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纔不和這傢伙秀恩愛!”
異口同聲的兩人對視一眼,又極爲默契的錯開頭去。
嘖嘖嘖,風寧玉搖頭,也不再接著調(diào)侃,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些孩子可能的用途,而不是拌嘴。
“好了,不鬧了。”風寧玉勸阻兩人。“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那些失蹤了的孩子。”
“這是我們東魔教庫藏的古術書。”東魔教領土,左百里對著一個墳墓似的土坑左掏右掏的掏出了一本泛黃的小冊子。
“娘娘腔你家東西怎麼藏在墳墓裡?可別挖出白骨啊!”池冥天翻了翻白眼表示對東魔教藏東西的地點的鄙視和調(diào)侃。
“這叫保密!保密懂嗎!”左百里漲紅了臉反駁,一副要打架的樣子,突然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平靜了下來。
“我纔不和你這種腦袋長蛆的人爭辯,以你的智商怎麼能理解先人的智慧!”左百里很有優(yōu)越感的昂著頭說。
“也只有本座這種美貌與智慧都兼顧的天才才懂。”那模樣,擡頭挺胸,雄赳赳氣昂昂的。
“孃親,小白叔叔這樣算不算是……自戀啊?”風小陌眨巴著一雙大眼睛,一臉求知慾的看著風寧玉。
“嗯,是,還有一種形容詞是水仙花。”風寧玉摸了摸風小陌的頭,眼裡滿是讚揚。有這麼個聰明的孩子,風寧玉很是欣慰。
左百里的身子被打擊的晃了晃,卻仍舊是堅挺的擡頭挺胸的站在那裡。雖然風小陌這個人形殺器的效果是槓槓的,但這麼久過去了,還不允許左百里有免疫力?左百里在心底奸笑不已。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東魔教有史以來最帥的教主的他,怎麼能夠輕易的被風小陌這個小孩子打敗!
“小白叔叔的臉皮越來越厚了。”風小陌小聲嘟囔著。但在場的哪個不是不是高手,自然是把風小陌那“自認爲非常小聲”的話語盡收耳裡。
圍觀的衆(zhòng)人皆是嘴角抽搐以表示內(nèi)心。左百里也是抽了抽嘴角,卻是裝作沒聽到。臉皮厚就臉皮厚,有本事咬他啊!
左百里無視了風小陌的雷人雷語,把手裡泛黃的小冊子翻到其中一頁,指著那裡的幾行字說,“根據(jù)東魔教古術書的記載,幾百年前的確有種用童男童女做藥的丹藥,能夠提升人體內(nèi)的玄力,但可惜的是,很早以前就失傳了。”左百里說。
“這種邪術失傳了最好!”池冥天對此表示很是贊同。這樣,那些可愛的小孩子就不會被做成藥丸成爲別人提升玄力的物品了。
雖然用途找到了,但無論是誰都想不明白到底是誰要用這麼喪心病狂的手段提升玄力。如果凌越仙還活著的話,那麼風寧玉肯定毫不猶豫的第一個想到是他。
畢竟用童男童女煉藥這種事情對於凌越仙來說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那個人,是真的可以爲了提升實力而不惜讓這個世界血流成河的恐怖的人。
正是因爲這種奇葩陰冷到極點的性格,讓風寧玉寧可冒著受傷的危險,也要把凌越仙的功力廢了,
看著他跌下山崖,這纔在心底落了塊大石頭下來。
所以他們現(xiàn)在根本想不到到底是誰迫切的需要提升實力而瘋狂的掠奪童男童女。
風寧玉此刻正坐在龍府亭子裡一口一口的抿著茶,看著風小陌在亭子下一下一下的撲著蝴蝶。那模樣,甚是童趣。但是每當風小陌即將撲倒蝴蝶的時候,那蝴蝶卻總是像是未卜先知的一般先他一步翩然升起。
風小陌逮不到蝴蝶,嘟起嘴巴氣呼呼的說,“壞蝴蝶!欺負我!”孩子的童真總是那麼的有魅力,風小陌又想起了那失了孩子的人家撕心裂肺的哭聲,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她真的盡力了,怎料是那賊太過狡猾,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風寧玉覺得他們的風格竟有些像是凌越仙的手筆。
那怎麼可能呢!風寧玉很快又否決了自己的想法,那可是她親手送下懸崖的人,還是被她打的玄力盡失的。
而且風寧玉也派人去懸崖巡邏和去懸崖底搜尋,卻是不見屍體,只有零零星星的血跡證明這一切都是發(fā)生過的。
雖然龍淵潭和贏在天都安慰著她說是被野獸和禿鷹等把屍體吃了去,但風寧玉的心裡還是有著些許的不安。
這日的清晨還算是寧靜,一座亭子,一對母子,倒是格外的和諧。左百里來到亭子旁,咬了咬牙,便靠近了去,希望風寧玉這個魔女已經(jīng)忘了他喊她外號的事情。
不然……他……左百里默默的在心裡掛上兩條麪條淚。風華絕代的他啊!被譽爲最神秘的教主的他啊!怎麼現(xiàn)在變得跟被奴役著的小媳婦兒一樣。他……不甘啊!這麼風流帥氣的他怎麼經(jīng)得起這魔女的蹂躪啊!左百里憂傷了。
