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駛了一會,駱煒馨才后知后覺的認(rèn)真道,“不一樣的!你已經(jīng)幫我?guī)状蔚拿α耍F(xiàn)在又介紹北堂墨,于情于理都得我請你。”說話間,她忽然看到前面有個熟悉的身影躍入視線,忙急急的對柴卓棣說道,“快靠邊停一下,我看到了路綰綰,我正在找她……”
“好的。”不等駱煒馨說完,柴卓棣立即減慢車速,把車停在了路邊。
駱煒馨快速下車,疾步走到路綰綰的身邊,陰雨的街頭,路綰綰穿著單薄的風(fēng)衣,戴著口罩,再用一個大大的墨鏡擋住眼睛,波浪卷發(fā)披散在肩頭,被冷風(fēng)吹得前后飛散,如果不是那件風(fēng)衣是她晚秋時候送出去的禮物,駱煒馨還真沒看出來面前的女子就是最怕冷的路綰綰。“綰綰,你站在這里干嗎?”
路綰綰被身后突然傳來的熟悉音嗓嚇了一跳,她回頭看到駱煒馨以及緊跟著的柴卓棣,忙尷尬的取下墨鏡,擠出一絲干笑道,“我在等人……呵呵,等人。”
“你不會等一天了吧?還有,你的電話是不是丟了?我剛才打過去,人家說是偷的……”駱煒馨想起前不久路綰綰說起的祁思遠(yuǎn)外面有人的事情,當(dāng)時她不信,以為是路綰綰說著玩的,可現(xiàn)在……后知后覺的她好像明白了幾分,只是,礙于柴卓棣在邊上,她也不好問的太直白。
路綰綰表情有些僵窒,一靠近駱煒馨,她就眼圈一紅,語氣很是無助的喃喃自語,“……手機(jī)丟了,感情丟了,一切都丟了……原來我懷疑的都是真的,難怪他那么絕情的搬出去住……”原來,有時候,真的是話未出口,便泣不成聲。
駱煒馨心疼的擁扶著路綰綰,輕拍著她的背,目光示意柴卓棣先回車?yán)铩?
在她的幾個好友中,路綰綰是最早結(jié)婚的一個,可惜,短短三年,她親眼看著一個大大咧咧的天真女孩如今變?yōu)槁淠⑸业脑箣D。
過了足足三分鐘,感覺路綰綰的情緒稍稍平復(fù)了一些,駱煒馨才輕聲道,“先別擔(dān)心,可能只是誤會。”
“不可能是誤會,跟蹤的這段時間里,我已經(jīng)大概了解了他們。”路綰綰直起身子,吸了吸鼻子,一臉悲哀的看著駱煒馨,“他們應(yīng)該是半年前就開始了,虧我那么相信他……真是瞎了眼……”
“那你知道那女人是誰嗎?”駱煒馨輕聲的問。
路綰綰看了看駱煒馨,咬著唇恨聲道,“我暫時還不知道她名字,不過我跟蹤那女人到了柴氏門口時候,聽到不少柴氏的職員和她打招呼,看來她在柴氏的職位不低。”
柴氏集團(tuán)的女高管?駱煒馨下意識的側(cè)首看了看前方那一主一輔的兩座標(biāo)志性高樓,安慰的對路綰綰說,
“既然知道是柴氏的,又是女高管,應(yīng)該能找出來是誰的。這樣,我先送你回去,等明天我抽時間陪你去柴氏找人好不好?”若不是北堂墨的確是難請的人才,駱煒馨幾乎要毫不猶豫的取消和柴卓棣的晚餐之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