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木玄看似幫助的出手,仇恨並不領情,冰冷的眼芒淡淡掃了一眼身後的木玄,沒有半點感謝的意思,而反觀木玄,亦是同樣不會因爲這而產生多餘的情緒,握劍的手穩當無比,比在木蘭白嫩脖子上的劍鋒沒有一絲顫抖的跡象。
“退下!”木玄再次強調了一邊,手頭的長劍之上閃耀著點點寒冷的星芒,鋒利的劍刃足以吹毛斷髮,落在木蘭的脖頸間,竟有緩緩向下壓迫的趨勢,而木玄的臉上同樣看不到半點緊張的神色,彷彿眼前之人的死活與他毫無關聯。
木蘭柳眉緊蹙,冷眸掠過一絲寒光,雙手緊緊地握成了兩個小拳頭,關節因爲過度的用力而顯得發白,即使她再怎麼不甘,面對木玄如此絕情的做法,她依然沒有足夠的膽量敢於挑戰木玄的極限。心頭帶著一絲極度的不情願,木蘭只好委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發,一雙冷眼如同要吃人一般,死死地頂住了仇恨,彷彿他只要有半點不對勁的動作,她就會拼了命衝上去阻止。
而此時,仇恨只是隨意的對著木玄揮了揮手,示意他放下手中的劍。
“把劍放下,在小王子麪前打打殺殺的成何體統,更何況我們此行的目的並不是與夜魔國爲敵,你用不著如此謹慎。”仇恨淡淡的說道,而話語之中雖然看似充滿了對於夜魔國的尊敬,然而他的行動中卻依舊看不出有半點尊敬的念頭,毫無半點風度的一屁股坐到了繆玉珂的身邊,強健的身體和繆玉珂纖細的身子比起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右手毫無禮節的撓著面龐,用放肆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繆玉珂的全身。
貪婪的目光刺得繆玉珂渾身上下都不自在了起來,嬌軀竟開始情不自禁的微微顫抖了起來,在仇恨肆無忌憚的目光面前,她就如同被剝光了一樣,毫無羞恥可言。
“人到女大十八變,幾年不見,你越發的漂亮了。”仇恨用讚揚的口味感嘆道,微微上揚的嘴角勾起了一絲調戲的冷笑,而在他說話的時候,更是伸出了右手,輕輕的撫摸著繆玉珂光滑如玉的潔白麪龐,粗糙的手指摩擦著細膩的肌膚,甚至毫不憐香惜玉的捏住了繆玉珂尖細的下巴,將她的整個人都拉了起來,半拖半拉的讓她倒在了自己的懷裡。
感受著懷裡玉人輕輕顫抖的身體,仇恨心頭卻沒有半點欲X火,反而在他的內心之中卻有著一股深刻的憤怒和恥辱隱藏在輕佻的笑容之下,令深知實情的繆玉珂顫抖的越發劇烈了。
“方纔見面,我太過激動了,沒想到我們三人之間此生竟然還有再見面的機會。”仇恨笑聲不斷,然而每一次的笑聲都冷得刺骨,冷得心寒,冷得令人刻骨銘心,說到“動情”之處,仇恨的鼻息忽然間氣息變得濃重了起來,喘著粗氣看著眼下嬌弱無力的身子,眼中佈滿了鮮紅的血絲,堅挺的鼻子靠近了繆玉珂白玉一般柔滑的脖子,貪婪的吸收著上面誘人的體香,嘴脣神經質的抖動著,偶爾路出了散發著熱氣的雪白森牙!如同一隻餓到極致的野獸一般,看著眼前無法動彈的獵物,露出了最原始的獸性。
但,最終,仇恨還是剋制住了,不是因爲旁邊怒得青筋直冒的木蘭,也不是眼神一直冰冷如水的木玄,而是從一開始就沒有說辦過半句話的納蘭容康。
“恨哥哥?!蓖鹑襞拥妮p呼,納蘭容康的聲音輕柔的如同薄紗一般,好似從未變聲過一樣,一雙小手輕輕的抓住了仇恨的肩膀,令得沉浸在獸慾之中的仇恨靈臺瞬間一明,頓時清醒了過來。
“繆姐姐是無辜的,請你放過她…”納蘭容康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盯著仇恨,祈求他放過繆玉珂一馬,雖然他不怎麼喜歡繆玉珂對他的那種異常的熱情,但畢竟繆玉珂也是他爲數不多的朋友之一,更是納蘭紫苑最爲親近的閨蜜,心底善良的容康並不願意看到繆玉珂就此栽在仇恨的手中。
隨著納蘭容康的聲音,仇恨的雙眸也逐漸恢復到了之前的清明之色,只是在他的眼睛深處,依然還有這一團濃烈的化不開的仇與恨。
“玩笑就到此爲止?!背鸷奕缤﹂_了一團垃圾一般,將繆玉珂的身體摔到了納蘭容康的身邊,清冷的眼神淡淡地掃了一眼四周的所有人,“現在,是說正事的時候了?!?
