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疑問還沒有解開,便聽楚燁宸繼續(xù)說道:“我記得,秋言曾經說過,洛洛的輕功和武功都不錯。所以,我想,輕功不錯的話,好像也只有逍遙門。”
“主子的意思是說,少夫人有可能是逍遙門的人?”
還是楚輕的理解能力最強,當下便猜出了他的心思。
“嗯,不無可能。”
孔楚燁宸并沒有否認。事實上,他還真的就是這么認為的。
洛洛的輕功如果真的很好,甚至于,連秋言都比不過她的話,那么,也就只有這一種可能了。
要知道,秋言的輕功跟真正的頂尖高手比起來,雖然略顯遜色,但是卻還是比楚輕他們三人要高一些的。
陂這般的輕功,行走在江湖之上,已經算是高手了。
可是,洛洛的輕功還尤甚與他。
那么,照此推斷的話,洛洛很可能就是逍遙門的人。
楚燁宸此言一出,楚輕三人皆是沉默了。
主子說的沒錯,按照種種跡象顯示,少夫人的確很像是逍遙門的人。
輕功好,武功也不弱。當今江湖上,似乎也只有逍遙門是最有可能的。
“那主子你打算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
楚燁宸聞言,不禁挑了挑眉,口中很是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聽說云樓的人跟逍遙門的人關系匪淺。”
語畢,便不再理會仍舊杵在原地思索的楚輕三人,繞過他們朝著大廳走去。
“走,去廳里用晚膳。”
“呃……是。”
楚輕他們連忙反應過來,緊接著跟上。
只是,他們還是有些鬧不明白,主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伴隨著夜色漸深,臥龍山莊秦府之人居住的院落之內,秦孟旸房間里的燈火一直未滅。
此時此刻,只見秦孟旸手執(zhí)毛筆,面對著攤在桌子上的一張白紙。
目光,一直聚焦在那上面,分毫不移。
而那白紙之上,竟然畫著一位貌美的女子。
畫像是用極其簡單的線條勾勒而成,紙上的墨跡未干,在燭火映照的光線下反射出些許光亮。
很顯然的,這是一副剛剛畫好的畫像。
只見那畫像上的女子,一頭墨發(fā)隨意地披散在肩頭,一身雪白色的衣裙襯著她那精致的容顏,看起來整個人都是那么的超凡脫俗。
但是唯一不和諧的是,女子的唇邊,竟然掛著一抹傻傻的笑容。
秦孟旸看著這張畫像,不禁覺得,這么多年來,他真的是一點都沒有發(fā)覺,洛洛這張臉,還真是吸取了自己和軼云的所有優(yōu)點。
就在此時,敲門聲適時地響起,門外傳來了秦洛楓的聲音:“爹,你睡了嗎?”
“沒有,進來吧。”
秦孟旸聞聲回神,口中話語中氣十足,宛若洪鐘。
緊接著,便見秦洛天和秦洛楓的身影走了進來。
“你們有什么事?”
秦孟旸看向自己這兩個十分寵愛的兒子,開口問道。
“其實也沒什么事,我和大哥就是想來看看妹妹的畫像。”
只見秦洛楓唇角掛著一抹微笑,毫不隱瞞他們此行的目的。
話音剛落,便見他的目光忽然間望向那桌子上攤著的白紙上。
“爹,已經畫好了嗎?”
“嗯。”
秦孟旸點了點頭,而后動作優(yōu)雅地將手中毛筆放到一旁,往書桌旁邊閃了閃身。
“哥,我們去看看。”
秦洛楓說著,便拉著秦洛天一同來到書桌旁邊。
四道目光,齊齊朝著書桌上看去。
入目所見,是一副黑白色的人像畫。
不得不說,秦孟旸的畫,作得真的很好。
那畫中人臉上的表情,倒是像極了一個傻子。
尤其是那一抹傻笑,更是畫得栩栩如生。
只是,秦洛楓和秦洛天在看到畫上人的長相之時,心中皆是忍不住落下一聲贊嘆。
“想不到,我們那傻妹妹還真是長得一副出塵之姿啊。”
秦洛天看著那畫像,便不知不覺稱贊出口。
“是啊,這么多年不見,我都快忘記她生得是何模樣了,今日一見這畫像,還真是驚天絕艷啊。”
畫像已經如此好看,不知那真人,又該美成什么樣子了。
“只可惜啊,你們這妹妹,是個傻子。不然的話,也不會讓她代替洛荷嫁給那楚燁宸了。”
秦孟旸亦是心中感慨萬千。
本就覺得虧欠了這個女兒,甚至于,就連她出嫁的時候,給的嫁妝也很是寒磣。
“那洛荷妹妹的婚事現(xiàn)下訂了嗎?”
秦洛天聞言,順著他的話繼續(xù)問道。
此番前來參加武林大會,他們父子還是在離州城碰面之后才一起過來的。
所以,家中的近況,他們并不怎么知道。
“唉……別提了,洛荷早年定下這門婚事,哪個不知?現(xiàn)下她已經芳齡十七,同年紀的條件優(yōu)秀的男子早已娶妻。最近上門求親的人雖多,但是也只能是做小。沒娶妻的,多半兒肯定是有什么怪癖的。你們想也該知道,洛荷那性子,這樣的人,她又怎么肯嫁?”
秦孟旸這一席話,說的很是惆悵。
秦洛天和秦洛楓聞言,一時竟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秦孟旸見狀,只得再度說道:“好了,這畫像也該干了,你們拿去吧,明日就到總督府去拜見一下。”
“是,爹,那我們先回去了。”
秦洛天說著,已然拿起那畫像,與秦洛楓一起,轉身走了出去。
徒留秦孟旸一人立于房內,心中暗自祈禱著:希望洛洛沒有出什么事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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