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玄轉了轉脖子,再轉動轉動手腕,全身的骨骼,發出了噼噼啪啪的熟豆子般的聲音:“如果你們的攻擊就止于這個程度,就太讓人失望了。接下來,就是我的攻擊。”
說罷,直接的一個健步,沖到了一個護院的身旁,手一抓,把他給擒小雞一般的擒了過來。
再狠狠的一丟,直接的丟到了后面幾個護院的身上去。
巨大的沖撞力,直接的把后面那幾個護院,都撞得飛了過去,砰的一聲栽倒了。
何玄再一踏步,順手的又抓過了一個人,再把這人砰的一聲,如同扔沙包一般的,扔了出去,砸在了后面的幾個護院身上。其中一個后退的時候頭碰撞到了墻上,直接的砸出了血。
余下的人,就更加的顫顫兢兢,不敢靠近,離得何玄遠遠的。
何玄隨手的抓起了一根棍子,稍一用力,啪的一聲,這根棍子就直接的斷成兩截。接著,右腳大步邁前,前沖一步,直接的到了兩個護院的身旁,左右雙手齊齊轟出,簡直如同炮拳一般,直砸而出,砰的一聲,砸在了這兩人的身上。
何玄現在是何等大的力量,是正常人的四倍多。
這兩人,如同被炮彈給砸中,轟的一聲,狠狠的朝著后面跌去,飛起了二米多高,摔出了四米多遠,砰的一聲,一個撞在了墻壁上,另外一個撞在了墻柱上面,把那粗大的柱子,都撞得搖了一搖。
其它人見得了這樣的情況,哪里還敢停留,瘋了一向向后逃跑。
他們一邊逃著,一邊暗想,這哪里是人,這簡直是怪物!怪獸!
那黑旋風李穆,也算是道上出名的能打,才被范家的二公子范鶴林給救了。
但是,能打也有一個限度。
他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像是眼前這個年輕男子般的能打。
這個配著六把劍的男子,太夸張了吧。
那么多根棍子打在他的身上,他似乎壓根不痛。
第二次那么多棍子打在他身上,甚至反彈震斷了幾根。
他隨手一扳,那么粗的棍子就斷成兩截。
可以隨意的把人給扔出去,像是扔雞仔一般!
這真的是人嗎?
黑旋風李穆也知道形勢不妙,立即轉身要逃。
但是,張黑子早就盯住了他,在后面直接的抽出了刀背,重重的拍在他的后背,把他痛得快要痛昏過去。張豬兒更是直接的把他扭住,用力量壓著他。張黑子洋洋得意的說道:“本百戶早就盯上你了。還想逃,逃個雞毛啊。頭兒,這人怎么處置。”
“殺了。”何玄淡淡的說道。
“殺了?”張黑子也不是沒有殺過人,但都是在戰場上面殺人。但是如果在大后方殺平民的話,可是犯了國法的。
“放心,殺了有我擔待著。”何玄說道。
張黑子一咬牙,頭兒的話不會錯,頭兒可是神佛轉世,他下了狠心,直接的一刀出鞘,刷的一聲,直接的斬在了黑旋風李穆的咽喉處,刷!黑旋風李穆更是直接的咽喉一痛,倒地身亡,他臨死前眼睛還瞪得大大的,顯然想不到自己會這么死了?
百花樓本來還是平靜的,有一部分人是負責調,教女子的,還有一部分則是被調,教的,開始見得了這邊的熱鬧,都開窗或者走到了樓梯口去看。
見得了何玄一打三十輕松取勝,這些人都默默的驚嘆著,這人到底是什么來頭,這么能打。
到了最后,何玄叫張黑子殺人,張黑子還真的抽刀殺人,這些人才驚懼了。
“殺人了,殺人了。”
何玄隨手抓了一個來不及逃脫的護院:“范鶴林那家伙在哪里?”
那護院見得了黑旋風李穆都死了,知道這真是兇神惡煞,是來殺人的,不是來假的,他的兩只腳都軟了,哪里還敢不招:“平時范二公子都在四樓,現在應當也在四樓吧。放了我吧,我只是一個小卒子,只是小卒子,平時也就是拿錢當護院,沒有做過其它壞事。”
張黑子的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頭兒,要不要把他也做了。”
“你是殺慣了還是怎么?我們本來就是誅首惡的。這些人也不知他們做惡多少,沒必要。”何玄大步踏上了二樓,張黑子見得了何玄如此說,瞪了那護院一眼:“算你小子好運。”
說罷,也跟在何玄身上上了二樓,張豬兒這個憨厚娃自然也跟上。
二人到了二樓,二樓的裝修比起一樓還上檔次,裝飾的地方很多都是銀器,而這里的女人更加的漂亮。
“這百花樓真他娘的豪華,范家不知榨了多少民脂,賺了多少錢。”正在罵著的張黑子,突然直了眼,看到了二樓的姑娘,二樓的姑娘那一個個的都是大美女的級數,讓張黑子這樣的老光棍,也不由的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不過他到還記得自己是來救父母和二弟的。
何玄直接的踏到了三樓當中。
“咦,這三樓還不如二樓的裝修。”張豬兒說道:“我以前還聽說,這百花樓一樓比一樓好。”
張豬兒到是不知道,第三樓的裝修更貴,用的是真正的紅木,這些紅木的價值,可比起二樓的飾銀的銀器還要貴。
……
何玄與張黑子,張豬兒三人踏上了四樓,四樓相當的空曠。
掃了下,四樓居然不見人。
“找!”
找了一通還沒有見人,突然的,何玄的眉角也不由的一動,只見在一個屋子一角落上,少了窗簾。再到了窗子邊一看,有窗簾的一角系在四樓上,另外一頭卻垂下三樓,有一個穿著白袍的公子哥兒正想往下爬去。
何玄反手一提,直接的把這一截窗簾布,以及想借著窗簾布下爬的公子哥,一起給提了上來。接著仔細打量著這個公子哥,這人大約是二十幾歲的模樣,模樣到是生得周正,但是眼角青灰色,面色有些浮腫,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
何玄到也不急,到了邊上,拿了酒壺,再拿了一個干凈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把玩著瓷杯兒:“你就是范二公子范鶴林吧?”
那公子哥立即搖頭,眼神當中露出了驚慌的神色:“不,不,我不是范二公子范鶴林。我只是被他邀請著來這里玩上一玩。他好像有事要去呂梁縣衙一趟。”
張豬兒這時候聞聲沖了進來,他指著范鶴林:“對,他就是范二公子范鶴林,以前我進城的時候,見他騎馬直接的撞到了一個老人,還趾高氣揚的樣子,印象深刻。”
“范二公子還想到打時間差,趁我們跑上四樓的時候,馬上利用窗簾布逃到三樓,再借機逃走。好計劃!”何玄贊了一聲。
范鶴林見得無可詆賴,也只有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光棍的說道:“沒錯,我就是范家的二公子范鶴林,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想干嗎?突然到我這百花樓,又打人又殺人?我們范家到底是哪方面得罪了朋友,劃下一條道來。”
“我們范家,朋友也應當聽說過,不是好惹的。”
“如果朋友缺錢,我們范家也可以送上一些當路費。畢竟像閣下這樣的英雄好漢,送些路費也是合理。”范鶴林到了這緊要的關頭,還是很理智很冷靜。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