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越來越近,中間還聽了幾秒鐘,靠,這兩個人幹嘛呢?這麼心急不能回到房間裡面嗎?媽的,躲在衣櫃裡面的我,平靜的呼吸著,放慢呼吸的速度。
最終那兩個人來到了臥室,透過衣櫃的縫隙看到,兩個人正坐在牀上呢,兩個人還在說著什麼,全部是越南話,聽不懂。
等啊,等啊,不能心急了,要等到一個好時機,媽的,亡靈你可要沉住氣啊,雖然這兩個人根本不是什麼問題,但是不能讓他們給跑了一個,那就不好辦了。
媽的,正想著呢,坐在牀邊的那個男人向我所在的衣櫃走了過來,媽的,這下不出手也得出手了。
亡靈,你也要準備行動啊,那個男人慢慢的走到了衣櫃面前,我摸了摸手中的手槍,嘴角揚起了壞笑。
衣櫃被打開了,我一腳踹了上去,隨即就聽見嘎嘣的聲音,亡靈也從躲著地方衝了出來,這個男人被我一腳給踹到了對面的牆上,媽的,這一覺可是使出全力踢的,非得把你踢成殘廢。
亡靈拿著手槍迅速的控制住了那個女人,而那個男人則是被我一腳踢倒在地,暫shí 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鬥能力,估計這傢伙要斷上樹根肋骨了。
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的這個女人手放在了腰後面,看來是想拿出手槍啊,但是沒有亡靈的速度快,還是被亡靈給拿著手槍頂著腦袋。
看著面前的這個熟悉的陌生女人,劉諾諾?靠,你可真夠演戲的,我差點就被你矇住了,英秀,這纔是你的真名zì 吧、我瞪著她說道。
想不到還是栽倒了你的手上,只是這一天來得夠快的,我還沒有查清楚你的情報就被你反制住了,僱傭兵就是僱傭兵。面前的這個英秀的女人看著我說道。
廢話,如果就這樣被你給幹掉了,我還怎麼做僱傭兵啊,幹cuì 回家老老實實的上班得了,從現(xiàn)在起,我問什麼你就要告訴我,不然你的後果會很慘的,我威脅的看著她的臉。
是嗎?如果我不合作的話,你會怎麼樣?嚴刑逼供嗎?英秀不屑回答我。
哈哈,獵手,看樣子,這小妞不怕你啊,看來這個美女只能讓我來解決了,如果不回答問題的話,我可不會管你是女人還是男人,照樣讓你生不如死的,亡靈的嘴角露出了和食人魔一樣邪惡的笑容。
靠,亡靈你怎麼變得和食人魔一樣猥瑣了,你的外號和食人魔一樣的邪惡和猥瑣啊。我看著亡靈那興奮的表情說道。
哈哈,是嗎?我可比不了食人魔的,不過逼供,我還算是拿手的吧,只不過平常都是食人魔來負責(zé)這個項目而已的,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逼供手段吧,亡靈說完,將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拎起來,把他扔在牀上,此時這個男人稍微的精神了起來,不過臉上還是痛苦的表情啊。
亡靈用手槍戳了戳這個男人的臉,看看還活著沒有,隨後收好手槍,拿出軍用手銬將這個男人的雙手和這個女人的雙手全部捆綁起來,防止他們逃跑。
亡靈抽出他那鋥亮的軍刀,在這個男人臉上劃了幾下,臉上瞬時就多了幾道微細的血口子,我現(xiàn)在問你一個問題,是誰派你們來的?亡靈惡狠狠問道。
這個男人嘴很硬,並沒有回答,亡靈用軍刀在牀單上miàn 割下一小塊的不,全部塞住這個男人的嘴巴,看樣子亡靈要玩狠的了。
亡靈拿著冰冷的軍刀在這個男人的大腿上慢慢的劃上幾個不深不淺的口子,先讓他流著血,隨即亡靈到樓下找了一圈,終於到還有半小瓶的鹽,靠!亡靈,你他媽的比食人魔可狠多了啊,傷口上撒鹽啊。
你說還是不說,三秒鐘的機huì ,如果不說的話,這小半瓶的鹽可就倒在你的傷口上了,這可是別人難以忍受的啊,想清楚了啊,亡靈拿著鹽瓶子看著面前的男人說道。
旁邊的英秀用緬甸話和這個男人說著,意思可能就是讓他不要屈服不要說出來的這些話,亡靈買這小子嘴很硬,還是讓他吃點苦頭吧,我邪惡的笑道。
話音剛落,亡靈將鹽瓶子就倒了過來,鹽迅速的從瓶子的幾個小洞中漏了出來,撒在了這個男人的傷口上。
這個男人瞬時間痛苦的嗷嚎著,但是因爲嘴裡被塞住了布,所以她再是痛苦也叫不出來,別人也是聽不見的。
說還是不說呢,亡靈又再次的問一遍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並沒有理會亡靈,媽的,非得要比我們使用狠招啊。
雖然這樣很殘忍,但是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我的父母就不會安全,所以必須要巴情報審問出來,靠,看你能堅持多久。