風寧玉挑了挑眉,聽見腳步聲驀然停在了那裡,不禁有些好奇的回頭看上了一眼,卻看見左百里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幽怨的看著她。
“小白,這麼哀怨的看著我我也不會從了你的。”風寧玉嫵媚的展顏一笑,卻硬是讓左百里打了個冷顫。這……這個女魔頭笑成這樣,好可怕啊!他可不想因爲這魔女的一句話而被龍淵潭惦記上。那後果,簡直恐怖。
左百里警惕的往後退了兩三步。“有什麼要緊的事嗎?”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敢來打擾她的閒情雅緻,哼哼。
“額……”左百里再退幾步,確定已經(jīng)遠離了風寧玉的攻擊範圍了以後,這才小心翼翼的說。“最近江湖上出現(xiàn)了一些新的幫派,其中最是值得注意的是一個叫做魔月教。”左百里頓了頓,吞了口口水,潤了潤喉嚨,這才繼續(xù)的說。
“這個教最出名的就是邪性,姦殺擄掠都做,是實打?qū)嵉哪Ы獭K坪踝罱霈F(xiàn)的幫派中也只有這個幫派可能和那些童男童女失蹤有關。”
邪性的教派?任意妄爲的教義。似乎還真有可能,風寧玉陷入沉思,有必要和大家一起討論一下了。風寧玉下了決心。
是夜,衆(zhòng)人聚集在了龍府的客廳,圍著桌子做好,圍坐了長長的一圈。“你們覺得,魔月教是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目標。”風寧玉點了
燈,昏黃的燈光像是調(diào)皮的舞女一般晃來晃去。
風寧玉屈起指節(jié)一下一下的敲著桌子,“砰——砰——砰——”有節(jié)奏的聲音一下一下的響著。
“魔月教,最好能是我們想要找的目標。”這樣,她就能夠向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的有個交代。
東陵玄月不知去了哪裡,沒有來參加這次集會,風寧玉問了問龍淵潭,龍淵潭只道是被北冥皇帝召喚了去,也不知去問了些什麼。風寧玉看了看龍淵潭,問龍淵潭,北冥皇帝和他說了些什麼。
風寧玉是知道的,這任務最初接手的便是龍淵潭,如今幾個月過去了也沒個結(jié)果。雖然風寧玉嘴硬的說不關心龍淵潭,但還是有些擔心龍淵潭因此受到懲罰的,畢竟如果不是他們沒有找到緣由,也不至於害得龍淵潭在北冥皇帝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沒事。”龍淵潭搖頭表示自己還很好,沒有受到責罰。
雖然北冥皇帝名義上是北冥國最爲強大的一方勢力,但對於龍家來說,北冥皇帝也得抱著幾分敬畏。畢竟傳承已久的家族又有哪一個是好相與的。龍淵潭自然不用擔心北冥皇帝會對他怎麼樣,就算是北冥皇室想對龍家有什麼非分之想,那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龍家撤掉。
同理,風家亦是,只是由於風家的底子本就有些薄弱,所以相對來說顯得被動的多,纔有了和龍家聯(lián)姻一事。但如果是普通的情況下,北冥皇室也是不太敢動風家的,畢竟風家還掌控著北冥國的軍權,這可不是什麼說笑的。龍淵潭無比慶幸他和風家聯(lián)姻,認識了風寧玉這麼個特立獨行的女子,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
雖然這一切的前提是那麼的不美好,但龍淵潭也暫時忽略了去。
再來說說風家吧,作爲風家家主,風寧玉其實是個挺不稱職的主,如若不然的話,風寧玉能夠調(diào)動風家全部的實力,就算是北冥皇室也不得不讓路一二。
“那些孩子……怕是兇多吉少了吧。”風寧玉以一種很是低沉的聲音說到,在沒有知道任何其他用途的情況下,也沒有任何證據(jù)顯示那些孩子活著。
風寧玉無法自欺欺人的說那些人拐帶童男童女做什麼好事,哪怕是賣了也好,但這些,風寧玉很清楚,不可能。
那些天真無邪的孩子怕是已經(jīng)進了人家的丹爐化作一道道冤魂在那兒遠遠觀望著用他們的血肉煅燒出來的可以令人提升玄力的至寶了。
“我認爲,我們該開始調(diào)查魔月教了。”池冥天難得的提出了一個好提議。要知道,一衆(zhòng)人等對於池冥天的評價都是不開竅,也就是俗稱的智商低。
但在童男童女走失案這個案子上,池冥天顯得格外的機靈,當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幾人都沉默著應允了這個提議,看得出來,他們也是很想將那些殺千刀的殺害童男童女的劊子手繩之以法,給那些家長們一個交代。
風寧玉開始分組,她和贏在君一組,龍淵潭和贏在天一人一組,至於左百里和池冥天,她便破有些惡趣味的分在一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