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小子還是這麼沉不住氣,一點都不給爺們賣關子的時間。聽耗子這麼一說,衆人中登時有一個,恍然大悟般的叫了起來。看他們那表情,可真有些讓人噴飯,眼中明明還是十分迷茫,臉上卻還要故意露出驚喜之色。
耗子見小茜似乎還是沒有看出,便又獻起殷勤:“小茜,你有沒有發現,自從咱們一跑到這冰道里,好像冰層中就多了些東西,就算只是隔著一個彎角,仍是看不到對面的光。”
此言一出,一幫人倏然間恍然大悟,小茜一臉興奮道:“對啊!剛開始下來時,我還感覺有些彆扭,後來慢慢習慣了,也就把這事給忘了。對了,好像你們的手電比我們的更亮一些。”
一聽這話,這些亡命之徒似乎找到了無限的動力,個個像磕了藥一般,對著冰層猛砍起來。三十多人共分成了六組,在六個點上開挖,將戰線拉到近三十米長。
很快,冰牆上被挖出六個三米多深的大洞,就聽著裡面一陣騷亂,嘟嘟囔囔的在說些什麼。呂小茜也看出了些異樣,急忙把裡面的人都喊了出來。
待裡面的人都出來了後,我隨即用手電往裡照去,文靜和呂小茜也都湊了過來。可等大夥看清裡面的東西后,登時又是一頭霧水,手電光線的照射下,只看到冰層的後面像似一堵血紅色的牆!不過這和一般的牆又有所不同,牆面上還貼有很多半月形的東西,每一個都要有四十公分大小。 wωω⊕ ttk an⊕ c o
我弓腰鑽了進去,用手摸了摸,非常堅硬,但可以確定不是金屬的,也不是磚砌的。這到底是幹什麼的呢,而且,就在我撫摸的過程,還發現牆壁並不是直的,有點往外凸!
文靜雙眉微蹙,十分不解道:“這是面什麼東西呢,說是牆可又不像,誰家牆上還會粘這麼多東西呢?”說著,用寶劍在半月形的附著物上削下來一小塊。
也就在這個時候,另外幾個工作點也傳過來消息,說除去冰層後看到的也是這類似的東西。有兩個工作點的人,還用刀劍刺了刺,但沒有刺破。看到這兒,我基本已經可以猜出來,這就是某個建築物的外牆,只是這外牆搞的比較有個性。
既然是牆,搞掉它的辦法也就是現成的了,我跟小茜他們要過來一捆炸藥。但一想到我和文靜的計劃,就又多要了兩捆,只要能要到死亡聖殿的位置,就算引起他們的懷疑也無所謂了。
我剛把炸藥放好,準備引爆時,突然聽到耗子叫道:“等等,老齊!我看這不是牆!”聽耗子這麼一喊,我急忙衝洞中鑽了出來。
耗子站在一處離洞口較遠的地方,對我招了招手,我急忙走了過去。待我一過去,耗子便接道:“老齊,你從這兒再看看,那像什麼?”
我轉頭看了看,還是沒發現有什麼特別:“沒看出來像什麼,不過,倒是牆上的那些半月形東西,有點像鱗片。”
文靜同樣是搖搖頭:“我也沒看出來,這不就是一面牆嗎,不過是有點特點罷了。”
耗子嘿嘿一笑,一副得意的樣子說道:“我看,這像蛇皮!”
“放屁!哪有這麼大的蛇?”耗子話音剛落,文青山的手下里,就有一人叫了起來。
呂小茜被耗子說的一愣,隨即笑道:“耗子,你想象力真豐富,這面牆至少五米高,哪有蛇會這麼大!馬佔良看到的龍,直徑最多也就兩米的樣子,不可能還會有蛇比龍還大吧?況且,兩米多粗的蛇,那得多長啊!”
文靜調侃道:“兩米多粗的蛇!那可算是絕對的世界級巨獸了。”
我也沒有把耗子的話當回事,這小子說話不著調是經常地。雖然,偶爾也能出些奇策,但那種概率太小了。而且就算出出奇策,那也是不小心打盹犯癔癥蒙出的。這次就是蒙錯了,並且錯的還很離譜。
沒有再跟耗子浪費時間,我急忙又往回走去。可剛走了沒幾步,就聽到一個洞中一陣騷亂,幾人急忙走了過去,發現一人正用水瓶靠在牆壁上接東西。一看我們走了過來,站在外圍的幾個人立馬叫了起來:“齊兄弟你快看,這牆裡竟然往外流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