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勇一驚,怪不得他帶著支票過去的時候,沒有見到那主編的影子,當時還在想那人還真是有點骨氣呢。
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這樣。
“那少爺您覺得會是誰做的,要我看應該就是他在圈子里的名聲實在是太臭了,有人落井下石罷了。”
程勇認為這樣的可能非常大。
“不排除這種可能,聯(lián)系上那位主編,我要親自見見他。”
“對了少爺,還有一件事,袁家的公司這兩天就要重新開始營業(yè)了,要不要留心袁良和蘇家的動靜?”
要是程勇不提這件事情,盛辰逸都差點忘了,雖然收購袁家的公司不是他出面,但是錢可是他出的。
那幾千萬可不能白白打了水漂啊。
“秋后的螞蚱,沒多大勁兒,但我們也不能放任,還是留人盯著點,以防萬一。”
同一時間,袁良一個人孤零零的在空蕩蕩的別墅里喝著悶酒,茶幾上滿是剝開的花生殼,換做以前他可不會這樣。
饒是今天出去溜達一圈,怎么想不到公交車的路線竟然是去公司的那條,路過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牌子已經(jīng)換了,袁家的產(chǎn)業(yè)他沒守住,心酸。
“爸,你搞什么?”
袁倩突然到來,在看到父親爛醉如泥,還有一地的凌亂,袁倩頭大如斗。
“倩倩,你怎么來了?”袁良言辭含糊不清。
袁倩略嫌棄的伸手,把癱坐在地上的父親給攙了起來。
“我正好路過這里,就來看看。”
說話間,袁良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銀行卡,交給了女兒,這是對她的補償。
“爸,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姐姐做局,害得我們變成這樣?”
袁良稍微清醒了一會兒,看著女兒苦笑道:“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們兩個接回家的,這段時間苦了你們。”
袁倩面無表情,沒有多說什么。
把父親扶回房間后,袁倩來到自己的房間,拿了一件東西,便匆忙離開。
回到蘇家后,看到媽媽正在客廳喝著養(yǎng)顏粥,袁倩打了一聲招呼,就要往房間走,卻不想被叫住。
“今天這么晚回來,是去哪里了?”
自從回了娘家,蘇末就格外注意女兒的動向,袁倩也知道,似是撒嬌的說:“回了一趟家,拿了點東西。”
聽到回家二字,蘇末的表情突然一變。
“回家?那個地方已經(jīng)不是你的家了。”
料到母親會有反應,但是沒想到竟然這么激動。
“回去拿點東西,而且爸爸的情況也不是很好,我到的時候他正在喝悶酒,而且還給了我一樣東西。”
蘇末皺眉道:“他還能有什么好東西,那個家也就剩下那套房子值錢了。”
話是這么說,但是當看到女兒把銀行卡拿出來的時候,蘇末的眼睛還是亮了一下。
“爸爸說這里還有點錢,算是給我們的補償費。”
聽了補償費兩個字,蘇末冷笑拿著銀行卡瞧了瞧,神情淡漠的扔在了桌子上。
“女兒,你要知道,這是袁家欠咱們的,補償多少都不過分。”
“媽,其實我們變成現(xiàn)在這樣,都是因為袁雅,如果不是她回來,咱們一家根本不會變成如今這樣,所以我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也嘗試一次失敗。”
蘇末沉沉的嘆息一聲,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指望袁良能接她們回家,只盼望著能給女兒找個好婆家。
“女兒,你想好怎么做了嗎?”糾結(jié)的蘇末,一邊想讓女兒安定,又想著報復回去,她手上可是有不少重要關(guān)鍵的東西。
袁倩笑著說:“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中。”
蘇末一下子來了精神,追問:“是什么計劃,和媽說說。”
然而袁倩卻賣了關(guān)子,說:“在事情沒有塵埃落定之前,我不想透露太多。”
蘇末點點頭,她吃了那么多年的鹽,懂得什么是言多必失。
翌日,袁雅剛來到公司,就收到了那位主編送來的第一手消息,他去派出所把那個人提著出來,喝了一頓大酒,還真的就套出兩句話了。
原來讓他那么做的,是盛氏集團的死對頭,因為最近這段時間公司動作較大,引來了針對,只是找錯了人,同時也低估了袁雅的能力。
原以為是自家公司藝人心生妒忌才要陷害,不曾想竟然是敵對公司,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惡意打壓。
“真是膽大妄為,難道他們不知道現(xiàn)在這家公司是我來管嗎?”
袁雅生氣的把文件夾扔在桌上。
“實在不行,就找少爺吧,他或許能解決。”溫明提議。
“交代底下的人,時時刻刻注意這家公司的動向,找到機會就給我反咬一口。”袁雅下令。
“是,夫人我這就去安排。”溫明應著。
午飯時,袁雅放棄了外面的餐廳,圖方便來到了員工食堂,湊巧的是碰見了經(jīng)理。
“袁總您怎么來這里吃飯,你要是想吃的話,我直接叫人給你送進去,免得您親自跑一趟。”經(jīng)理小心翼翼的說著好話。
“和咱們公司一直是死對頭的那家,你了解多少?”想要最快了解公司的處境,就要從內(nèi)部著手。
“袁總先前交代我的工作,我已經(jīng)完成了差不多了,吃過飯之后就把資料給您送進辦公室。”
袁雅端起手邊的飲料喝了一口:“就在這里說吧,還多費那一道手續(xù),有什么用。”
經(jīng)理下意識的看著袁雅,這里是食堂,人多嘴雜,擔心說出去了被有心人聽到。
可看到袁雅似乎并不在意,經(jīng)理想一定是有原因。
“咱們公司里并沒有什么惡意競爭,一開始我懷疑的人是里里,但是這段時間他每天按時來公司打卡,他的經(jīng)紀人給他安排的課程,也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似乎對公司的安排開始接受了。”
“開始接受,估計那也只是表象罷了,多留神著點兒吧。”
經(jīng)理聽后微微一怔,很顯然袁雅這是話里有話,“知道了,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吧,只要里邊有什么動靜,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