夕陽下得蔡妍,身影被拉得長長的。遠處跑出一個男生和女生過來就和蔡妍勾肩搭背喊道:“又弄瘋一個老師?”
蔡妍用手中的外套砸過去罵道:“草泥馬,你幾個意思,什麼又叫做弄瘋一個老師?”這個詞她很不喜歡啊。
一旁一個懂事的女生說道:“別聽他放屁,妍哥這一學期你已經弄瘋二十一個老師了,妍哥你真牛?!辈体慌鸟R屁有些沾沾自喜了起來,她就喜歡這樣的感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