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王爺舉兵造反圍住整個京城的時候,大多數(shù)的平民百姓都十分詫異。
雖然人們不了解皇宮之中的事,但大家也都聽說過,皇上對十四王爺如親兄弟一般。
而且當今皇上雖有過傳言說他兇狠暴戾,但也不過是因為曾經(jīng)的宰相尹秦寒的所作所為,如今京城也算是國泰民安,討論起戰(zhàn)爭,無一不反對。
可百姓終究只是百姓,他們并沒有選擇權(quán),只有參與的權(quán)利。
“話說,那皇帝早知十四王爺要造反,早早便派了眾多侍衛(wèi)出城,他可萬萬沒想到,十四王爺這次下了很大的決心,直接親自帶兵披甲上陣,直攻皇城,將那成曰里花天酒地,荒淫無度的皇帝一舉拿下。縱使城外將士無數(shù),但皇帝現(xiàn)在是十四王爺手中,一輪新朝即將來臨……”
說書人慷慨激昂,有聲有色的描繪著李樂擒住李瀛的情景。
似乎這過程他們像親眼看見了一般。
若我不了解他們,聽了說書人的話我也就信了。
但李瀛,可不是那好色之徒,怎能說敗就敗。
不過唯一確信的是,如今那皇城里的確有兩個君王。
因為是內(nèi)亂,雖然君主或許有變,但李國依然不變。
所以皇城這些日子守衛(wèi)極其森嚴,誰也不知道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與靈兒喬裝打扮成男兒身,在京門口不斷徘徊,想著若是得到機會,便要沖出京城,如今局勢動蕩不安,對我來說卻是有利的,想來李瀛此時也該無暇顧及我才是,但,卻恰恰相反,他似乎料到到我會喬裝混出京城,竟然在城門前貼出告示,每一人都要脫衣檢查。
都這個時候了,李瀛竟然還是不肯放我。
我與靈兒失落的走回綢緞莊時,聽見坐在道邊上的小乞丐嘆著氣:“哎,這生活在李國,每天都要擔驚受怕,今兒不小心惹了哪個官家的仆人命沒了,明兒不小心說錯了什么話又要挨板子,還要時不時的忍受戰(zhàn)爭。我看。那雪月國就不錯,聽說那里像我們這樣吃不起飯的人都是極少的。”
我與靈兒一聽,都抬起驕傲的頭,雪月國必然是值得驕傲的。
“那天山腳下的國家,一年四季都是潮濕的,而且還寒冷,有什么值得向往的
。”另一個老乞丐嗆聲回答道。
“誰說的,雪月國距離天山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一年四季和京城是一樣的。我看京城才是更冷,人心冷。”靈兒一聽有人說雪月國的不好,立刻不愿意的反駁著。
“公子你去過雪月國?”那名小乞丐滿帶羨慕的神情問道。
“當然,雪月國不僅人心善良,而且景色幽美,保證你去過之后便再也不想回這硝煙彌漫的京城之中了。“靈兒答道。
“怕是公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過雪月國了吧?“另一名年長的乞丐冷笑道。“雖說這京城確是有內(nèi)亂,但總比那雪月國遭他國入侵要強百倍。”
“什么意思?”我激動的問道。
“聽說那洛桑國預(yù)謀了很久,聯(lián)合這李國的琉璃公主一同舉兵,說要徹底滅了雪月國。”
“那琉璃不是一直關(guān)在皇城內(nèi)嗎?”靈兒問道。
“早就被皇帝老兒派出征戰(zhàn)去了。雖然內(nèi)戰(zhàn)不斷,但擴展自己國家的事還是不能忘。”
“胡說,若是打起來,這京城怎得一點消息都沒有。”靈兒不信的問道。
“我胡說?沒消息?那是因為你們消息不靈通。你去我們丐幫隨便打聽一下,只要錢到位,就沒有打聽不來的事。”
老乞丐的話讓我的心緊繃住了一道弦。
確是如此,我從皇宮逃離了那么久,父王他們不可能不知道,而我又一直不曾與他們通過信。
我只想著自己,卻完全忘記了告訴他們。
李瀛又將我囚禁在這里,不讓我逃離出去,定是要背著我;
靈兒讓我先回綢緞莊,然后拿著錢又去別處打聽了一番。
我在綢緞莊的大廳內(nèi)焦急的踱步,只見靈兒慌慌張張的跑進來時,我就知道,這事定是真的了。
果然,洛桑國與雪月國又交戰(zhàn)了。
后記:
李樂帶著兵馬沖進來時,李瀛正悠哉的坐在正殿之上喝著酒,除了榮浩軒守護在他的身旁外,再無其他人。
李樂見此情形,也屏退了下人,坐在了酒桌前。
“樂兒你來了?比皇兄預(yù)計的要稍微晚一些。”李瀛端起酒杯示意李樂,李樂放下手中的劍,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皇兄,樂兒此次前來只有一個目的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李樂說道。
“我知道。”李瀛笑了笑,看著原本像個孩子一樣的李樂現(xiàn)如今都長的這般高了,心里不免感嘆時光飛逝。“你想要這皇位么,我給你便是
。”
李樂似乎有些驚訝,他抬起頭,看著李瀛。
那個曾經(jīng)寵他上天的皇兄,現(xiàn)在也沒有責怪他。
“皇兄。。”
“我知道你的身份,我也知道你的使命。救你那天我就知道,這李國的皇位終究會是你的,會是你們燕國的。”李瀛笑了笑。
“那就請皇兄將兵符給我,從此,李瀛再不是皇帝,李國也不復(fù)存在。我保證,不傷皇兄一下。”李樂說道。
“兵符可以給你,皇位也可以給你,但并不是現(xiàn)在。如今雪月國遭洛桑國入侵,我要帶兵出征,贏了之后,我李瀛什么都不要,連命都可以給你。但慕籬以及雪月國要安全,這是我唯一的條件。”
“皇兄,你不該和我談條件的。如今三國鼎立,他們兩國又正值戰(zhàn)爭,我們必然漁翁得利,一統(tǒng)天下才是。四年前,你就應(yīng)該這么做。”李樂皺著眉,接著說道:“兒女情長,又豈是該君王所有的。今曰,你敗也是敗在了女人的手上。“
“我四年前沒有那么做,四年前更不會。你若是不答應(yīng),別說這皇位,就連命你怕是也保不住了。”李瀛散發(fā)著寒氣。
雖然李樂有些害怕,但京城內(nèi)外,已經(jīng)被李樂的兵馬所包圍。他不信,他李瀛一人便能敵的上千軍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