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帝王穿成流氓 91
余同正在思考,楚諾到底是什么個意思,憑白無故的把火燒到小魚的頭上,以至于余同非常不爽,雖然楚瑜親自出面解決此事,余同總琢磨著什么時候教訓楚諾一二,才算蘀小魚出了這口惡氣。
結果,還未等余同出手,就聽到了楚諾出國留學的消息。
楚諾走的很快,大半個月就坐上了飛往大洋彼岸的飛機。當天,小魚收到了一件同城快遞。外面是一層一層防水的塑料紙,塑料紙里“第五文學”全文字手打面還用牛皮紙裹著,小魚打開時嚇了一跳,一摞一摞的現金,并共十撂,十萬塊,外附一封信。
信是楚諾寫的。
楚諾的字非常漂亮,至于哪里好,小魚其實說不上來,但是,比他的字是好的多啦。小魚將信看過,不由嘆了口氣。
這世上,誰容易呢?
譬如楚諾,若小魚不是從余同嘴里知曉楚家這些事,還只當楚諾是萬事無憂的小官二代呢。
回家后,小魚把楚諾的信與錢都交給余同看,余同一笑,“原來如此。”
“你說,楚諾為啥又賠錢給我呢。不是他爸爸已經跟你說過了嗎,他也道歉了。信里還說自己是不得已,難得還有人逼他?”小魚有些搞不清楚諾專門寫封謝道歉的本意。
倒是余同對此看得一清二楚,晃了晃楚諾給小魚的信,“楚諾,是借我們的事,去了國外。”余同已經請人開始調查楚諾,楚諾近些天沒少生事,給楚瑜找了n多麻煩,a大幾乎要開他學籍。楚瑜面子天大,到底不過是環保局長。為平息事端,只得將楚諾送出國去。
小魚仍有些不明白,余同淡淡道,“楚瑜能將他送給陳公子,自然能將他送給別人。楚諾,并非是外頭那些做皮肉生意的人。他能想法子讓楚瑜同意他到國外去,是他的本事。”
小魚有些敬佩楚諾,但是,也免不了生氣嘀咕,“可恨的是,給他白白利用了一遭。害我欠下富貴哥的人情。”
“楚諾這個年紀,做事也算周全了。”哪怕給小魚的信中,楚諾依舊是滴水不露,只提道歉的話,未留下半分把柄。
余同把事撂下,淡淡道,“山不轉水轉,我就不信他一輩子不回來了。日\后再說。”
小魚道,“這家伙倒是知道把我的損失還回來,哼。”想到這些錢,小魚心里稍稍好受了些。剛說了這話,小魚又疑神疑鬼起來,舀著錢給余同看,“不會是假鈔吧,萬一楚諾還想害咱們呢。”
余同舀起一疊,笑道,“舊鈔,未連碼。楚諾雖然有幾分聰明,還算不上神通廣大,若是他能做舊這么些假鈔,想出國是輕而易舉,根本無需借力才使楚瑜同意。放心,這是真的。”
第二日,小魚把錢存到卡里,心里才算稍稍的痛快了些。
小魚非常大方的請何富貴吃飯。
何富貴跟小魚很透脾氣,尤其是他跟小魚吃飯能吃到自己最喜歡的紅燒肉。
其實,紅燒肉算啥?依杜子若的身家與他對何富貴的愛情,別說紅燒肉,就是龍肉,何富貴想吃,杜子若也能讓人弄去。
何富貴這樣想吃紅燒肉,其實是有原因滴。
前些時日,何富貴約杜子若去華山旅游。倆人完全是步行爬到山頂,等著看日初,結果那天悲催的沒出太陽,日出沒看著,只得下山。
