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用這個標志啊?”凌欣拿著杯子喝了一口你牛奶,奶漬沾在嘴唇上還不知覺,陳星看到了連忙拿著一張紙巾擦去她嘴唇上的奶漬。
凌欣一路上也有點習慣陳星這么照顧她了,明明她才是年紀大的那個啊!她還是陳星老師呢。
佩雷斯看到這兩人瘋狂虐狗,瞥了瞥放在他身邊的狗籠,狗籠上罩了一塊布,但還是能看到里面白白的一小團。
合著真正的狗沒吃到狗糧,他給吃到了。
“當初最早的時候還沒有什么飛車黨幫派不幫派之分,那時候飛車黨也跟利益沒有一點關心,所有飛車黨都是為了緊張刺激,那種自由的感覺,就是單純的尋找刺激。”佩雷斯娓娓道來著飛車黨的最初。
“這么想要刺激的么?和我們那邊差很多啊。”凌欣覺得這國家差異實在太大了,忍不住插嘴道。
“你這么聽著自然覺得有點過分,可你知道最早那些創辦俱樂部的人的身份你就不會這么覺得了。”佩雷斯深深看了凌欣一眼。
“那些最早創辦飛車俱樂部的人,都是二戰結束從戰場上回來的年輕軍人,他們從戰場上回來,發現自己已經難以適應平靜又單調的平民生活,有些人甚至患上不同程度的創傷后應激障礙,他們病態得需要獲得戰爭期間的緊張刺激感,所以他們選擇了摩托車。”
佩雷斯說的話讓陳星和凌欣都瞪大了眼睛,認真地聽著,一直躲著追在他們身后的黑幫,還不知道這黑幫最早居然有這么一段歷史。
“呵呵,現在國家天天喊著飛車黨是dà má煩,可當初他們怎么不多愛護一點那些從戰場上回來的軍人呢?咎由自取。”佩雷斯大膽地吐槽著自己的國家。
“這跟這個布章有什么關系呢?那個百分之一的標志?”凌欣聽著故事好奇心盎然。
“因為一次賽車活動,在加利福尼亞州舉辦的一次賽車活動,一些騎著摩托的賽車手大肆飲酒,當街飆車,造成商店受損,有人被逮捕,引起了社會的極大反響,尤其是加上媒體甚至好萊塢的報道發酵,社會對飛車黨十分注意,并為此感到恐懼和責問。”
佩雷斯雖然還不是正式成員,可對于這些關于飛車當俱樂部的歷史還是懂的很多。
“重壓之下,m國機車協會不得不回答媒體,他們說“只有小部分騎士行為不檢點,絕大部分近99%的成員都遵紀守法,只有1%的是fǎn shè huì的野蠻分子。””佩雷斯看陳星和凌欣聽得認真,自己講的也起勁。
“你猜當時像我這種被切割的叛逆者是怎么回答的么?”佩雷斯還會提問了,他很享受這種被人注視的感覺。
“怎么回答的?”陳星很配合地回答。
“ok,你們就去當那99%,我們就是那1%,謝謝你們做的分隔。”見陳星提問,佩雷斯也就立馬回答了。
ok,你們就去當那99%,我們就是那1%,謝謝你們做的分隔。
陳星琢磨著這句話,光從這句話上他就能品味出當初那群人的自由放縱了,雖然他們完全背向社會前行,可你卻不能否定他們信念之堅定。
既然機車協會可以這么輕率地提出一個1%的證據,拋棄他們中1%的人。
那么ok,他們就做那被拋棄的一部分,1%。
“所以小爺我就是這1%,被切割的叛逆者,這就是我們的身份,1%!”佩雷斯說的非常驕傲,他的話讓陳星對這1%的看法又改變了。
這里面肯定也不缺佩雷斯這種二貨。
“那你不能把狗帶回去豈不是沒法成為黑色活塞正式成員了?”陳星可是記得這貨就是因為貪功所以才一個人跑過來的。
“嗨,不是沒法成為正式成員,我做預備成員都四個月了,一般六個月也就轉正了,只要到時候他們覺得我ok我就能成為正式成員了,不過這得在他們不知道我幫你們的情況下。”佩雷斯說著,找不到小狗他頂多再去刷兩個月的馬桶,這狗屎他是不用撿了。
這狗都被偷了,還撿個錘子狗屎。
“放心,等把狗送到,消息絕對不會從我們這傳出去。”陳星已經沒了搶走佩雷斯布章的想法了,這東西對他很重要,那還是留給他吧。
“吃飽了么,吃飽就出發了。”路程還很遠,陳星想要加快速度。
“出發。”佩雷斯和凌欣都應到。
三人,兩輛黑色的哈雷機車,一路駛離休斯頓,他們已經在休斯頓停留了半天,參觀了太空中心和航空展,畢竟這是休斯頓最有特色的地方,它還因此被稱為“航天城”。
黑色的哈雷穿梭在城市,曠野之中,穿過一座座的城市,很快就要到達圣安東尼奧了,時間也快到了中午,三人決定在圣安東尼奧歇腳。
就在三人快要進城時,聽到了身后傳來的聲音,三人的臉色變了,那聲音他們再熟悉不過了,就是他們座下哈雷機車的聲音,不過他們身后傳來的機車音浪,比他們這兩輛的音浪強了不知道多少。
那聲音就仿佛空氣都在微微顫抖。
“什么情況?”陳星看著后視鏡,身后的機車群他看著就覺得滲人,這也太多了,什么情況?他們的行蹤暴露了?
“別慌,沒事,我們也是飛車黨,別慌。”佩雷斯連忙說道,自己的臉色也有點僵硬,好在他們在外形上還是保持著飛車黨的外形,再說他本就是一個半吊子飛車黨,差兩個月就算正式成員了。
陳星的胡子還黏在臉上,穿著的也是那件黑色夾克,凌欣也還是那副壞女孩的打扮,應該沒什么問題的,陳星吐了一口長氣,靜下心來,想著要是出了問題該如何保護凌欣。
后面的機車群開的很快,有幾輛哈雷機車,看到前面的陳星和佩雷斯,加速追了上來,陳星和佩雷斯又不想貿然加速,顯得很奇怪,只能正常開著等后面脫離機車群的幾輛哈雷機車追上他們。
“你們是哪個俱樂部的?”追到陳星和佩雷斯的身旁,一個騎著哈雷機車的壯漢問道。
“我們是黑色活塞的預備成員。”佩雷斯回答著壯漢的問題,心中有一點顫抖,開玩笑,偌大一個m國,那么多個飛車黨俱樂部可不是都和睦融融的,黑色要塞就有很多的死對頭。
“那個亞裔也是?”壯漢直接認為陳星是個亞裔了。
“恩,我也是的,馬上就快能被組織接受了。”陳星開口說道,秀了一下自己的英語,一口濃重m國南部的口音,純正的當地味道。
論誰聽了都不會懷疑陳星在這里起碼待了很多個年頭,不然根本不會有這么純正的口音。
“行,那都是自家人,不過你們不是我們分部的吧。”壯漢聽著兩人的回答,露出了笑容,周圍的幾個騎手也對陳星和佩雷斯笑臉相向。
俱樂部成員之間的關系從某種角度來說比家人還要緊密。
“恩,不是,我們是邁阿密分部的,有事來了這里。”偌大的黑色要塞一萬多名成員,分散于各個州,有各個分部,實際上幾年來所有成員都不太可能全部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