“賤人!”冷芒一掃,仇恨的目光再一次放到了繆玉珂的身上,“你知道我爲什麼把你抓來麼。”
“……”繆玉珂默然無語,實際上她連仇恨爲什麼會在這裡出現都不清楚,只是在看到仇恨之後,由於昔日往事的原因,第一眼就已經將他視作了敵人,而在納蘭容康隨身貼身攜帶的玉佩出現過後,她竟爾陷入到了瘋狂之中,以爲納蘭容康已經爲他所害,一切的行動都變得情不自禁起來。
仇恨顯然也不願意和他兜圈子,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要你帶我去見你的主子?!?
“……不可能?!本退阍僭觞N害怕仇恨,繆玉珂也不會出賣自己親友,更何況,納蘭紫苑和她關係非同小可,兩人榮辱與共,可以算的上是同生共死的好姐妹了,自然不會出賣對方。
而仇恨也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繆玉珂的回答,對於對方的拒絕,他並沒有顯出生氣的表情,反而嘴角浮起了一絲玩味的冷笑,一雙銳利的眼睛似要直接刺穿到繆玉珂的心臟裡面去一樣,一副坐等好戲的陰冷模樣。
“差不多是時候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令人摸不著頭腦,卻讓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仇恨先前的一系列動作,讓繆玉珂的心兒提到了嗓子眼!
“??!”一聲尖銳的慘叫,刺破了車廂內所有人的耳膜,就連木玄的那雙冷靜的雙目,也因爲對象的特殊身份而抖動了一下,而繆玉珂更是嚇得目瞪口呆。
發出慘叫的人竟然是納蘭容康!此時的他只覺得體內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撕扯,全身上下如同有無數的螞蟻在啃噬自己的骨頭和內臟一般,極端的痛楚讓他疼的眼淚直涌,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甚至連動彈的力氣似乎都被吞噬了一般,可謂真正意義上的痛徹心扉!
“住…住手!”繆玉珂第一個反應了過來,不要命似得撲到了納蘭容康的身上,不顧一旁仇恨的存在,用盡所有的真氣,涌入納蘭容康的體內,想要壓制住納蘭容康體內的毒性!然而,夜之典的真氣灌入納蘭容康的體內過後,卻如同石沉大海一般,雖然兩者的真氣同源,然而對於此毒,卻沒有半點感應和作用,甚至連他的存在都無法探查得到!
“你!你不是餵了他‘聯命丹’嗎!爲什麼會這樣!”繆玉珂對著仇恨聲嘶力竭的狂吼道,不顧往日的形象,死死地抱住了納蘭容康,好似疼的不是納蘭容康,而是她自己一般,慌亂的眼神漫無目的的掃視著,恐慌的神情憂柔人見尤憐,然而在鐵石心腸的仇恨眼中,卻成了一副最美妙的場景。
“哼哼哼!”陰冷的笑聲從仇恨的嘴裡傳出,大大咧咧的坐在靠椅上,雙腿不雅的敞開著,森白的牙齒閃耀著危險的光芒,“誰告訴你的我給他吃的是‘聯命丹’?!背鸷薜脑捜缤活w巨石,將繆玉珂的心砸到了湖底,整個人都如同崩潰了一般,晶瑩的淚珠如同散落的珍珠從玉潔的面龐上滑落,形同殭屍一般,然而納蘭容康接下來的更盛的慘叫,卻將繆玉珂的魂魄硬生生的拉了回來!