亡靈一拳打在了這個男人的胸口上miàn ,這個男人瞬間的就吐了一口血,嘴裡的布也都被染紅了,因爲這個男人的上身被我狠狠的踢上了一腳,所以亡靈這一拳打得他吐血。
哎呀,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的胸口肋骨被我的兄弟給踹斷了,估計我這一拳得讓你的肋骨扎破你身體裡面的什麼心肝脾臟肺吧,我看你還是說了吧,說完就送你去醫(yī)院。
亡靈忽悠的說道,靠,這話誰要信誰就是腦子抽筋了相信自己的敵人對自己說完事之後送醫(yī)院治療的鬼話,但是這個男人已經(jīng)受不了,他如果再不說的話,就真的完蛋了。
旁邊的英秀很著急的對著這個男人說起話來,雖然我們殺人無數(shù),但是對女人還是沒有下過幾次手。
亡靈又問了一遍,最終這個男人終於受不了,把所有的問題全部回答了一遍,這下終於瞭解到他們的目的還有他們背後的指使人。
原來他們是一路跟蹤我到這法國的,只是苦於沒有辦法潛入到基地裡殺掉我而已,這不終於找到機huì ,就是在南閣晚上假裝巧合然hòu 第二天來勾引我,最後想殺掉,他們也派出了幾個人在我家的周圍監(jiān)視著,等待機huì 。
他們的指使人就是我被抓住那次審問我的那個傢伙的弟弟,他的弟弟因爲哥哥被抓了,所以就想盡一切辦法打聽我們的資料最後終於知道我的身份。
值得慶幸的是,這個頭目只是秘密的派了幾個人來跟蹤我而已,他們上miàn 的領(lǐng)導(dǎo)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也就是說,我只要幹掉這個頭目和他的手下,就能清除掉這次事情的所有的知情人。
那樣的話,以後就不會有任何的威脅情況對我的家人,媽的,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在越南,將那個頭目幹掉,可是現(xiàn)在還要謹慎的計劃著。
亡靈,這情報也問出來了,這兩人也該……我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了一下,示意殺了這兩個人。
那個英秀,看著我,嘴裡還說著什麼,但是如果不把他們殺了的話,那麼我就很危險了,對不起,千不該,萬不該,你們不該跟蹤我和想要傷害我的家人。
還有,英秀,其實你人很好,但是你是我的idren所以對不起了,我話說完,裝上消音器,對著英秀果斷的開了一槍。
亡靈也對那個傷痕累累的男人開了一槍結(jié)束了這個男人的痛苦,看著面前的兩個人的屍體,剛纔還是兩個鮮活的生命,轉(zhuǎn)眼間就是兩個再也不會說話的屍體,看著英秀的屍體,如果她不是我的敵人的話,或許我真的會愛上她,可惜……
隨後我和亡靈把所有的痕跡收拾乾淨(jìng),在檢查沒有留下任何的指紋和腳印之後,這才撤離這裡,媽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多了,靠,審問人也真是夠累的啊,我左右扭動一下酸硬的脖子。
哎呀,還是要多多學(xué)習(xí)食人魔的審問方法啊,這個傢伙的審問直接就摧垮了對方的心裡防線,讓被審問的人直接就承shòu不住痛苦而說出情報,食人魔真是太狠了,亡靈活動活動一下四肢說道。
得了吧,我看你已經(jīng)快攆得上食人魔了,居然在那個男人傷口上撒鹽,虧你想的起來啊,真是佩服佩服啊,我調(diào)侃說道。
哈哈,趕緊回去吧,洗個熱水澡,安排一下計劃,不然你會不安心的,你不安心,那麼我們也不好意思勒索你,讓你請吃飯啊,亡靈壞笑的看著我說道。
我們坐上車,亡靈一腳油門踩到底直奔向基地,凌晨的天空,逐漸的泛起白光,空氣中也是冰涼冰涼的,霧氣很重啊,第一步已經(jīng)完成了,下面就是安排計劃,幹掉我家周圍的那些人還有那個越南反*軍的頭目,這樣才能安心的睡大覺了。
王亡靈加大油門,車子在路上急速的前進著,這個時間段,路上基本沒有什麼車子,偶爾過去一輛運輸?shù)拇罂ㄜ嚒?
只有一些環(huán)衛(wèi)工人們早早的起牀在清掃著大街,其次就是那些早餐店了,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蟲兒被鳥吃,而我們則是一夜沒有睡覺。
要不了多久,那個房間的兩個人的屍體就會被發(fā)現(xiàn),那時候警察也會介入,但是他們並不會查到我們的身上,就算是他們的情報機構(gòu)介入調(diào)查也不會查到蛛絲馬跡的。
車子還在開著,而我稍微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