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玄走到了自己辦公的地方,小墩里面的第二號人物張黑子來了。
張黑子面容黝黑了不少,他站直了身軀,面容肅穆的說道:“何頭兒,我這十多天來,一直在訓練這些新兵,頭兒要去看看嗎?”,他滿懷熱誠的想著,自己這么十多天一直玩命的操練這些新兵,非常有成果!
他張黑子現在,可不再是夜不收。沒有干勁。混吃等死。張黑子!
而成了小旗。超有干勁。熱情滿滿。張黑子!
“看你訓練的新兵嗎?”何玄點了點頭,前十多天自己收割了這些新兵的負面情緒值,現在理應再去收割一次了。
正在此時,卻見手底下的人員之一的張通,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進來:“頭兒,頭兒,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這么驚惶?”何玄問道。
“頭兒,鬧蝗了!”
“什么!”一旁的張黑子,都不由的面色一白,顯然嚇到了。
何玄一開始,還沒有什么反應。
鬧蝗?
不就是蝗蟲嗎?有什么可怕的。
等等,好像在歷史上,蝗蟲相當的可怕。
蝗災,是指蝗蟲引起的災變。一旦發生蝗災,大量的蝗蟲會吞食禾田,使農產品完全遭到破壞,引發嚴重的經濟損失以致因糧食短缺而發生饑荒。蝗蟲趨水喜洼,蝗災往往和嚴重旱災相伴而生,由干旱地方成群遷往低洼易澇地方。有所謂“旱極而蝗”、“久旱必有蝗”之說。
中國古代對蝗蟲認知不多,故有“蝗神”的說法,又有“蝗魚(蝦)互化”之說,如:宋代陸佃的《埤雅》:“或曰蝗即魚卵所化”。潘自牧的《記纂淵海》:“有蝗化為魚蝦”。李昉《太平御覽》〈蝦門〉記載:“蝗蟲飛入海,化為魚蝦。”。李蘇《見物》記載:“旱涸則魚、蝦子化蝗,故多魚兆豐年。”。
每一次蝗災,赤地千里。
無數百姓,沒有吃的,最終要不就餓死,要不就造反。
何玄這才算明白了,為什么張黑子和張通兩人,都嚇成了這樣:“蝗災啊蝗災。”
接著,掃過了手底上初級增收果實的介紹,上面是這么介紹的:“可以在某個地方劃點,讓這個地方的不缺水,風調雨順,糧食增收到達五成之多。范圍大約等于一千畝的田地。使用時限為五年,超過五年,自動失效。售價為負面情緒值500點。”
也許,這果實可以抵擋得了蝗災!
何玄揮了揮手,讓張黑子和張通兩人退了出去之后,心中意念一動:“兌換,初級增收果實。”
接著,在手中出現了一個金黃色的果實,大約也就是龍眼般的大小,居然還隱隱有一股子的香味,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這果實上面畫著水稻的模樣,還寫了增收二個字。
“這玩意怎么使用?”何玄也不由的一怔。
“使用方法很簡單,初級增收果實,可以分割成等大的十份。而只要把其中的一份埋在土里面,以這一份為圓心,五年之內,風調雨順,覆蓋的范圍是周邊的一百畝地。”系統給出了提示。
“原來如此。”何玄想了想,這事兒其實挺簡單的。第二天就找來了負責農田這一塊的人問,很快確定了青山墩本身,一共有五百畝地,但是由于人數不夠,大部分都荒涼了。
當然,關外這里,地廣人稀。
何玄叫了些人,去占領了一些無主的土地,再把這些土地劃為十份,每一百畝為一份,再把初級增收果實割裂的十份,一一的埋了下去,接下來就等初級增收果實的增收了。
接下來,就等初級增收果實的成果了。
……
青山墩的幾個老兵之一的石韋,正坐在他家中嘆氣。
現在他的家,比起梁同管理青山墩的時候,要好過上許多。
原來在墩內,到處都是污穢,生活垃圾。但是何玄強令命令,叫所有人把這些垃圾全清除了,把墩內打掃得干干凈凈。開始的時候,墩里的幾個兄弟還不解,沒事要打掃干嗎?但是等真正的打掃干凈,住起來之后,發現這樣舒服很多。
當然,這只是一方面。
由于何玄不克扣一點兵餉,在殺了清兵后,還分了大家一人十兩銀子,所以讓墩里的兵,日子都好過了不少。
比如說,石韋家,原來就是吃黑窩窩頭,還經常吃不飽。
現在,至少能吃飽了,偶爾還能吃一些糙米。
石韋還決定,過年的時候,給家里的婆娘,扯一身新布。婆娘都好久沒有扯新布了。
石韋有兩個孩子,兒子叫虎頭,女兒叫喜妞。
虎頭八歲,喜妞六歲,都是正好的年紀。
然而,就在他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越來越有奔頭的時候,卻突然的,鬧蝗災了。
別看蝗蟲只是小小的一只,一個小孩子,也可以輕易的捉到十多只來玩。
但這種東西,一旦鬧起來,那就真完蛋,蝗災一起,赤地千里。
石韋叫著他的婆娘李氏,一起去地里,能捉幾只蝗蟲抓幾只蝗蟲,能多保留一點谷子,就多保留一點。他的心中,也不由的長嘆著。
他們就要碰到蝗災了嗎?家里四個人,要餓死幾個?
看著地里上千只的蝗蟲,而且未來鐵定會更多的蝗蟲。
石韋此時,只想哭。
一種名為絕望的情緒,正在蔓延著。
突然,他見到了何頭兒的身影。
何頭兒似乎在不遠處的某個地方,掩埋著什么。
何頭兒在干嗎?
正在此時,令石韋驚異之極的一幕出現了。
那些在地里的蝗蟲,居然開始瘋狂的跳動著,還沒有跳動一下,突然齊刷刷的不動了,再仔細的一看,死了。一下子地里就死了幾百只上千只的蝗蟲,這場景,有著說不出的詭異。
石韋和妻子楊氏,面面相覷。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扯淡的事情。
這是?為什么?
難不成,何總旗是天降神人,他往那里一站,蝗蟲就要死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