“住手!”儘管淚眼婆娑,繆玉珂還是依稀能夠辨認得住仇恨臉上的冷笑,跪在地上的身子對著仇恨,雙手死命的拽住了仇恨的褲腳,“你當年不是說過不會針對容康的嗎!你不是說過容康是你唯一不會欺騙的人嗎!你快住手??!我求求你了!”繆玉珂已經接近於語無倫次的地步。
“我的確說過這些話?!背鸷逈]有否認這些,陰鷙的面容讓繆玉珂的心更冷了,“不過,與其讓他死在冷家的那羣人手裡,還不如由我親自將他終結,這也是我對於容康的一點‘仁慈’。”
“你到底要說什麼!我都答應你,我全部都答應你!我求求你別再折磨容康了!”繆玉珂妥協了,用淒涼的聲音在仇恨的腳下卑微的痛哭著,此生只爲納蘭容康一人,這是她生存的意義,更是她存在的使命,納蘭容康就是她的一切,爲了納蘭容康,她可以放棄一切,這是她發過的誓言,更是她一直以來堅定不移的信念。
“噢?”仇恨眉頭一挑,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嘴巴凹成了一個O,“嘶~可是…我看不到你的誠意,怎麼辦吶?!背鸷藓盟品浅@Щ笠话?,眉頭緊皺。
“誠意…”繆玉珂關心則亂,她根本就沒有看到仇恨此刻那對冷眼後面隱藏的危險,“什麼誠意…”但木蘭不同,她在仇恨路出這個表情的第一時間,就已經發現了仇恨的真實目的,嗔目欲裂。
“小姐!別答應他!他在…”話音未落,背頸椎突然一痛,一股濃烈的昏厥涌上腦袋,身子不由得一軟,竟是就此癱倒在了座位上面,強烈的睡意讓她的眼皮迅速閉上,而在昏過去之前,木蘭最後看到的,卻是木玄那張略帶歉意的臉。
(我就知道你之前的冷漠是裝出來的,混蛋,要道歉的話,就阻止…)然而就連思緒都來不及傳達,木蘭便已經暈倒在了木玄的懷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仇恨非常及時的對著木玄比了個大拇指,笑著稱讚他時機掌握得好。
“要不然這樣吧!”仇恨做出了一個靈機一動的表情,彷彿想到了什麼好點子一樣,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這點子讓他高興地險些跳了起來,而隨後,猛然勾下來的腦袋如同一條毒蛟,瞬間湊到了繆玉珂的眼前,繆玉珂甚至能夠從仇恨的眼睛裡面看到自己驚恐的表情。
“我到了軍隊這麼多天,一直都是乾的些髒活和累活,連洗澡的機會也沒有,身上醜的要命,不過作爲軍人,這些我都可以忍…”嘴角擴大到了極限,異常的笑容顯得詭異而陰森,“不過作爲軍人的同時,我的本質上還是一個皇子,你說堂堂魔國皇子,竟然弄得如此狼狽骯髒,是否有些說不過去了?”仇恨露出了難爲情的表情,在自己的身上這兒嗅嗅,那兒聞聞,那樣子有多糗就有多糗。
“但現在時間緊迫,我也沒時間做洗澡清理身體這些事情了,畢竟任務纔是第一位嘛~你說對不對?”在仇恨手指的用力下,繆玉珂梨花落淚的玉龐機械的點了點頭。
“那麼,爲了表示你的誠意,不如就由你用舌頭幫我清理一下我的身體吧~~”淫X蕩的笑聲頓時充滿了整個車廂,在繆玉珂錯愕的眼神當中,芳脣白得如同一張紙一般,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些話,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這些污穢不堪的話。
在她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之前,仇恨突然間用一直手搭載了她纖細的肩膀上,用一副商量的口吻試探的說道。
“當然,我們認識這麼久了,都是老熟人了,我也會給你相當的優惠的,其他地方就不用了,完全浪費時間,我們就直接進入主題吧?!背鸷薜哪樕下冻隽艘唤z邪笑,雙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腹,對著繆玉珂做了一個勾手指的動作。
“來!讓本皇子試試你的口舌功夫是否練到家了,要是能夠在半個小時就讓我繳械的話,我就饒過容康,讓他暫時不用再受這樣的痛苦,但是如果超過半個小時的話,嘖嘖~~那可是有懲罰的喲~”
“對了,如果你想要像對付香蕉一樣對付我,我勸你還是省點心思吧,天魔功這種東西既然是人類口中的邪派武學,那就要有點邪派的樣子,這種小兒科的弱點是不可能會出現在我的身上的?!?
細細碎碎的聲音響起,仇恨緩緩的站起了身體,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了繆玉珂的身前,低頭看著跪坐在地上的玉人,粗糙的手指盡情的撫摸著她的玉頰,將她的嘴脣扳成了一個O形,將醜惡的下體對準了她的芳脣,冷冷地說了一個字。
“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