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8不可饒恕
街上的行人自顧自地穿梭著,他們衣著光鮮,臉上是那么的冷傲,讓人感覺他們是那么的自信。太陽已經西斜了,它似乎看不慣這些人的虛偽,用自己的余暉照出了他們真實的一面,余暉似乎在鞭撻著那些善于偽裝的人,長長的影子把他們真實的一面給出賣了,影子里他們顯得是那么孤獨、無助、失落…
“瑩,我們不能讓阿義再這樣下去了。”軒對著懷里地瑩說,此時余暉灑在了瑩的臉上,那臉龐更加顯得棱角分明,美得讓人陶醉。
“嗯,我也很想幫他,他曾經對我做了那么多,我實在不忍心看見他墮落成現在的樣子?!爆撏帒n郁的臉說,瑩很當初就是被這憂郁地神情所吸引,但現在他更想看到的是軒那燦爛的笑容。
“你能單獨去找阿義嗎?我想不出現在除了你他還能聽進誰的勸說?!避幹雷约翰辉撨@么說,先不說這等于利用阿義對瑩的愛,也等于是在利用瑩,再說自己去阿義在的那個地方都會提心吊膽,瑩一個小女生去那里的兇險可想而知。但事到如此他實在想不出第二個辦法來了。
“嗯,就算你不說,我也想這么做?!爆撘埠芟胱尠⒘x這個為自己可以犧牲一切的男人浪子回頭。他為自己做的太多了,但自己愛的始終是軒,對心里始終對他懷著愧疚,就算不是為了軒,自己也必須幫阿義。
陰濕的小巷,滿地的老鼠在啃食著酒鬼的嘔吐物,地上還有幾個躺在的酒鬼,和那些被他們喝干的酒瓶,那酸臭發霉的味道令人作嘔。一個穿著樸素但纖塵不染的衣服,長得像天使一樣的女孩走進這里,怎么看都和周圍的環境顯得是那么的不協調。
瑩實在不喜歡這個地方,平常就算是給她一座金山她也不會到這種地方來。但聽人說,阿義昨天和人打架,打完了就買了酒到這里來了。
“小妹妹你來干什么,是不是陪哥哥來喝酒啊!”一個自稱‘哥哥’但長相足夠當瑩爺爺的酒鬼爬起來搭在瑩肩膀上說,其他睡著的酒鬼一聽都用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著瑩,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還不是發出一陣陣淫笑。
“大叔,對不起打擾到你們了,你們認識一個叫徐義的年輕人嗎?”瑩由于害怕,聲音似乎也跟著身體在顫抖。
“??!~~”瑩傳出一聲尖叫,一個酒鬼把她抓住按在了墻上,正打算用他那泛著濃重酒氣和食物腐敗味道的臭嘴去親瑩。
突然,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小巷的深處閃了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了瑩身邊,一個重拳把剛才那個打算親瑩的酒鬼打飛了,那人滿口是血,似乎還從嘴里吐出了2顆牙,其他原本也打算非禮瑩的酒鬼一擁而上,但阿義一點沒慌??赡苁窃谶@段日子的斗毆使阿義的搏斗術練就地十分強悍,阿義不一會他們都被阿義撂倒在地上了,掙扎著爬出了這個巷子。
阿義把那伙人打跑以后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他沒有理會瑩,也不去擦剛才和那些人打架時被打傷的傷口,只是默默地往剛才沖出來的那個黑暗角落走去。
瑩被剛才那暴力的場景嚇壞了,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朝著阿義的背影追了上去。
阿義在死胡同的盡頭的垃圾堆放處,很慵懶地躺下了,也不顧那些垃圾的骯臟和難聞的怪味,這一點也不像曾經有潔癖的阿義。周圍還有幾堆新鮮的嘔吐物,看來是阿義昨晚剛吐下的。
“阿義別這樣了!做回原來的自己好嗎?別再墮落了!”瑩蹲下來盯著阿義說,阿義回避著瑩的眼神也沒有回答半個字,只是一瓶一瓶地喝著酒,看那些酒的酒精度好像都不低啊。
“剛才我遇到危險你還能沖出來保護我,說明你至少心里還有我,為了我變回原來的樣子好嗎?”瑩現在也只能利用阿義對自己的愛來勸說了。
“呵呵~~沒錯我的心里是有你,但是你心里有過我嗎?”阿義終于開口了,“沒有吧?我為你做了那么多,可是確實一直都是在熱臉貼冷屁股!你喜歡的一直都是林軒!我不需要你們的同情!滾吧!滾!”如果說當初他用奶奶的生命威脅自己時的樣子很可怕,那么此時他的表情簡直可以用猙獰來形容了。
“阿義,別這樣!我和軒都是愛你,關心你的??!”瑩撥開阿義蓬亂的頭發,用手帕擦著他的傷口。
“愛我?好我給你個愛我的機會!以前我一直做好人,現在我不想在做了,我和你同居時,你說不想,那我去書房睡,現在我要補回來!”阿義吼著把手里那已經喝了大半瓶朗姆酒重重摔在了地上,一把抓住了瑩。
阿義把瑩推倒在垃圾堆上了,瑩喊著、叫著。但似乎阿義已經失去了理智,他用他那滿是骯臟酒氣的嘴強吻著瑩,沾滿泥垢的手也在撕扯著瑩?,撓敕纯梗⒘x的力氣實在太大了,根本沒有掙脫的可能??藓八坪跻稽c作用沒有,阿義的瘋狂沒有得到絲毫的消弱,阿義身上的味道已經和身下的垃圾的味道融為了一體,顯得是那么的惡心。他在瑩的身上瘋狂地發泄著**…瑩已經停止了抵抗,所有的感受只是化成了一行清淚…
這么晚了,瑩還沒有回來,軒漸漸有點著急了,也有點后悔當初的決定了。
軒等了一會兒,心越來越慌了,上次的事情后軒就用積蓄給瑩買了個手機,他撥通了瑩的手機,但“嘟嘟”的聲音響了好久都沒有人接。此時阿義發泄完**扔下萬念俱灰的瑩拿了一瓶酒搖搖晃晃地走了,瑩聽見了那被撕爛的褲子里的手機在響,他知道會給她打電話的人也只能是軒,但她沒有去拿手機。只是從地上撿起一片在小巷里幽暗路燈下發出寒光的朗姆酒瓶的碎片…
軒已經急得不行了,這已經是第20個電話了,自己手機的電都快被打光了。他邊在唐人街阿義常出沒的地方拼命找,一邊依然執著地給瑩打著電話。心里已經向佛祖、耶穌、菩薩、金剛…祈求了N遍千萬別讓瑩出事啊。
終于在一個酒吧吧臺那里得知,下午有個長得和軒形容地很像的女孩也來打聽過阿義的下落,就是他告訴瑩阿義可能在那條偏僻的小巷的。
軒知道后馬上就趕往那條小巷。當他趕到時,一個衣衫襤褸的人地躺在垃圾堆里,軒以為那不是瑩,試探性地喊了一聲問她瑩的下落,躺著的人沒有絲毫動靜……走近一看,她簡直驚呆了!那個人竟然是瑩!她竟然…竟然還用地上的朗姆酒瓶的碎片割腕了……
瑩的血型竟然是ABRH陰性血,幸虧這是醫學發達的美國,血庫里有這血,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設想。軒簡直不能饒恕自己,自己當初是怎么信誓旦旦地說不會讓自己的公主再受半點傷害的呢,而這次是自己讓她去的!是自己害了她啊!望著躺在病床上還在輸著血但臉色還十分蒼白的臉,軒在一旁陷入了深深的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