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除掉欽蘭河?!這拐彎抹角的腦筋他動不出,而且這也對自己的前途地位無直接幫助。為了報復欽中天伯爵?!得罪默雷森伯爵,他還沒那個膽。那么,唯一的解釋,就是那頭笨豬,被人指使利用了。
天底下就是有這樣的蠢蛋,以為自己聰明,很了不起,可是最后連自己怎么死,也不知道。
洛海巖留在肯斯坦,一邊按兵不動,一邊很快給欽中天伯爵發了電報,告知查實的情況,并且申請抓捕曼多里樂。
只是等洛海巖拿到抓捕曼多里樂的拘捕令時,在曼多里樂的家里,洛海巖只抓到了他的手下余部。曼多里樂已經不知所蹤。
“明明在我們的監視之下,少爺。”跟隨洛海巖的隨從詫異不已。
“哼恩。”
護衛看著洛海巖,并沒有因為曼多里樂的逃逸失蹤惱火,他的臉上反而露出一絲笑,真是難以揣測想法的男人。
不久之后,欽蘭河和夢若印回到了波地和堡。
大廳里。眾人聚在一起,待夢若印分發帶回來的禮物
“這些雖然是從邊境地攤上買的,可是是民間手工制品,做工很精致哦。”夢若印笑著把一架木馬車遞給欽予恩。
欽予恩看著那做工精細的馬車,惟妙惟肖。欽予恩一下子愛不釋手,驚嘆不已。“謝謝,我很喜歡。”欽予恩對夢若印說道。也許更欣喜的是看到她和欽蘭河平安回來。
夢若印為欽夫人挑選的禮物,是羊毛披肩。
“這花紋很獨特,很漂亮。”欽蘭河的母親很是喜歡。大家都很開心。
而在最后,夢若印把一個盒子遞給了欽蘭河。
欽蘭河抬頭看一眼夢若印,“我也有禮物?”
“恩。”夢若印笑著點點頭。
“是什么?”
“你打開啊。”
欽蘭河微微一笑打開禮盒,里面是一條黑羊絨的圍巾。他轉頭看著夢若印。
“雖然不是什么名貴的東西,可是是我親手打的。”夢若印低頭,“自從上次你發燒后,你的嗓子總是啞啞的。”她摸一下額角,“天也開始冷了
,出門圍著可以保暖。”
欽蘭河呆呆的看著夢若印,再低頭看看手里的圍巾,是,的確不是什么名貴的東西,可是摸著柔軟細膩無比的圍巾,他的心里暖暖的。他抬眼笑了笑。
在場的人看著這一切,很是感動,很是溫馨。
沒過幾天,洛海巖也回到了波地和堡。同時而來的還有瑟琳娜小姐。他們都是準備去見欽中天伯爵的。剛好與欽蘭河準備同行。只在波地和堡稍作停留。因為幾天后是欽蘭河的生日。
其實,在瑟琳娜離開的這一段時間,她也得知了夢若印的事,畢竟欽蘭河的一舉一動,也在她的掌握中,女人對盯上的男人,往往都是采取放風箏的態度。無論風箏飛得多高多遠,線永遠在自己手里。
回到波地和堡后,也許是人多了,欽蘭河事也多了,夢若印和欽蘭河獨處的時間越來越少。雖然夢若印很開心陪伴予恩和欽夫人。可是她不是瞎子。欽蘭河的時間不是給了公事,就是那個瑟琳娜小姐。
所以,夢若印的時間就給了畫畫。
而現在的夢若印,對那個瑟琳娜沒什么印象。所以是重新開始認識。而唯一的認識是,漂亮,端莊,高貴大方,是男人眼里的女神,是女人眼里羨慕的對象。
這天在花園里。
兩個女人散步時,當面碰到了。
夢若印彬彬有禮的行了見禮。
瑟琳娜只是點頭致意。
“好久不見,若印小姐的氣色不錯啊。”
夢若印記不起她,只是微笑著,想來她認識自己。
“聽說你失憶了。”
“恩,之前因為一些原因受了傷。”夢若印摸摸后腦勺,還能感覺那突起的傷疤。“不過,已經在恢復中了,而且已經想起很多事了。”
瑟琳娜瞄一眼身邊的卡羅夫人。“是嗎?恢復中?”
夢若印看著瑟琳娜,聽著她的話,她不明白那狐疑的語氣來自哪里。還有她上下瞟人的眼光讓人不自在。
“那祝你早日康復。”瑟琳娜語氣淡漠,絲毫感覺不到真心的祝福。
“謝謝。”夢若印客氣的
回到。
瑟琳娜起步離開,忽然她又轉身,“哦,對了,明天蘭河生日。有不少豪門千金會在行館為他慶生,如果夢若印小姐方便,也準備一下出席吧。”
瑟琳娜說完便昂著頭,邁著輕松的步伐離開了。
夢若印愣愣的站在原地。她叫他蘭河,很親昵的稱呼,明天是欽蘭河的生日?她竟然不記得,也沒有人跟她說起,連欽蘭河也沒有。行館?哪個行館?她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剛才瑟琳娜的話,像是主人邀請客人,那么她算什么?
夢若印低頭看看自己,心里酸酸澀澀的,她安慰自己道,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失憶了,長長的舒口氣,心里卻有個聲音在告訴她,沒有那么簡單,可是她不敢深入的去想。
夢若印的思緒有些亂,心里更亂。
第二天,在波地和堡附近的一座行館里,欽蘭河的生日宴會開始了。
原來欽風五老爺和夫人不喜歡這種年輕人瘋狂的酒會,就沒有參加。
欽予恩,夢若印,還有洛海巖被邀請著一同赴宴。
欽蘭河一大早就到了行館,當然是和瑟琳娜同去的。
行館里,達旺一帶的貴族豪門千金云集。燈紅酒綠,熱鬧非凡。哪里一下子變成一個游樂的行宮。
夢若印站在一個角落,安靜的看著欽蘭河在漂亮的女人堆里穿梭,接受“淑女”們的敬酒,現殷勤,曖昧的眼神,挑逗,甚至投懷送抱。
夢若印看著欽蘭河輕浮的動作,放縱的笑容,張揚的隨性,那樣子讓她覺得好陌生。而自己是格格不入的,那個時刻她有一種很清晰地感覺,自己和欽蘭河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她低頭舉起手中的酒杯,搖晃著杯中的雞尾酒后慢慢喝一口。沉沉的呼吸,感覺胸口悶悶的。對于眼前這個陌生的欽蘭河,她不知道這是原本的他?是她遺忘了的一部分的他?還是——
夢和若印想起在駐馬多,自己和欽蘭河度過的日子。在茅屋里生病的欽蘭河,在回程中朝夕相伴的欽蘭河。那時候的他一樣的英俊,迷人,溫柔,只是現在沒有了當時的專注。眼前的人,判若兩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