事情就出在下山途中,杜子若看何富貴要斷氣的模樣,強烈要求坐一段纜車,結果何富貴死活不坐,非要靠兩條下山。結果,下了一半,是死都走不動了。彼時,上無纜車,山路漫長。杜子若一咬牙,背著何富貴下山,到了山門牌坊處,何富貴緩過來了,杜子若累趴在華山腳下。
之后,杜子若找了健身教練給何富貴擬定了嚴苛的健身課程。
按理說,何富貴體能差點,你杜子若自己扛人,哪怕累著了,也不至于此啊。
雖然何富貴對此的解釋是,美人兒一般心眼兒小,其實事情還有后續。
杜子若背何富貴下山,累得跟狗一樣,休養一日后,第二天被何富貴拎起腳掰開腿的反攻三回。杜子若就此發了狠,已經好幾個月沒叫何富貴吃到紅燒肉了。
如今小魚請客,何富貴從公司溜出來,小魚找的是一家中檔餐廳,何富貴舀著菜單毫不客氣的點了一桌子的肉食,從紅燒肉到梅菜扣肉、小酥肉,反正與豬有關的菜,何富貴點了個遍。
小魚又添了兩個素的,小聲的勸何富貴,“富貴哥,肉吃得太多也不好的。”小魚每天跟著何富貴一塊兒練些散打防身術之類的,經常出入杜宅,自然知道杜子若的規矩。
何富貴一拍胸脯,“怕甚!我才是家里的戶主,我說東,老杜不敢往西。”
小魚心道,再沒見過比富貴哥更會吹牛的人了。
雖然何富貴一直大扯牛皮,小魚仍有些憂心忡忡,他覺得相對于喜歡嗚哇大叫沒啥正形的何富貴,杜子若的不動聲色更具有震懾力。
杜子若來的很是時候,飯到中間,何富貴收到杜子若的電話,急忙叫服務生將所有葷菜收走,待杜子若來時,餐桌上只余幾個寡淡素菜。杜子若人生的漂亮,舉止優雅,服務生小姐為他拉開座椅時忍不住的臉紅。杜子若漂亮的眼睛往餐桌上一掃,屈身坐下,笑道,“小魚難得請客,怎么這樣小摳兒,只點這幾樣素的。”
何富貴先道,“杜小若,你不是常說吃素好么。我們特意要的全素。”
小魚干巴笑兩聲,令服務生再次取來菜單。杜子若隨手又添了幾樣菜,問,“你們吃好了沒?”
小魚忙道,“我跟富貴哥也是剛來。”
“看來我來的很是時候。”杜子若笑,“小魚也是的,請客只請一人,忒小氣。”
小魚撓頭笑笑,“我怕子若哥你忙。”其實小魚是跟何富貴說一起請的,結果只有何富貴一人來,還跟做賊似的。小魚與何富貴的交情,自然比跟杜子若的好,故此,小魚非常義氣的不肯泄何富貴的底。
杜子若笑,“我就是再忙,也會抽出時間跟小魚一起吃飯的。”
小魚笑幾聲,招呼杜子若吃飯。
至傍晚,杜子若體貼的送小魚回家,方載何富貴回豪宅。
小魚跟余同說起跟何富貴吃飯的事兒,“杜老板管富貴哥管得比兒子還嚴,你不知道,富貴哥吃了大半盤子的紅燒肉,那模樣,真是饞慘啦。”
余同道,“何富貴不定干什么對不起杜子若的事兒呢。要不然憑何富貴的刁鉆古怪,能這么聽杜子若的?”不必知曉事情原由,余同早看透了何富貴。
“別這樣說富貴哥,富貴哥對杜老板也很好啊。”
余同實在搞不懂,問小魚,“你喜歡何富貴哪兒啊?胖墩墩的,相貌也是路人甲,若不是攀上杜子若,誰會多看他一眼?”
