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冬晨按照徐曉蓉所說的地點,來到了那個廢棄的化工廠!
儘管天還大亮,但是來到這種地方,難免還是讓人覺得不舒服。(. @*
人,都喜歡到有人氣兒的地方。都喜歡舒適的環(huán)境……可是這裡,荒無人煙的不說,還臨著那麼大的墳場!
一個個墳?zāi)诡^兒,看的人心情極度的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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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按照徐曉蓉說的,等他到了以後,就鳴笛三聲。她就會給他回過去電話!果然,幾秒鐘後,徐曉蓉的電話打來了:“下車,往前走三百米左拐!”
化工廠前邊兒三百米?那可是墓地的進(jìn)口啊!
歐陽冬晨很不舒服的蹙了蹙眉頭:“你到底想幹什麼?我來找你,你談事情的。別給我沒事兒找事兒。”
“怎麼,歐陽大少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啊?你到底要不要進(jìn)去!如果你不進(jìn)去,你大可以不用來見我!”
“你……好!”
歐陽冬晨說完,掛了電話,就走了過去。
二十分鐘後,他走進(jìn)了墓地!老遠(yuǎn)就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孤零零的立在哪裡。不用說,一定是徐曉蓉了!
歐陽冬晨信步走了過去。
“你知道,這裡埋著的,是什麼人嘛?”徐曉蓉目光直傻,盯著那一塊兒無字碑!歐陽冬晨瞇了瞇眼睛,輕輕的搖搖頭:“不知道!想必應(yīng)該是你的親人或是朋友吧?”
“不是!”徐曉蓉忽的轉(zhuǎn)過身來,像是孤魂野鬼一般瞅著歐陽冬晨的眼睛:“他是你的親人!”
她這麼一說,歐陽冬晨這才明白她的意思:“我跟你說過,當(dāng)年我……”
“你還想解釋?”
“不!我不想爲(wèi)自己,做更多的解釋。當(dāng)年小尊確實是被我害死的……”
此言剛出,徐曉蓉殺紅了眼,掏出一把小型彈簧刀。朝著歐陽冬晨的腹部就是一刀:“恩!”歐陽冬晨輕哼一聲,十幾秒後,豆大的冷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他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捂著腹部,一直往外滲血的傷口。觸目驚心!
歐陽冬晨忍住疼痛,擡眼看了徐曉蓉一眼:“如果,真的已這種方式,能讓你好過一些!你儘可以殺了我。我只有一個要求,我希望你能看在,曾經(jīng)你和白小七有過那麼身後的友情的情況下!告訴她實情。”
“你說什麼?”徐曉蓉拎著手中帶血的刀彈簧刀,蹲在他面前冷笑了一下。
那種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讓人看了,心中一陣陣的發(fā)‘毛’!
“我……”歐陽冬晨倒吸一口涼氣:“我,我說……我說你去告訴小七,實情的真相!別讓她傷心!”
聞言,徐曉蓉大笑:“哈哈哈!你可真是會說笑話。你知道,自從尊哥死了以後,我靠著什麼活著的嘛?對你和白小七的仇恨活著……你還讓我去跟白小七解釋,你覺得可能嗎?天大的笑話!”
“徐曉蓉!小尊是我害死的,和小七沒有半點兒關(guān)係。再說了,難道你忘記你們曾經(jīng)的那些友情嗎?”
“呵!你現(xiàn)在跟我說這些。你不覺得可笑嗎?”
“你!”
她仔細(xì)的打量著歐陽冬晨,發(fā)出一陣怪笑:“呵呵!我說,你就沒有想過,你來找我,會有什麼下場嗎?”
歐陽冬晨側(cè)過頭:“我來找你!我就沒打算活著回去。只要你,能還我清白!”
徐曉蓉拿著手中的水果刀,在他臉上來回的擦拭了兩下:“沒想到你這麼狠毒的人!居然能這麼真心對一個‘女’人!爲(wèi)了不讓她傷心,你都能豁出你的命來。”
“是!我實話告訴你,她是我的一切。我爲(wèi)了她,可以把自己都豁出去!”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就算是他知道,你是清白的了!也會傷心一輩子……你這樣,看著是‘挺’情深意重,實際上,是太殘忍了!”
她這麼一說。歐陽冬晨微微的垂垂頭說:“我知道!但是至少,她還能有一份美好的回憶。我不想她在痛苦,和絕望中生活下去。”
“呵!好一番感人淚下的說辭啊。看來,你真是打定主意了?”
“當(dāng)然!”
“可是,我要是殺了你。也不幫你澄清呢?”
歐陽冬晨咬咬牙,忍住痛:“我做鬼,也不能放過你!”
他這話,對徐曉蓉來說,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千年不遇的大笑話一般:“哈哈哈!哈哈哈!歐陽冬晨!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啊?!那你就做鬼以後,來找我吧!”
她忽然變得歹毒,拿了手中彈簧刀,再一次向歐陽冬晨‘逼’近。
歐陽冬晨渾身使不上力氣。
“怎麼,是不是覺得,渾身像棉‘花’一樣軟啊!不好意思啊,忘記告訴你了。我這刀上,昨晚一不小心,擦了‘藥’!”
