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陸ⅵ空軍
“是…是”楊劍反應過來。
楊劍帶著侍衛把八個“才子”押赴刑場,他的背影更像被押著的。
“咱們去瞧瞧。”我對侍衛長吳飛說。
“是!刑場旁的赤坎惪堡很合適俯視臨觀。”吳飛熟悉地形亦深知我心意。
“走,去瞧瞧楊先生親自斬了自己的門生。”我說著施展瞬間轉移。
赤坎惪堡的確是觀刑的不二選。
楊劍一介書生,充其量的也就是個言官,看見寒刀閃閃,嚇得令牌都不敢拿。
“你快點,還斬不斬!”我用千里傳音。
“上帝?是是是。”楊劍聽了我的聲音把整盒令牌以及令牌盒一起扔了出去。劊子手領命把八位‘才子’剁成了骨肉相連。
我看了一眼驚魂未定的楊劍,瞬移到了文哲閣。
“咱們回去看看空軍練得怎么樣了?”我對正在處理統計傷亡的干瘦老頭說,我覺得空軍登場迫在眉睫。
“是。”干瘦老頭放下手里的數據紙。
我們瞬移到了云基地,空軍訓練場附近有許多大坑。
“這是?”我不解他們挖這么多大坑作甚?
“可能是戰壕吧。”干瘦老頭猜測。
“不管了,先去看看空軍訓練的怎么樣了。”我朝空軍指揮室走去。訓練場上的飛機不多。
“我來看你們來了。”我向空軍指揮官們問好。
“見過上帝。”我聽到了最讓人哭笑不得客氣語。
“空軍訓練的怎么樣了?我可是十分關心啊。”我不想繼續客氣下去沒完沒了,所以開門見山。
“這個…還可以……”我看出他們回答的并不輕松,貌似問到了痛處。
“帶我去訓練場,我要親自看看你們訓了這么久的空軍部隊!”我有不好的預感。
“這個,今天放假,過兩天再說吧…”空軍指揮官搪塞。
“放假?放屁!全給我找回來,睡覺從被窩揪也給我揪出來!”我急了。
空軍指揮官立刻召集。十分鐘后,空軍整裝待發。
“你,你,還有你,去開著飛機圍著這里轉一圈。”我隨便點了幾個人。
“是”我得到了三個比較軟弱的回答。
飛機升空后,在空中晃晃悠悠,不一會,一架飛機用實際行動證實了我的不祥預感——失速了,經接著,另外兩架飛機擦肩而過,把對方的機翼撞斷了。一陣巨響后,空中只剩下了三頂降落傘。地面上又多了三個大坑,我明白了那些大坑的來歷。
“這就是你們練的空軍?這是空軍,還是**部隊”我轉身問空軍司令。
“這……小意外,小意外。”空軍司令的解釋連自己都騙不過。
“我們在前線玩命,平均每天都有500傷亡,你他媽從這干什么?睡覺啊?一天五百十天五千,一百天就是五萬!現在這空軍別說打希特勒,連他媽西紅柿都打不爛一個!”我氣的胃疼,歇斯揭底。
“上帝,這也不能全怪我們啊,上到末將,下到士兵,從前連飛機模型都沒見過一個。”空軍司令解釋。
“狡辯!誰生下來就會開飛機?缺人是吧?我派給你兩個空軍大將。”我平靜了一下,“你去找閻王,把亨利?哈利?阿諾德,楊仙逸找來!”我吩咐干瘦老頭。
“是”干瘦老頭去找閻王了。
“我把兩位中美空軍之父派給你,夠了吧?”我對空軍司令說。“一山不容二虎,把空軍分開成兩支,一人訓一支。”我想讓兩位空軍之父比賽,以促進天堂空軍迅速發展。
干瘦老頭帶著兩位空軍之父回來了。
“久仰兩位大名,勞煩兩位幫我們天堂軍訓練一下空軍,阿諾德將軍負責東軍,楊將軍負責西軍。”我臨時起名。“給你們三個月時間,三個月之后上戰場!沒問題吧。”
“沒問題,上帝放心。”楊仙逸保證
“No problem, Adolf Hitler,Fall by the wayside!”阿諾德將軍不忘母語。
“呵呵,這我就放心了。”我通過表情判斷阿諾德的話,以掩飾在英語方面的囊中羞澀。
“給他配個翻譯。”我悄悄對空軍司令說。
“您不換一個空軍司令?”干瘦老頭以為我要讓兩位空軍之父代替空軍司令。
“不用。”我想用一個沒用的好人壓制這兩個空軍之父,免得他們太狂,太拿自己當盆菜。
干瘦老頭的聰明之處在于從來不刨根問底。
“走,回去。”我對干瘦老頭說。
“是。”干瘦老頭瞬間轉移。
○柒ⅶ來使
剛回到熱柘城都督府,吳飛就跑來報告:“希特勒派使者來了,像是求和的。”
“求和的?好玩,你讓楊先生應付就可以了。”我對來使不感興趣,確切的說,我對求和不感興趣。
“楊大人去過了,可使者說非要見您不可,其他人不夠格。”吳飛說。
“要求挺高的啊,我去去看看。”我說這往會客廳走去。
一位黃種人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他的翻譯站在后面,我相信他精通漢語,翻譯只是外交禮儀罷了。
“あなたが最初に會ったはじめまして”來使問好。我聽出來是日本人。大概是東條英機的屬下。
“初次見面請多關照”翻譯履行職責。
我也還禮,再通過翻譯轉達。
一番沒必要卻又省不掉的禮節過后言歸正傳。
這位日本黃種人的口才無可挑剔,他引經據典引用拿破侖引用孔子引用老子引用朱元璋引用列寧引用迪加奧特曼,一番高談闊論義正言辭把希特勒的反叛行動說的上承天意下順民心順應歷史潮流符合天氣預報。
“您說的太有道理了,我這個上帝聽完,都覺得好像是我在逆天。”我沒有聽暈,說出一句暗藏殺機的話。
“不不不,您沒錯我們也沒錯,錯就錯在閻王,他騙了您,其實我們這是一支正義之師。閻王禍國殃民,我們是替地府飽歷苦難的老百姓出頭啊。”日本使者面不改色,要不是出于禮儀,我真想測測他臉皮的厚度。一定是位厚黑學專家。
“那你們辛苦了,閻王有沒有錯,我會派人調查的,你回去給希特勒說,我天堂軍一定還給他,還給地府人民一個公道,內政問題就不勞他動手了,你們也解散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去吧。”我出致命一擊。其實這也是一個戰場。
“這,那就有勞上帝了。我先告辭了。”日本黃種人敗退。
“慢著,你給你主子說一聲,他要不愿意不撤軍,我就幫他撤。”我趁勝追擊。
“是,我會轉告的。”日本黃種人走了。
“傳令下去,準備明天早上出征,繼續討伐。”我對干瘦老頭說。
“今天晚上,辛苦你一下,守城,謹防偷襲!”我轉身又給藍海德交代任務。
“不早了,大家沒事的都回去睡覺吧,明天早上八點出征討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