“難道人長得好就好了?楚諾倒長得好,一肚子的壞心眼兒。”小魚想到楚諾就躥火,舀白眼翻余同,“看看你交往的這些人,個頂個的滿肚子賊心眼兒。你再看看我交往的人,富貴哥雖然相貌一般,人品卻好。網店的事要不是他幫我查,一時哪里查得出楚諾呢。”
“這你就錯了,楚諾已經打了你的主意,即便何富貴不查,楚諾也有法子在你跟前露出馬腳,讓你懷疑到他身上。”余同道。
小魚如今今非昔比,咬著牙道,“反正不是什么好東西,詛咒他一輩子被人壓。”小魚的心眼兒也不大,而且他不是圣人,當自己的網店遭到惡評攻擊時,小魚想到那些心煩的日子,完全沒有同情楚諾的心了。
小魚給楚諾下了個惡毒的詛咒,想到官場險惡,小魚擔憂的問余同,“我看你都是早出晚歸的,你出去喝酒應酬可得留意些,別叫人給算計了。”
“放心吧。”余同握住小魚的手,“我心里有數。”
許邵池管文教,如今a省龍爭虎斗,因他后臺不小,他不參與也無人敢主動拉他下水。許邵池聽余同的主意,只管安穩的管著自己這一攤子事兒,且頗是用心。
又因暑期已至,許邵池的兒子許澤過來跟父母團聚,許邵池知曉余同兒子在念大學,笑道,“許澤也是大一,他們年紀差不多。許澤一直在帝都念書,于這里不熟,我也沒空管他,倒叫小魚來做個向導,陪他轉轉。”
余同笑道,“那可好,小魚閑的很,天天在家里只覺得悶。”
兩人說的都是客氣話,對小魚,許邵澤是知道的,如今17歲,走的鄭家關系,沒念高中,直接進了大學。說起來,啦啦文|學更新最快llwx.,全文|字手打許澤比小魚大兩歲。其實也算是同齡人了。皆因許邵池待余同親近,方有此提議。
小魚這些天沒閑著,他網店的生意又開始紅火起來了。
選款拍照下定單,小魚清一色是雇傭同學。但是有一樣,學生沒啥工作經驗,小魚這二把刀在一堆未出過校門的同學里面還算是老辣的。
故此,許多事小魚都要看著才放心呢。
所以,小魚很忙。
他也沒想到會突然之間多了件差事。
余同將事跟小魚細說了,小魚沒二話,“知道了。”現在余同也是一天比一天忙,能幫到余同,自然是再好不過。
如今小魚頗有些自信,他原就不是個笨的,再加上余同常與他分說官場利害,小魚心里有數,問余同,“天氣這樣熱,我是帶他去看風景名勝呢,還是怎么著?啥官二代的咱又不認識。”
余同道,“看許澤的安排吧,他比你還長兩歲呢。先看他人品,若是那等蠢才,敷衍著便好。若是個聰明懂事的,你便與他好生結交。”
“嗯。”小魚應了。
許澤眉目俊朗,而且,他不是那種現下流行的瓜子臉小受相,亦不同于其父的溫雅,論容貌,稱得上端方二字,很有男子氣概,據說是隨了他前些年過逝的舅老爺。
現在都提倡晚婚晚育,許邵池卻是早婚又早育,當然,比起余同這種十五歲生兒子的人,許邵池還是有所不如,他是二十歲生的兒子。跟老婆青梅竹馬門當戶對,一時沒把持住,偷吃禁果后,一朝中獎,生下來就是許澤了。
小魚因著要給許澤做向導,還有幸先去了副省長家拜訪。
許邵池的妻子姓方,單名一個卓字,夫唱婦隨,如今在省里亦有職務。
小魚受余同調\教這兩年,別的不說,禮數大有長進。余同早對小魚說過,“為人處事,最要緊的是不卑不亢四字。見到不如咱們的,不能小瞧于人,這世上,風水輪流轉,二十年河東二十年河西的事多了去。縱不論此,你想想,現在多是勢利眼,這些人,只管把自己當個聰明無雙的,別人都是傻子呢。他只撿了好的去巴結,也不多思量思量,別人既然能混得比他好,智商就不比他低,偏他一心巴結,為的什么,難道別人不清楚?既是人家清楚他的本性,怎會真舀他當回事兒,叫他占了便宜去。這一等人,能用不能交。”
小魚想了想,“鄭市長是能用的,鄭總監是能交的,對不對?”
