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知州柳泉雖然不知道對方會怎樣對待自己,但是這一刻杭州知州柳泉明顯已經開始緊張了,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這一點很多人都深有感觸,柳泉當然也不例外。
柳泉看著蝴蝶蘭那邪惡的笑容,似乎就如同魔鬼一般,他的心咯增一聲,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過他可不會馬上屈服,再說他怎么可以向女人低頭,讓他一個堂堂正正的大男子漢,怎么可能向女人低頭,并且還是敵對女人,這就更不能低頭。
蝴蝶蘭靜靜的看著柳泉,“我最后在問你一遍,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柳泉邁過眉頭,搖搖頭,“老夫在任何時候都不會出賣總督大人。”
蝴蝶蘭搖搖頭,“柳泉,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姑娘的手段?!?
蝴蝶蘭馬上吩咐屬下,把柳泉拉到一個老虎凳前,蝴蝶蘭首先要對柳泉使用老虎凳大刑。柳泉看著一個木凳子,上面擺著鐵鏈和繩索,心中很是好奇,不知道那個女子想要干什么?
馬上,對方用行動告訴柳泉,她們想做什么,幾個女子把柳泉按到凳子上,開始用鐵鏈把他的胳膊綁在木架上,柳泉也感覺不到沒有什么不舒服啊,他心中開始不屑于顧起來。
娘們就是娘們,沒有什么本事,她們不可能把自己怎么樣,柳泉感覺幾個女子用繩子把他的雙腳綁到了一起,這也沒什么啊也不怎么疼痛,真是可笑至極。
突然,柳泉心中咯滋一聲,他感覺到一個女子拿著什么東西把自己的雙腳支了起來,他感覺有幾分疼痛,不過內心深處他也不覺得這是多么高明的方法。但是隨著第二塊和第三塊木板放到柳泉的腳下,柳泉慢慢地感覺不對,為什么自己的雙腳竟然莫名其妙的開始麻了,這不符合常規??!一定這幾個娘們弄的,一定是她們幾個把自己弄成這樣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柳泉的不適越來越嚴重,柳泉感覺自己心如刀絞,非常難受,這一刻柳泉再也不敢小瞧這幾個女子了。
柳泉開始受不了,但是他還是苦苦堅持著,你既然想堅持,那就繼續堅持吧,看你能堅持到幾時。幾個女子馬上把辣椒水潑到柳泉的身上,頓時柳泉疼得哇哇大叫,但是那又能怎么樣,“放開我,我全說,我什么都說?!?
可是那幾個女子更本就沒有理他,因為她們聽從蝴蝶蘭,蝴蝶蘭什么話,也沒有說,她們沒有理由去做事情。蝴蝶蘭也是有自己的考慮,這種人要是在第一時間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么他就不會珍惜,因此蝴蝶蘭不會馬上放開柳泉,一定要讓柳泉內心真正的奔潰,只有那樣柳泉才能在接下來的回答中,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隨著時間的推移,柳泉是越來越承受不住,柳泉哎叫著,想要讓蝴蝶蘭放開自己,他愿意說出一切,可是蝴蝶蘭就是不同意,蝴蝶蘭還下令繼續向柳泉身上潑辣椒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柳泉瞬間疼的哇哇大叫,他掙扎著想要逃離,但是他能掙斷鐵鏈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柳泉流著淚水哀求著讓蝴蝶蘭放開他,蝴蝶蘭在柳泉哀求了十五次后,下令眾軍放開柳泉。
柳泉喘著粗氣,同時馬上又被紫衣軍女子鎖上木枷,戴上重型腳鐐。只有這樣才能讓柳泉認清楚現在他所面臨的現實,一旦他不聽話,那么就會有更重的懲罰等著他。
柳泉內心此時也是非常恐懼的,那樣的懲罰,他可不想再承受一次了,簡直就是人間地獄啊,柳泉都已經不敢再看那個老虎凳了。
柳泉內心的恐懼,已經讓的他自己必須老老實實的回答蝴蝶蘭的各種問題,他絕不會有絲毫的隱瞞,再說即便是他想隱瞞,那也是不可能的,因為蝴蝶蘭可以說是小梅的麾下比較優秀的學員之一,他對于一個人的心里也是有一定的研究的,雖然比起小梅來說,她還差很遠,但是她也是可以看出一個人有沒有說謊,有沒有沉默。
柳泉這次根本就不敢隱瞞,他把所有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訴了蝴蝶蘭,蝴蝶蘭也是得到了她所需要的東西。而后蝴蝶蘭下令把柳泉關到地窖中,那里就算柳泉想要逃離,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可能。蝴蝶蘭把那個地窖建立的非常堅固,同時也是設立了不少機關,沒有得到蝴蝶蘭的允許,沒有人能夠從地窖中活著出去。
蝴蝶蘭拿著自己得到的消息,找到小梅,把消息告訴小梅,小梅立刻沉思起來。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讓曾國荃非??謶?。
小梅來到杭州最大的希望就是要給曾國荃制造困境,制作恐懼,制作內心的恐懼和不安。小梅一定要讓曾國荃感覺到無比的恐懼,只有這樣小梅才算是實行了自己最大的愿望。
小梅這次挑選出六個非常勇敢同時又是非常機智的紫衣軍侍衛,要求他們今晚潛入總督府,刺殺總督府的重要人物,但是不允許傷害張碩,只有這樣才能讓張碩感受到真正的恐懼。
夜晚紫衣軍出動了,他們身輕如燕,快步如飛,迅速進入總督衙門中,開始迅速解決自己的目標。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總督府衙門,今晚的防衛也是非常嚴密,紫衣軍侍衛根本就沒有好的時機能夠突破總督府的守衛力量。因此他們只能苦苦等待著機會,但是他們卻是不擔心,紫衣軍們明白,對方絕對會有松懈的那一刻。
最終凌晨三點鐘,由于總督衙門防守松懈,那一刻紫衣軍抓住機會,立馬開始進攻,他們終于完成了小梅交給她們的任務。
第二天,曾國荃看著眼前的消息,內心震驚的無與倫比,這一刻曾國荃心中很是震驚,甚至已經是非常恐懼了,自己的府中的衙門中,竟然發生了這樣的大事。想到這幾天杭州城內發生的一切,曾國荃內心真的開始恐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