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打的我忘了,反正打到後來,騰子的一隻耳朵給撕掉了,右臂斷成了三節(jié),趴地上開始求饒。
我這人尤其看不起平時很硬,被人一打就夾著尾巴求饒的人。一看騰子求饒,我火更大起來,一腳踢到他臉上,才讓忙攔住我,文靜跑過去扶起了騰子。
我怒火難消卻又有耗子才讓攔著,一時夠不到他,只能罵道:“0你娘,你不是很硬嗎,怎麼成龜孫子了,剛開始看你光明磊落的還是個漢子,誰知道你他媽的這麼陰,虧你他娘是男人,真給男人丟臉。就你這熊樣,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配的上文靜嗎?”
我越說越氣,更是控制不住自己,也忘了文靜在旁邊,接著罵道:“我跟你說白了龜孫子,只要有老子在,你就別想得到她!”
這話一說完,除了騰子全場都愣住了,文靜更是滿臉緋紅。我也一下清醒了過來,更是暗罵自己不是東西,一罵起來人來只圖痛快不計後果,無故又把文靜牽扯進來。
正尷尬不知所措時,突然浮石下面?zhèn)鱽怼斑恕钡囊宦暎淖咏辛寺暋拔胰タ纯矗 北闩荛_了。才讓趁機也和耗子去了,我也不知說什麼,只悶著頭走到一根圓柱處坐了下來。
其實我這麼說也只是爲(wèi)了發(fā)泄一下自己的委屈,因爲(wèi)文靜,我好幾次差點和騰子打起來,耗子也大大出手了一次,甚至在密林裡差點鬧出人命來。
這一次更是過火,要不是閻王爺嫌我檔次太低,資格不夠,我萬沒有活著的份。
你說我招惹誰了,是,我是有點喜歡文靜,可那也僅僅是一點喜歡而已,看著比較順眼罷了。
我和文靜在一起時從來淡的都是關(guān)於古墓的事,只這會兒休息時例外,但也沒有一點過頭的話。可這廝硬是跟我過不去!還用這種陰招,下這種死手!
至於文靜我覺得她也有不是,不管這廝是不是你男朋友,跟沒跟你訂婚,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他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竟然還帶這種人進墓,引起這麼多本不該發(fā)生的事。我被人誤認爲(wèi)第三者,還幾次險些喪命,這他媽真是越想越窩囊。
我真想過去把他四肢都廢掉。不過這傢伙終歸還是很壯的,且還學(xué)過幾手,我的右臂被他用匕首豁開了近十公分的口子,幸好不是很深,沒傷到骨頭,剛纔誰也沒注意。
胸口處還被他踢了一腳,疼痛難忍,不知道肋骨斷沒斷。我的左眼被他打了一拳,眼珠子生疼,幾欲迸裂!
這時耗子回來了,一邊給我包紮傷口一邊笑道:“哎呀,我還以爲(wèi)你全身而退了呢!剛纔那聲音應(yīng)該是那條橫樑發(fā)出的,我看下面沒了呢。”
我提了一句:“那根棟樑決不是平白無故的插那兒的,我看八成又是一道機關(guān),咱們一定得小心著點
。”耗子嗯了聲。
耗子這人本就是粗手粗腳的,不知他怎麼弄的,我只覺一陣鑽了心的疼,不禁“啊!”的叫了一聲,文靜走過來說道:“我來!”。
耗子可能怕我和她在一起不勉再尷尬便說道:“沒事,我來就行,這小子皮糙肉厚著呢,以前他也這麼對我的!”
我見文靜還是一動不動,便說道:“沒大事,有這小子就行了,不用麻煩你了,文小姐!”
誰知我剛說完,文靜便冷冷的冒出兩個字來:“閃開!”耗子沒辦法,只好讓開了!
文靜的水平比耗子就是高,而且動作溫柔多了。我不好意思看她,便轉(zhuǎn)頭看向那口方棺,猛然間卻發(fā)現(xiàn)方棺壁在動,似乎有東西在裡面把它撐開一般。
我剛要喊大夥注意危險,突然“嘭”的一聲,方棺猛然炸開,一塊側(cè)面的棺壁衝著我飛了過來,我忙伸手把耗子拉到柱後,隨即把文靜壓在身下,緊接便聽“呼”的一聲,棺壁貼著後腦勺飛了過去,摔在了外面的石臺上。
我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便聽大殿中央傳來了一陣“轟轟隆隆”的聲音,忙定眼看去,只見方棺原處的地面上的磚石向兩邊分開,從地下托出一口黃金棺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