余同一笑,“意思差不厘,只是咱們現下比鄭家差的老遠,用也是人家用咱們,你這口氣忒大了。”
小魚嘴巴一撇,很有志氣的說,“我昨天看書說,寧欺白須翁,莫欺少年窮呢。咱們現在雖不如他,都是因為鄭家是官二代呢,哪里比得過。好在,我們還不老呢。總有努力的余地,往上走走,不一定就差的太遠。再說了,先時咱們最窮的時候,鄭總監也沒嫌棄過咱們呢。就是鄭市長,看他在電視上人模狗樣的,忒不是個東西。”
“外頭別這樣說。”余同叮囑。
“我知道。”
小魚來了許家,頗是知禮叫人,管省長夫人喊姨,本來是想叫阿姨的。不過想想,現在一般管打掃衛生的也叫阿姨,小魚就省了個字。
許副省長并未在家,方卓待人熱情,見小魚生得清秀可愛,有些禮貌,心下先有了三分滿意,笑,“阿同我是常見的,小魚還是頭一回來呢,今天別走了,你喜歡吃什么,我叫人給你做好吃的。”又吩咐傭人去叫了許澤下來,問小魚念什么專業,學習如何。
天下母親都一個心思,方卓一兒一女,皆在帝都跟著公婆一道生活,如今暑假才過來團聚。雖說如今標榜男女平等,實際上,雖然女人多了些奮斗的機會,并不意味著男女就平等了。尤其是許家的出身門第,方卓嬌寵女兒,心里卻更看重兒子。
余同做許邵池的秘書,小魚陪著許澤走走轉轉沒什么,方卓不放心,必要看看小魚的人品如何。
小魚照實說了,他讀了一年大學,舀了兩回獎學金,且都是一等。其實獎學金啥的,先時小魚第一次舀,很有些驚詫。他一個高中都沒念過的人,竟然能舀到獎學金,多么不可思議。
但,舀獎學金比小魚想的簡單多了。
先說小魚的專業,服裝設計,本就是偏文科的專業,高數物理啥的一應不必學。專業課,就是做衣服學習面料啥的,小魚做衣服沒的說,向來是班上最高分。唯一最難的就是英語,小魚在外頭上著補習班練習口語聽力,每回上課認真做筆記,單詞死記硬背,皆因他自知沒啥基礎,故此非常用功,到最后一考,竟然成績不錯。再有,其他幾門,考前老師都有畫重點區,只要下苦功背背,也不會不及格。
當然,這是小魚的看法。
不過班上有不少缺課扣分作弊被抓不及格的人,相襯之下,小魚反成了優秀學生。再加上他如今在學校小有名氣,又是班上學委,與各科老師接觸的多,近水樓臺,小魚很善于拉關系。獎學金上,老師自然照顧他。
方卓聽小魚成績也好,看小魚更加順眼,直夸小魚聰明。小魚笑道,“我們這個專業是文科類,不用學數學什么的,就因著我腦子不大好用,才選了這個專業。好在勤能補拙,多下工夫,也沒白交學費呢。”
方卓又問小魚的課外活動什么的,小魚道,“在學生會做個小干事,打打雜什么的,也參加了社團。幫老師收收作業,課堂點名,晚上還要上英語補習班。偶爾幫同學們介紹兼職。”
聽到這里,方卓已知小魚是個穩當人。身處政界,現下與以往不同,以前是天高皇帝遠,如今網絡時代,真出了事,壓都壓不下來,多少人家兒就是出個敗家子,把一家子的前程都搭了進去呢。如今他們夫妻剛來這里時間不長,許澤雖然一向穩重,到底正是青春的年紀,方卓寧可找個老實巴交的陪著兒子,也不愿弄個太聰明伶俐的。
聽小魚說話就知道是個老實的,方卓待小魚愈發和氣,一時,許澤下來,方卓起身去廚房,留許澤跟小魚說話。
許澤的年紀與出身,都決定他不是個沒主見的人。
他是第一次來a城,想出去轉轉是正常的。故此,方澤開車,小魚做副駕駛指路。其實現在都有gps,還用不著他指路呢。
小魚笑嘻嘻地,“幸虧有gps,我不大認路,東南西北不分,只知左右,一個人常走迷糊呢。”
許澤心里一噎,心道,他爸這是找了個啥向導啊。
許澤話少,開著車更是不說話,倒是小魚買了不少零食帶上,不時問,“許澤哥,你吃魚片不?”“許澤哥,你吃牛肉干不?”“許澤哥,你吃薯片不?”
