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一走,花溪立馬就又從房樑上下來了,漫不經(jīng)心的喝著茶道:“我想你今晚是不用睡了!”
楊腿腿遞給他一個兇悍的眼神,他晚上不睡現(xiàn)在睡,總之他是有牀睡,總比他在房樑上竄來竄去的好。
說實在的,如果這個人稍微對他客氣點,禮貌點,存有感激之心一點,他丫的纔不會跟他去爭那個牀,誰讓他那麼不自覺,他就是這樣,別人不和他爭,他也就不爭,別人對他好,他就會對別人好,反之一樣!
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能睡覺了,大清早的天氣還比較涼快,蚊子也不多,沒有牀,他就趴在桌子上睡,只要沒人吵,睡到晚上可以的。
大不了他學(xué)蝙蝠,夜晚活動,白天睡覺!
剛趴下花溪就嘲諷的說:“你這個皇后做的也夠窩囊,竟然御膳房都不給你傳膳。”
楊腿腿睜開眼睛看著花溪,他就搞不懂這個人明明臉色慘白的都快成死人了,身體虛弱的隨時都會變成屍體了,不好好找個地方蹲著調(diào)養(yǎng)身體,減輕身體的疼痛,還沒事找抽在這說三道四。話語中也竟是嘲諷和幸災(zāi)樂禍。是不是他的傷傷得不夠深,他昨晚在水裡撒的鹽不夠多?
他丫的救人還有錯了?這是他的錯嗎?他有什麼錯嗎?
“不好意思,本宮這幾天在減肥不吃任何東西。御膳房所傳的膳都由奴才們代勞了。”楊腿腿說完就又繼續(xù)趴著睡覺,但是仍不忘偷偷留下一條縫查看花溪聽後的神色。
你丫的你肚子餓了直說好了,幹嘛拐彎抹角的罵他窩囊,現(xiàn)在,他看誰窩囊吧!
很清晰的能聽到花溪因爲(wèi)隱忍而呼出的氣息,那雙冰冷的眸子底下是一片慍火,似是一塊在冰塊上燃氣的火焰,徐久花溪才緩緩的開口:“既然救人救到底,你就應(yīng)該給我弄些吃的吧?”
楊腿腿睜開眼挑釁的直視著花溪冰冷的冷眸:“求人做事也應(yīng)該把態(tài)度放好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