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了剛才大吵一架的位置,張碧薇的腳也差不多可以動了,所以我就把她放下來,兩個人就這樣繼續(xù)前行。
到了我剛才扔下行李去救張碧薇的地方,我們兩個撿起各自的行李,開始朝山的內(nèi)部行走。
接下來就已經(jīng)進入山的范圍了,已經(jīng)不再是之前雪的平原了,艱難的爬過越過平原前面最后一個特別高的山坡,景色瞬間就不一樣了,道路再也不像之前那樣寬闊,轉(zhuǎn)而變成了只有一條特別崎嶇的山路,四周都是崇山峻嶺圍繞。
我想張爺說的那個苗族,可能就是在這么多山中的一座吧,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并不在近處,因為周圍這些山,雖然也有百米之高,不過和真正的高山比起來,只能算作是山坡。
真正的梅里雪山,似乎離我們還遠著呢,站在這里也只能勉強看到,我們剛好越過的這個,恐怕只是一個開始。
“走吧,難不成你一個大男人被這座雪山嚇到了?”
“怎么會?”我剛開始想過用直升飛機這種辦法去進行大規(guī)模的尋找,不過我想如果那么輕易就能找到,恐怕現(xiàn)在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張爺再想回去找,也不會那么麻煩。
張碧薇沒有理會還杵在原地的我,而是自己一個人直接向前走去,我也立刻跟上張碧薇。
“李然,你說那個苗族會在哪里啊?這里有這么多山,要怎么找嗎?”張碧薇朝四周看了一下。
“先去最遠的,也就是梅里雪山,我想應(yīng)該是在那里。”
張碧薇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跟著我默默的向前走去,那條路看上去很遠,但是走起來好像更遠。
我們就那樣走了一天的時間,晚上還是一樣,張碧薇很長時間才能睡著,在睡著之前,還拉著陪她說話。
第二天還是要接著趕路,我們回首看了一眼最開始的那座山,已經(jīng)距離我們很遠了,能看的出來,我們行走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到了差不多中午的時候,我還是為了節(jié)省沒有動壓縮餅干,而是在天上尋找獵物,果然,天上還是有鷹在盤旋的。
我依舊是找起一塊石頭,然后瞄準天上的鷹,直接扔了出去,不過這次我并沒有扔的很準,只是刮傷了它的翅膀,并沒有讓它掉下來。
那只鷹似乎是意識到了會有危機,就立刻發(fā)出一聲響徹整個山谷的叫聲,提醒自己的同胞們也遠離地面上的兩個“張牙舞爪”的人。
“啊,午飯沒了!”張碧薇看到天上的幾只鷹都很快的飛走了。
我忽然捂住張碧薇的嘴巴,因為我感覺到一股震動,我看了一眼四周的雪山,上面的雪花一點一點的滑落。
然后震動開始越來越大,張碧薇立刻看了也一眼:“李然,這是怎么了?地震?”
我直接扛起張碧薇,然后立刻撒腿就開始跑,張碧薇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立刻拍了拍我的后背:“李然,到底怎么了,而且你怎么跑的這么快啊!”
話音剛落,只見我們周圍的雪山上的積雪慢慢開始坍塌下來,由于這周圍只有一個凹槽,所以所有的雪都朝中間這一個凹槽涌進來。
“雪崩?”張碧薇看見眼前的景象問道。
只見積雪就如同海浪一樣從山上翻滾下來,不僅是一座山,周圍所有的山上的積雪都是如此,這都是剛才鷹的那個叫聲惹的禍,現(xiàn)在溫度還是比較高的,雪本來凍的就不結(jié)實,再加上剛才的叫聲,直接造成了雪的一處坍塌,從而周圍也開始坍塌,周圍的周圍也開始坍塌。
“李然,怎么辦啊?后面的雪已經(jīng)要塌下來了!”張碧薇被我扛著,所以她只能看見后面的情況,卻不知道,此時此刻,前面也已經(jīng)被雪封上了,只剩下一個很小的夾縫,而且馬上也會被填滿。
我沒有停下,而是直接朝那個夾縫沖了過去,如果停下,那一定會被雪活活埋住,但是如果沖過去,沒準還會有機會的。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量,然后飛一樣的朝那個夾縫跑過去,坍塌下來的雪瞬間就灑滿了我的全身,但是我沒有時間去把它們從我身上拍掉,只能直接沖了過去。
幾乎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我沖出那條夾縫的瞬間,那條夾縫就被坍塌下來的雪給填滿了。不過雪崩依然沒有停止,雪坍塌的速度比我跑的速度還要快很多,我沖過那道夾縫時,前方的雪已經(jīng)塌下來了。
我立刻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我看見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個特別小的洞穴,還沒有被雪堵住。現(xiàn)在必須找一個地方先去避一避,我立刻朝那個洞穴的地方跑去。
一股強勁的雪直接將我拍倒,我沒有過多時間思考,直接抱住張碧薇,接著朝那個洞穴跑過去。
“李然,到底怎么辦啊?好像沒有路了!”
我不敢回答張碧薇,因為我怕我一開口身體就容易失去平衡,離那個洞穴只有不到五十米的距離,但是看上去好像非常遠,而且每一秒鐘都走的特別漫長。
到了那個洞穴的旁邊,我發(fā)現(xiàn)那個洞穴真的特別小,只有一米左右的高度,我立
刻卸下自己的背包,張碧薇也把背包扔掉。
“你快進去!”我立刻把張碧薇朝里面推,張碧薇的身材還是可以很輕松的進去的,此時雪已經(jīng)逼近,而且馬上就要覆蓋住那個洞穴了。
我也立刻進入洞穴,幾乎就在我入那個洞穴的瞬間,雪就覆蓋住了那個洞穴。
洞穴內(nèi)一片漆黑,而且特別狹窄,我能感覺到我和張碧薇幾乎是緊緊的貼在一起。
“李然,是你嗎?你進來了嗎?”
“恩,我進來了。”我感覺有什么東西搭在了我的身上,我摸了摸,最后感覺有點軟軟的,而且很有彈性。
下一秒,我的腦袋就挨了一巴掌:“王八蛋,你在摸哪里啊?”
我這才意識到,我摸到的應(yīng)該是張碧薇的小翹臀,我看不到張碧薇的表情,因為現(xiàn)在真的是一點光都沒有,但是我想張碧薇肯定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