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鶴親自下廚,吃的是西餐,牛排。
雖然另類,卻也有新鮮。這個時代還沒有干紅,但西式餐酒還是有的。
宴會只是一個說辭,事情商量好了那各自去辦就是了。
王巹回到府上把自己的堂侄王翱、還有堂孫王文都給請來了。王文與王翱其實只相差十歲,可輩份就是輩份。王氏雖然分支各堂數(shù)量巨大,但輩份卻不會算亂的。
“白名鶴保了你福廣總督之位,應(yīng)了我王氏的親事?!蓖鯉勯_口說道。
他這一個堂侄是河北王氏,一個堂孫則是從安徽到河北的。這王家三代人,都是永樂年中的進(jìn)士,王巹最早是在永久實,王翱在永樂十三年,王文則在永樂十九年,可說都是歷經(jīng)數(shù)代的老臣子了。
說是三代人,可官場上都是老江湖。
王文聽到這話,第一反應(yīng)就是福建那里有人動了白名鶴的攤子。所以開口說道:“這次堂叔您到福建,估計要動刀兵了。如果只是小事,以白名鶴的為人不會痛快的付出這么多。但也不是太大的事情,因為還沒有大到讓他親自動手?!?
“估計有些人手伸太長了?!蓖醢糠治龅慕Y(jié)果也是這樣。
“那這結(jié)親之事,是急辦還是緩辦?”王翱又問道。
“這次回京,欠白名鶴的人情大了。本以為就此永不見官場,心中很是遺憾。畢竟還有許多末了之事。官位在其次,背負(fù)著貶官之名入土,怕是難安呀!”王巹?wù)f的話。另外兩人都能夠理解。
作官一輩子,到死還背著貶官為民的惡名,誰能甘心。
更何況,這還是受冤的。
“罷了,就為白名鶴當(dāng)一次刀吧!”王翱也明白,這是王氏的誠意了。
縱然不是一堂,但天下王家是一家。各大族沒有絕對利益沖突的情況下,自然是同族要齊心的。更何況白名鶴還保舉王翱為兩廣總督。這可是真正的實權(quán)正二品。
“千之呀!介時你都督院也要加一把火!”千之是王文的字。長輩對晚輩以字來稱呼很正常,如果是外人,尊稱的話會稱呼王文為簡齋先生。這是他的號!
胡濙、高谷等人沒什么太多的反應(yīng)。
福建在之前也是天高皇帝遠(yuǎn)的地方,那里只要按年交上稅就行了。亂子也不少,但不是鬧的民怨?jié)炀退闶呛玫模巯履抢锕し汇y子多了,碼頭的銀子多了,商號的銀子多了。這一切要有事,也是白名鶴的事情。
既然,白名鶴給了面子,那么也就還白名鶴一個面子就好。
白名鶴在府中,又吩咐東廠秘密在福建那里打探著。王翱在明。東廠在暗。任何敢于動了海貿(mào)利益的人,伸幾只手出來就斬斷幾只手。
“大人,是殺還是押回京受審?”東廠的檔頭自然要把這種事情問清楚。
白名鶴心一狠:“有些就不要在路上辛苦了?!?
東廠的人自然能夠分清。什么樣的人可以不用在路上辛苦的。
白名鶴敢殺人,這一點讓東廠上下很開心,過于軟弱不是東廠的風(fēng)格。東廠作事,殺錯了可以,但不能少殺了。威風(fēng)是殺出來了,東廠兩個字是用血寫成的。
回到后院。白名鶴再一次進(jìn)了萬雪兒的屋子,白狐見到白名鶴進(jìn)屋。臉上一紅給逃了出去。白名鶴坐在床邊:“雪兒,福建有人可能想動海上的生意,不是為銀子,估計想控制一部分,我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有些人是不應(yīng)該再留了?!?
萬雪兒淺淺一笑:“你再沒有其他要對我說的嗎?”
“你想問的,我不會回答。不過我可以回答你,我同意納妾了?!?
“我的人,我的命都是你的?!比f雪補(bǔ)充了一句,女人都是非常好奇的,秘密總是誘人。
“五十年,你我在一起五十年,我一定回答你?,F(xiàn)在絕對不可能,你也別想了?!?
萬雪兒拉著白名鶴的手:“我不問,你聽我安排好嗎?”萬雪兒原本還想說,白名鶴曾經(jīng)在下泉村失憶過,還有那面銅鏡的神奇等等,萬雪兒對白名鶴各種細(xì)節(jié)的觀察,根本就不是白名鶴能夠想得到的。
好在萬雪兒也知趣,知道怎么樣才算一個聽話的女人。
“行,我答應(yīng)你。聽你的安排,不過事先要讓我知道,不許胡鬧,不許不經(jīng)我同意?!?
“大明的貴族。就這么簡單!”萬雪兒的要求白名鶴沒辦法拒絕了,只好答應(yīng)了下來。不過白名鶴也有些想不明白,難道自己還不算是大明的貴族嗎?自己已經(jīng)是極貴的人,絕對屬于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掌握無數(shù)人生死,難道還不是貴族嗎?