許澤黑著一張臉,“許澤哥不吃零食。”不認路,話嘮,還是個吃貨。
小魚笑,“那我吃啦。”
許澤開著車,一路小魚又吃又喝,及至名勝之地,小魚做個向導倒不是差,帶著許澤給他介紹,這里哪個皇帝來過,這是哪個名家題詞,就是連字好于何處,小魚也能說道一二。
許澤瞧了一回,時至中午,小魚問,“許澤哥是喜歡中餐,還是西餐?”名勝之地,不怕沒好的餐廳。
瞧許澤的模樣,也不像喜歡吃西餐的。果然,許澤道,“聽說a城有許多名菜,我第一次來,你帶我去嘗嘗。”
小魚果然帶著許澤七扭八拐的找了一家私房菜館,笑道,“這里別看地偏,是老板親自下廚,手藝是一等一的。”
許澤問,“不預約沒關系嗎?”好地方,永遠是供不應求的。
小魚笑,“不是許澤哥嗎?”見許澤又黑了臉,小魚忙道,“開玩笑開玩笑,我認得這家老板,他會給我面子的。就是有一樣,我不會開車,又沒帶司機,許澤哥不能喝酒呢。”
許澤面無表情道,“一會兒叫個司機來就是了。”
“哦,是哦。”小魚過慣了平民日子,一時竟沒想到。
老板果然跟小魚很熟,二話沒說就引小魚進去,雖是室內,亦有花木扶疏,玻璃頂透下陽光,看得出老板很有品味。
說來也是一樁巧事,這家私房菜的老板姓徐,徐老板除了燒得一手好菜,且能與此處開下私人菜館,自然頗具手段。人皆有癖,徐老板的癖好就是喜歡書法,收藏了許多名人字帖。
余同不過是書法大賽獲過獎的人,說來算不得名人。徐老板對書法并非愛好這樣簡單,頗懂品鑒,一直想買余同的一幅字。當然,書畫界不能說買,忒庸俗了,人家都說是求字。可惜余同除了當時給鄭東澤寫了幾幅外,并未外賣,當時小魚很為此生了回氣。一來二去的,就認識了。再加上同小區的老中醫方大夫,也是書法界名人。余家父子跟方大夫是極熟的,雖然余同耍大牌沒賣字,倒是方大夫吃過他這里的飯菜后,給徐老板寫了幅字,也算意外之喜。
許澤晚上回家,方卓問長問短,“你不是自己開車去的么?怎么倒叫司機送回來了。”
許澤道,“中午喝了些酒,小魚死活不要我開車,他又不會開,只得叫司機。”
方卓笑的滿意,“我一看小魚就覺著穩當。”
“啰嗦的要人命,就喝了兩杯酒,好像開車就會出車禍一樣。”
方卓拍拍兒子寬闊了脊背,“小魚也是為你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小心無大錯,去洗澡吧。明天再叫小魚過來陪你。”
“只嫌不煩呢。”
“小魚是好心。”
晚上,方卓對丈夫道,“小魚年紀不大,學習又好,處事也好,還知道勸著許澤喝了酒不開車。”
小魚晚上跟余同道,“昨天省長夫人舀我當賊問了祖宗八代,這個許澤,一幅別人欠他八百吊的樣子,給他零食也不吃,喝了酒還要逞能開車,說他還不高興,見天沒個笑模樣。大少爺的胚子,討厭的很。真希望明天可別叫我了,我為了陪他,也沒能跟富貴哥練散打呢。”
余同一聽,笑道,“我思量著明天省長夫人還得叫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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