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放下手,親和的說:“現在感覺怎麼樣?”
花溪試了試,覺得身體充滿了力量,不覺的每走一步都是那麼的艱難,反而輕而易舉,彷彿他又恢復瞭如初,就連呼吸都順暢了很多,擡眼看著聖上,對上的亦是微笑:聖上……你!!???”
花溪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聖上竟他身上被封的經脈全部打通了嗎?
爲什麼會這樣?花溪的眼中閃耀著複雜,一時間不知道是恨還是暖!!
“都說別叫我聖上了,現在好了,可不需要我們在等你了吧?可別走散了……”殤帶著迷人的微笑,話語輕柔,就像一個朋友對另外一個朋友那樣說。
然後轉頭深看了一眼木槿:“怎麼了?只是想補償這一個月對你的忽視而已。”殤充滿了寵溺,握著木槿的手也緊了些:“以後……不會了,你也不要胡思亂想,懷疑我對你的心了,等時機到了我會向你解釋的。”殤說完用手撩了下木槿的發,那一刻是多麼的柔情萬種……
木槿忍受不了殤那灼熱的目光,下一秒就將眼光瞥向另外一邊,輕咬了下嘴脣。
殤見木槿不說話,只是笑笑,也不做任何言語,只是從拉著木槿的手變爲了輕摟著木槿的腰,不是很親密,但是在外人眼前卻很親密。
花溪很想知道聖上爲什麼要這麼做,將他的經脈封出,之後又將他解開,難道他經脈被封住就是因爲自己強迫解封?只要等身子慢慢解封就好了嗎?
木槿有些不習慣,甚至是彆扭,想要離殤的距離遠點,可是又不敢做得太明顯。
這個地方木槿是很陌生的,看著面前的這副熱鬧的情景,還有那擁擠的人羣,木槿的腦海中卻屬於錯亂複雜的,感覺很熟悉,但是又是那麼的陌生。
總感覺在哪裡見過這樣熱鬧的景象,可是在腦中搜索片刻卻又沒有的痕跡。
人山人海的柳風街,真的是到了人擠人的地步,木槿努力的想和殤保持著距離,可是隻稍稍的離開一點,就又立馬被人羣給擠回到了殤的身邊。
這一來而去的,殤倒也不強求,始終張弛有度,顯得極爲的君子,越是往裡走,擠得就更加的厲害,最後連花溪都不得不緊挨著殤走。
木槿也實在無法,只好縮在殤的懷中,然後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口袋。
這是潛意識,這麼擠得人羣,必定魚龍混雜,肯定有不少扒手藉此良機行竊。
一路走來每一個表演都讓木槿駐足良久,剛開始只是隨意瞥一眼,但是越到後面就被後面的表演給深深的吸引住。
有的是腦中熟悉的,但有的卻是自己從未見過的,不管好不好玩,卻讓木槿很感興趣。
每一次結束,都會向看官要些銀兩,而殤每次出手都很大方。
這一路走來,幾乎所有的表演都讓木槿看了個差不多。
而花溪,也是第一次看這麼多的表演,而且是這麼的盡興,那次他和花澈他們來的時候,因爲時間短暫,也就只是在柳風街口隨意的看幾眼便走了。
他雖沒有木槿看得那麼癡,那麼的歡喜,但是內心卻是洶涌澎湃的,斜眼偷偷的看了一眼身前的殤,殤亦是滿嘴的笑容,一副很滿足的樣子。
剛開始木槿是小心翼翼的,但是到了後來,玩心就大起,幾次看聖上都是一副謙和溫柔樣,心頭的戒備也放下了不少。
而且最重要的是,每到一個地方,殤都會耐心的講解其中的奧秘,甚至有的時候還會說幾句笑話出來逗他們開心。
看類了,也走累了,便隨意的找了家茶攤坐了下來,要了幾杯茶,坐在一邊休息……
聽旁邊的幾桌閒聊著,張家長李家短的,剛剛收了哪家姑娘的鮮花,長相如何,品德如何。
他們就坐在一旁聽,有時也跟著他們笑幾聲。
耳後卻又傳來細細的說話聲,木槿是聽不到,但是會武功的殤和花溪都聽得十分真切。
“你看這是哪家公子帶著自家的小相公出來遊玩啊?光看背影就知曉那小相公是有多魅了……”
花溪喝茶的手慢慢的放下,眼角掃過一抹冷光,斜眼看了下身後的那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