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編輯面上一如平常,但是心底已經(jīng)燃起了大火,外界都傳的那么沸沸揚揚,當事人居然還在這里和他逗悶子,真以為他好應(yīng)付。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們就先去那邊看看,等一下再說別的。”袁雅拉著陶君潔離開。
今天這場宴會,本來就是要給在場人證明她的身份。
從被人說三道四的寡婦,到如今盛氏分公司總裁,于其他人來說這可是難如登天。
陶君潔注意到袁雅時不時的會四下看看,感覺像是在找人。
“看什么呢?這么出神,我告訴你啊,你可是有夫之婦,不要在這里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陶君潔像一個婚姻衛(wèi)士,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袁雅,是已經(jīng)結(jié)了婚的女人。
“怎么,怕我惦記上帥哥,搶了你的機會,我是在找有沒有申東的人?”袁雅解釋,可不能讓她誤會。
陶君潔重重的點了點頭,提醒她:“這個申東在圈里聲名狼藉,就算發(fā)了邀請函,也不見得會來。”
說話間,袁雅突然注意到賓客間有個臉熟的人,驚訝之余,隨之而來的就變成了鎮(zhèn)定。
袁倩一轉(zhuǎn)身,不偏不倚也看到了袁雅,一瞬間周圍的人仿佛不存在。
就在其他人好奇的時候,袁倩徑直的走過來,面上帶笑說:“沒想到在這里能碰到姐姐。”
袁雅不卑不亢,說了一句:“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會拋頭露面,看來妹妹找到下家了?”
袁家破產(chǎn),是因為在材料上以次充好,這種做法一直被業(yè)內(nèi)嗤之以鼻。
“姐姐,你這是想斷了我今后的好日子嗎,不要把人逼到絕處。”
“父親想搭上盛家的大船,我作為女兒牽線搭橋難道還有錯,當初聽我勸告,會有今天嗎,還不是你們一家貪心不足。”
“我們一家,難道你不是袁家的人,別忘了你身上也流著袁家的血。”
果不其然,兩個人的爭吵很快就引來了周圍人的注意力,一道道目光紛紛看向這邊,袁雅不由自主的挺直的腰板,從氣勢上就已經(jīng)碾壓了袁倩。
“我是流著袁家的血沒錯,可自從蘇末鳩占鵲巢后,我就被送到鄉(xiāng)下不管不問,而這次我為什么回來會來,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
姐妹之間劍拔弩張,突然一個金發(fā)碧眼的男人闖入視線,一手攬住了袁倩的肩膀。
“這么美麗的小姐是誰?”話是對袁倩說的,但是目光卻一直落在袁雅的身上,
袁倩眉頭一皺,看樣子是不想給這個男人介紹的,可遲疑了幾秒鐘后微笑著說:“這位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不過前段時間剛結(jié)婚,現(xiàn)在是盛氏娛樂的總裁,她可是很厲害的一個人哦。”
外國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眼袁雅,眼神中充滿了欣賞和贊嘆。
“Hey,我叫杰克,來瀚城不到半年時間,非常榮幸能認識你,可否邀請你跳一支舞。”
外國男人操著一口并不流利且不標準的普通話說著,且向袁雅發(fā)出跳舞邀請。
對此袁雅淡然一笑,放下酒杯,正要答應(yīng)他的邀請時,突然一雙手攥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不好意思,她不方便,這位先生,請你找別的舞伴吧。”
盛辰逸的突然出現(xiàn),讓在場的人都出乎預(yù)料。
袁雅不自然的別過頭去,心里想著等一下要怎么解釋。
還沒等那外國人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盛辰逸就把袁雅強行拉走。
為了緩解尷尬,外國男人聳聳肩,看著袁倩說:“看來你這位姐姐很受歡迎,希望下次有機會能共舞一曲。”
袁倩笑而不語,端起一杯酒遞了過去。
“杰克,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吧,我姐姐的丈夫是瀚城的盛家。”
“盛家!就是那個盛世集團嗎?噢,那是很厲害的一個公司,非常的強大,不瞞你說,三天之前,我接到總部 boss的電話,跟我說務(wù)必要和這家公司達成一次合作。”
說到一半,杰克突然一笑,補充道:“這樣才能促進生意上的往來,我正苦于找不到接觸的機會,沒想到今晚就天賜良機。”
“杰克,你的成語用的很好,不過這件事情你必須聽我的,盛家的人不好對付,你也不要把主意打在我那個姐姐身上,因為他們兩個都不簡單。”
袁倩一再囑咐,可謂是苦口婆心。
杰克瞇著眼,目光轉(zhuǎn)向袁雅離開的方向,穿過重重人群,最后落在了那個高大的男人身上。
“你是說那個男人嗎?”
袁倩不用看,低著頭說:“他現(xiàn)在就是盛氏集團的負責人,在不久的之后,他就是繼承人。”
“他是盛氏集團的負責人?”杰克一臉驚訝費解,目光一直停留在盛辰逸的身上。
“你不會還不知道吧,聽我姐姐說那是盛家大表哥,應(yīng)該是盛家唯一的小輩,那么大的家業(yè)總不可能拱手讓人吧。”
杰克漫不經(jīng)心道:“我需要得到那個人的所有資料,你有辦法嗎?”
袁倩搖搖頭,說:“盛家一直低調(diào),這個大表哥也是我姐姐嫁過去之后才現(xiàn)身的,你怎么那么好奇他?”
然而,杰克對此卻只字不提。
二人來到無人地方,袁雅笑嘻嘻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啊,是誰告訴你的,想過來的話怎么不和我提前說一聲,你這樣很危險知道嗎?”
然而,不論袁雅怎么說,盛辰逸的那一雙眼睛一直在死死的盯著她。
“如果我剛才不來的話,你是不是就已經(jīng)和他去跳舞了?”
“這個……沒有發(fā)生你就不能污蔑我,你不會因為這件事吃醋了吧。”
盛辰逸冷著一張臉,知道她這是在故意玩笑,曉得他不會因為未發(fā)生的事兒追究她,真是仗著寵溺,無法無天。
“今天的事,下不為例,如果再被我抓到一次,定嚴懲不貸,還有你那個妹妹今后少來往。”
袁雅見四下無人,伸出手勾著盛辰逸的小拇指,像小孩一樣搖著他的手臂。
“好啦,我知道我錯了。”
癟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