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明治時期的后三杰,分別是桂小五郎,大久保利通,西鄉隆盛。
這三位,掌握了明治新政府的大權。
而這三位,都有一個共識。
日本太小了。
而且,日本的國土經常發生地震。
這里,不是一個適合建立帝國的地方。
而他們遙看日本附近。
真正適合建立帝國的地方,只有一個,那就是中華。
日本人,對于清朝這個蠻夷之朝,也相當的鄙視。但是,也知道滿人這種蠻夷,占據了強大的中華,使得他們擁有強大的力量。
日本現在明治維新,也只是剛剛開始,不可能是清國的對手。
所以,他們并不急。
他們打算一步一步的蠶食清國的地盤,以及清國的附屬國。
他們的目標有著這么幾個。
琉球,呆灣,高麗。
等把這些地方都占了,再利用這些地方的資源,物力等等,發展一段時間,就可以挑戰虛弱無力龐大的清國了。
他們已經順利的占了琉球,接下來就是呆灣。
他們派了桂真治上校,帶著三千多人去試探下呆灣島上面,那些太平軍的實力。他們在等著桂真治帶回來的消息。
結果,真的有人回來了。
“幾位大人,不好了。”
“桂真治上校,所帶領的軍隊,幾乎全軍覆沒,逃回來的也就是我們幾個。”
明治后三杰,聽到了這樣的匯報,都不由的稟然失色:“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會輸得這么慘。太平軍有那么強嗎?”
“太平軍,到是沒有那么強。他們的火器,相當的原始。遠遠比不上我們由著西洋國家買來的西洋火器。但是他們的那個被稱為神靈的幼天王,太詭異了。”逃回來的人當中,有幾個是由著極鳥號上面跳船的,他們把當時那一戰繪聲繪色的說了一遍。
明治后三杰,都聽得面色大變。
“人怎么可能這么強?居然子彈打中也不能完全的打進去,這是什么樣的肉身防御力?怪不得,無論是清國還是太平軍,都把此人尊稱為神靈。此人確實有神靈一般的能力。”桂小五郎感慨著。
“但是此人的能力,還是火器能傷的。”西鄉隆盛沉聲說道:“我們是不是應當大兵押上,攻打呆灣。”
“我們日本有著很多兵力,如果真的大軍壓上,到是能對付得了太平軍和他們的幼天王。但是如此一來,到是曝露了我們的實力,也曝露了我們的野心。現在我們還沒有清國強大,暫時還不能這么做。”桂小五郎沉聲說道:“與呆灣的太平軍談判吧,希望他們能把我們被俘虜的將士,還回來。”
“一旦談判結束,我們馬上就把太平軍幼天王的能力,轉給清廷。”
“清廷與太平軍,遲早是要決戰的。二虎相爭,必有一傷。”
“我們只要坐收漁翁之利就行。”
“小五郎說得有道理。”
“就這么辦。”
……
呆灣省。
忠王李秀成,幾乎快要笑瘋了:“哈哈哈哈,這一次我們可是賺大了。西洋火槍啊,三千來桿。媽的,西洋那些國家,全部支持著清廷,不賣給我們西洋火槍,現在我們不還是得到了一批。”
“還有這艘船,這可是蒸汽船,比起普通的船支要跑得快太多。也只有西洋那些國家能造。這些國家死活不賣給我們。現在我們也自己弄來了。”
李秀成真的大樂。
這可是大好事。
靠著這一次的戰利品,他可以讓太平軍的戰斗力上一個小臺階。
日本,真是好人啊!
這樣的送戰利品來!
何玄也不由的摸著下巴,沒錯,這一戰俘虜了一千多個俘虜,這些俘虜也可以讓自己慢慢的折騰,讓自己賺更多負面情緒值。
一個人壓榨到極限,弄一百多的負面情緒值不難,這一千多個俘虜,壓榨到極限,甚至可以弄出十萬負面情緒值來,當然,還需要時間。
十多萬的負面情緒值,何玄單是想著就眼睛亮了。
就這樣,何玄過起了每天壓榨日本俘虜,賺取十萬負面情緒值的道路。
小日子,過得美滋滋的。
這一日,突然又被忠王李秀成給請去了。
“日本來使者了,要我們歸還這些俘虜,他們可以進行一定的賠償。”忠王李秀成說道:“他們給出的條件相當有成意。一個俘虜可以送一柄西洋火槍,一百發子彈。”
忠王李秀成眼紅啊。
他太平軍是被西洋諸國禁售的,壓根買不到的。
雖然上一次收了三千桿西洋火槍,但是能多一千多桿西洋火槍,豈不是美哉。
而且,西洋火槍需要專門的西洋那邊生產的子彈,他們所得的子彈其實并不多。如果能談成這一筆交易,那豈不是可以得到十多萬發的子彈。
“不行。”何玄搖了搖頭:“拒了這筆交易。”
開什么玩笑!
西洋火槍,西洋子彈珍貴。
但自己的負面情緒值更珍貴。
只有自己變得更強,才能戰勝清廷。
多一千多桿西洋火槍,多十多萬發子彈,可戰勝不了清廷。
一聽到何玄拒絕了,忠王李秀成還是很可惜:“幼天王,不考慮考慮,反正我們留著那些俘虜,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不行,我有用處。”
見得何玄說得斬釘截鐵的,忠王李秀成也只有無奈的放棄。
畢竟,何玄才是太平軍的皇帝。
他李秀成只是大臣。
這筆談判,就直接的取消了。
日本人悻悻而回。
……
清廷。
北京城。
曾國藩這個大清的忠犬,得到了某個來自于日本的消息,便急匆匆的向著紫禁城走去。他終于找到了掃平天下的機會了。
進了大殿之后,等了一會兒,早朝開始了。
照例,還是同治皇帝在那里當傀儡。
而慈禧太后則在后面一點的地方,垂簾聽政。
“臣有本要奏。”曾國藩第一個發言。
“哦。”在珠簾之后,傳來了慈禧老妖婆的聲音。
而其它人,也都看向了曾國藩,很少見曾國藩這樣急的第一個開始發言。到底發生什么事了,讓一向沉穩的曾大人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