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漢強拿出承包與效益制度之后,再次拋出了后世股票買賣的法子,當時讓下面的股東眼睛雪亮。就連做施施然狀的王承恩都把耳朵豎起來,看看這里是怎么一個彎彎繞。
一陣嗡嗡之后,底下站出來一個年輕人,笑著道:“呂協辦此法正好,承包制度,讓我們的收入幾乎就是穩賺不陪,通衢大邑的獎懲制度,讓我們的紅利穩步增長,而協辦提出的連鎖經營的法子,簡直就是神來之筆,真要是按照協辦大人的法子,我們的商行就可賺盡天下商賈的口袋,這是一個巨大的,無限光明的前景。”
隨著他的解說,所有的人的眼睛已經不是雪亮了,而是血紅了。就連王承恩也放下了茶碗,瞳孔充血了。
他實在是沒想到啊,一個老大的害民的包袱,在那些東林惡意的拋棄之后,呂漢強就這么簡簡單單的化腐朽而轉神奇,這樣的經營方法,即便是想不賺錢,那都是難比登天啊,這時候算算,自己給呂漢強四層的紅利,那是多少錢啊。
想到那些錢,王承恩更加兩眼血紅,就連屏風后那粗重的喘息也忽略不聞,只是想著怎么樣在呂漢強的身上再刮下點油來。
呂漢強很滿意這個年輕人的腦袋靈活,若不是自己知道這小子根本和自己沒半分糾結,說不得自己都懷疑是不是老王那個人精,給自己找的托。
在大家一片恍然的目光里,那青年繼續侃侃而談:“而監督司的設立,更讓我們股東的利潤不受貪墨損害,這幾乎就是一個完美的賺錢法子,不但讓十幾萬大明子民受到了皇恩,又讓我們受到了收益,此乃善政善法也。”
他的總結讓所有的股東都激動的點頭贊同。
“現在看來,當初我還是小了手筆,請問呂協辦,我現在追加一些股本投資可行?”說著就是滿眼期待了。
他的一問也正是那些聽到了整個商行架構運行之后的人們想要問的,于是,一個個心思活絡的商賈就躍躍欲試的就要舉手。
呂漢強笑了笑,輕輕的搖頭:“這個恕難答應,因為皇上的家底也不厚,不能再次追加股本,但為了保證皇室占有絕對的控制權,不讓商行里的十幾萬驛卒因為其他股東的決定權而失去飯碗,也就是全部股份的七層一分的比例,因此,大家也就不能在這個時候增加了股份。”
這個觀點大家倒是同意,這次商行成立的初衷,便是要安頓那些已經處在火山口上的驛卒,不讓他們流離失所而成為桿子,只是沒想到呂漢強點石成金,讓壞事變成了好事,讓一個爛攤子,變成了一個金窩子。
因此,從總總考慮,安穩事大,一旦皇家失去了經營權,將這個權利交給目光短淺,唯利是圖的商賈經營,難免就出現辭退那些驛卒而換成自己的親信,這就與當初的初衷不符,也可能給大家的利益帶來損害。“同時,增加了股份,就等于分薄了每個股份的利潤,這也是得不償失的。”
看著那個年輕人失望的神色,呂漢強微微一笑:“但,我宣布,季度的紅利可以轉入股份,因為皇家的紅利,皇上也不準備抽出去做其他的事情,也準備拿出大部分轉入股份,來增強商行的實力,同時。”對著那個年輕人微微一笑:“你手中有銀子,你可以在其他股東手中購買股份啊,就比如我就想娶老婆用錢,我就準備將我手中十萬股份賣出去一些。”
那年輕人眼睛一亮,急切道:“協辦,您準備賣出多少,我全部要了。”
他這么一說,立刻底下站出來無數人,一起朝著呂漢強嚷嚷,紛紛要求購買呂漢強手中的股票。
呂漢強笑嘻嘻的壓壓手,“我準備賣出五萬股,還要留著五萬股吃紅利養老婆呢。”
呂漢強促狹的說法,讓的敬愛一陣哄笑,有那好事的還大聲道“呂協辦,你的股份都賣我吧,養你老婆的事情,交給我就好,我保證將尊夫人養的白白胖胖。”
呂漢強大事大怒:“我老婆我養,若是要你養了,那不定還是誰的老婆呢。”說完,自己就哈哈大笑起來,立刻氣氛就被他再次活躍了。
那年輕人猶豫了一下,但看到周邊吵吵嚷嚷的人群,立刻就要開口說話,呂漢強卻搖搖手,笑著壓下大家爭搶的聲音,“諸位,我還是那句,明天就在這會同館,現在改名叫商行總部設立交易廳,我的股票要在那里發賣,不過,我準備每股賣一兩二錢銀子,有意者明天可來這里,咱們一手交銀子,一手辦理轉戶手續。”
哄的一聲,大堂里再次響起了一片嗡嗡聲,原本一兩銀子一股,這時候突然就加價到一兩二錢,這樣算來,呂漢強賣出的五萬股份,這不當場就賺了一萬銀子嗎?這也太暴力了,
不過心中仔細的算下按照呂漢強說的運作辦法,一年紅利也大約比這個數字要高的多,而一旦股票入手,那以后年年可以有紅利啊,那還是相當劃算,而當初自己賣的少,等著分紅轉紅利,那得等到什么時候才能真正的發家致富啊。
于是,還不等那個年輕人再說什么,立刻一個人站出來,大聲吼道:“呂協辦的股份我全要了,就一兩二的價格。”
而這時候又一個老者站出來,對那個喊話的人大聲呵斥:“趙老板,你拿的出那么多現銀嗎?如果占著茅坑不拉屎,那可就耽擱了呂協辦的婚姻大事了。”然后也不看被噎的臉紅脖子粗的趙老板,大聲道:“呂協辦的股份我全要啦,我出一兩三錢。”
這一叫價立刻引起了非常大的轟動,于是大家紛紛站起來相應,最后叫價已經達到了一兩五錢,也就是說就在這短短的一刻,呂漢強五萬銀子,就賺了二萬五千,這都不能用暴利來形容了,這簡直就是——太“暴力”了。
而這時候,一些原本只是想表現下自己忠心的官員,就沒有那些商人們的野望和長遠目光,在價格達到一兩五錢的時候,他們就想賣出手中的那點股票,然后繼續安安穩穩的做他們的官。
跑題了,徹底的跑題了。躲在一邊的呂漢強笑著看著已經跑題到無以復加的會場,笑的賊賊的——我喜歡跑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