什么才是貴族,在離開萬雪的屋子之后,白名鶴真的很吃驚。
四個身著幾乎透明紗衣的美麗少女在服侍白名鶴寬衣,然后坐進(jìn)大木桶之中。這個木桶可不是白名鶴平常用的那種,這木桶直徑七尺,就是現(xiàn)代的兩米。
另外還有八人不斷的往桶里加入香料,這八人的衣服比起這四人,多的有限。
白名鶴光是看著身體就有了反應(yīng),正常的男子誰能夠受得了這個刺激呀。
先是一個少女進(jìn)入水中,試過水溫之后另外兩個扶著白名鶴進(jìn)木桶,最后一人脫掉白名鶴最后的衣服,然后也緊接著進(jìn)入木桶之中。
在水中,這紗衣有沒有區(qū)別已經(jīng)不大了。沒有什么下流的事情,反而她們無論是按摩,還是擦洗的手法都非常的專業(yè),而且很專注。顯然是受過非常嚴(yán)格訓(xùn)練的,而且并沒有任何非份的舉動。那么就可以理解為,她們的任務(wù)就是伺候白名鶴入浴。
在此之前,白名鶴一直都是習(xí)慣自己一個人洗澡的。
這可以說是生平頭一次。就是在后世的現(xiàn)代,那種華麗的娛樂場所反謂的帝王浴和這個比起來,就象是乞丐遇到了土豪的差距。
從白名鶴坐進(jìn)木桶開始,旁邊就站著八個人,隨時準(zhǔn)備加水,以及應(yīng)付各種吩咐。
出了木桶,擦身。涂油,八只玉手的全身經(jīng)絡(luò)按摩比起白名鶴給萬雪兒那種活血的按摩。絕對是博士與小學(xué)生的差距。
嘶……,白名鶴感覺腿上那種酸麻的疼呀,剛準(zhǔn)備說輕一點,這肩膀上又是比針刺還痛的感覺。
其中一個少女說道:“少爺久伏案。左肩經(jīng)絡(luò)不通。近日飲食無律,胃經(jīng)受損!”
白名鶴真的很想大聲說,這太專業(yè)了。
轉(zhuǎn)身,從爬著變?yōu)檠鲋?,其中一位少女的玉兔正好就在眼前,白名鶴不自然的又有了些反應(yīng),可這四位少女依然一絲不茍的在完成她們的工作,對那支兇槍視若無睹。就算是真的碰到了,用手抓住了。也一樣是為了方便她們給白名鶴腿部活經(jīng)絡(luò),而不是那種伺候。
結(jié)束之后,用干凈的棉布擦身。精油是不用洗的,按摩的過程就大半滲入皮膚了。
有一種很放松的感覺,從來沒有過的。
根本就不用白名鶴起身,這按摩用的床直接就加上小銅輪推到另一個房間了,床上兩個不著寸縷的二八少女正在被子之中。白名鶴心說:這就是所謂的暖床吧!
白名鶴多少有些尷尬與緊張。
當(dāng)白名鶴靠近床邊的時候,兩個少女飛快的扶著白名鶴躺在床上。給白名鶴把被子蓋好,然后就鉆到了腳下那兩床被子之中。是橫著躺的。
之后,還有兩個人扶著莫愁進(jìn)屋,把莫愁送到床上。
讓白名鶴有些發(fā)瘋的是,扶莫愁進(jìn)來的兩位少女就跪坐在床邊,似乎就沒有打算走。其余人雖然出去了,可這里除了莫愁還有八只眼睛盯著自己呢。
心中縱然是欲火焚身,可這種情況下,白名鶴還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好。
“知道為什么萬雪兒點了我?”莫愁在白名鶴耳邊輕聲的說著。
白名鶴連看都有些不好意思看莫愁,這情況實在太詭異了。莫愁卻咬著白名鶴的耳朵,舌頭讓白名鶴幾乎要發(fā)瘋了。同時更是小聲說道:“這些人,至少受訓(xùn)了三年,服侍你沐浴的那手法沒有五年是練不出來了,四人全是從九歲就開始訓(xùn)練。”
白名鶴很吃驚。
莫愁一下就爬到了白名鶴的身上,身體緊緊的貼著白名鶴,繼續(xù)小聲說著:“選我,是因為我雖然還是處子,可也受過訓(xùn)練。這后院受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有很多,床尾那兩個是萬雪兒親自訓(xùn)練的,床邊這兩個是我的人?!?
白名鶴想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莫愁很快就給了白名鶴答案,那熟練的愛撫,高超的調(diào)青技巧,白名鶴就算是鐵人這會也融化了,縱然是一塊石頭這會也能變成美猴王,而且是得到了鎮(zhèn)海神針的美猴王!
在刺入莫愁體內(nèi)的一瞬間,莫愁緊緊的咬著牙關(guān),臉色有點發(fā)白。
“抱歉,我……”白名鶴想說自己有些太粗魯了。
莫愁很勉強(qiáng)的回應(yīng)了一個笑容,同時小聲說道:“如果奴受不了,旁邊兩位會接替奴的?!?
白名鶴有些無語了,躺在那里給呆住了,剛才一瞬間他剛才幾乎忘記了這房間還有其他人,這會一想到有其他人,心中竟然緊張了起來,被人盯著作床上的事情,怎么說都有些難為情。
莫愁爬在白名鶴身上雖然沒有動,可白名鶴卻可以感覺到包圍著身體的部位,卻是有節(jié)奏的在縮緊著,每一下都果命的刺激。
莫愁咬著白名鶴的耳朵:“白狐那小丫頭,還嫩著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白名鶴用力一拉被子把自己和莫愁包著被子里,翻身上馬,奮力馳騁。莫愁卻是眼睛瞪圓了,張大嘴巴連叫都叫不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