“你……你……”
她一步步的‘逼’近,一步步的‘逼’近!
“我……啊……”血染紅了他白淨(jìng)的衣衫,一片片殷紅的血,看的人心驚‘肉’跳。就在徐曉蓉‘逼’近歐陽冬晨的時候。
忽聽得,封俊傑一聲怒吼:“住手!師兄……師兄……”原來是封俊傑和唐‘花’蕾趕來了!唐‘花’蕾越尋思,越覺得不對勁兒。還是和封俊傑開車追了過來!
還好!來的正及時。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封俊傑氣不打一處來。擡手就要揍徐曉蓉。
“俊傑!好了。師兄快不行了!抓緊時間把他送醫(yī)院吧……”唐‘花’蕾火急火燎的吼道。
封俊傑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背上歐陽冬晨,往出口方向跑!
在趕去市區(qū)醫(yī)院的路上,封俊傑的車,開的飛快!途中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可是,他還是嫌車速慢。
到了醫(yī)院以後,送往急救室,進(jìn)行緊急急救!
半小時後,劉婉‘玉’趕了過來:“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你彆著急!你沒看著在搶救嗎?”
劉婉‘玉’:“誰做的?”
“你……你就不能先安靜安靜嗎?”
說完,劉婉‘玉’瞅了他一眼,就急匆匆的走了。
唐‘花’蕾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嘛!你也知道,她不過就是著急而已。”
“我知道!可是她在這裡,只會跟咱們找麻煩!”封俊傑說。
話說,這邊兒!劉婉‘玉’沒有跑去別的地方,而是,直接去找白小七了!去哪個‘奶’茶店。
“白小七!你,你跟我出來……”
“婉‘玉’,我……”
“你什麼你!你不給我出來,你會後悔的。”劉婉‘玉’哪個暴脾氣,扯住白小七就往店外拽,她喘口氣兒說:“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歐陽師兄他受傷了!很嚴(yán)重。現(xiàn)在在急救室搶救……要不要去,你自己決定!”
這……聽她這麼一說,白小七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慌忙抓住她問道:“怎麼回事兒,他……他怎麼會受那麼嚴(yán)重的傷?”
“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就在市中心醫(yī)院。你要不要去?”
但是很快,白小七就冷了下來,對劉婉‘玉’說:“你別騙我了,他的伸手怎麼樣,你我心裡都清楚。這個世界上能傷害他的人,不多!”
“是!確實不多,可是要是爲(wèi)了你們的事兒。那就說不一定了!歐陽師兄雖然很厲害、也很聰明!可是他和別的男人一樣,真正的愛上一個‘女’人……腦子就會變得很笨!智商都下去了,更別說什麼伸手了!”
白小七的心,再一次懸起來,她沉默不語。
“你到底要不要去看看他?如果,他搶救不過來!你也能見他最後一面!”
“你胡說什麼!”白小七憤然轉(zhuǎn)過臉來,對劉婉‘玉’喉了一聲。
劉婉‘玉’瞅著她:“我是說如果,沒人希望出意外的!你看!你還是對他很有感情的對不對?你趕快跟我走……”
她一把拉住她,就要走。
但是剛走了進(jìn)步,白小七就甩開了他:“不!我已經(jīng)跟他沒關(guān)係了。”
“嫂子!你們都經(jīng)歷過這麼多事兒了。爲(wèi)什麼還看不懂彼此呢?你想想,我?guī)熜质鞘颤N樣的人!他若不是被人陷害了。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兒……我告訴你,如果他不是被陷害的,你現(xiàn)在就可以,那把刀把我的腦袋砍下來,當(dāng)夜壺!”
“婉‘玉’!”
就在這時,劉婉‘玉’的電話響起來,是唐‘花’蕾打來的。
她知道劉婉‘玉’一定是來找白小七了,就說:“婉‘玉’,讓小七接電話!”
“好!”
“吶!‘花’蕾的電話。給……”劉婉‘玉’直接戳到她的耳朵邊。
白小七說:“喂!‘花’蕾。”
“嫂子,我一直想找個時間跟你聊聊。但是現(xiàn)在,來不及了,你來一趟醫(yī)院吧。就算不看他,也聽我說幾句!”
儘管現(xiàn)在白小七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可是,不知怎麼滴,唐‘花’蕾的話在她哪兒!她是願意聽的。
“他……他……”
“他還在急救!你過來吧……就這樣。”
“喂!喂!”
說完那句話,唐‘花’蕾就掛了電話。
思索再三,小七最後還是決定去一趟醫(yī)院!她回到店裡,迎面就碰上了龍隆:“我想請一天假!”
“怎麼了?”
“他!他出事兒了。在搶救……”
龍隆的心猛地一怔:“你!你是要去見他?”
“我……我只是擔(dān)心。我……我心揪著疼!我……我只要知道他好好的,就行了。我不會跟他見面的!”
這話,聽了!讓龍隆覺得好笑:“你覺得,這話說出來!你自己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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