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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寒暗暗鄙視了一聲,這學校真是為富不仁啊!趁著沖水聲還沒結束,許寒迅速將斷刀在墻上劃了一個窟窿……許寒終于是把那不怎么厚,全靠陣法支撐著的白墻卸下一塊了,透過白墻看過去,嗯?那個,好白的大腿啊,再往上邊看過去,那頭發也梳理的挺不錯的,嘖嘖,再往上,嗯,臉蛋也是挺漂亮的,只是怎么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不想許寒還沒有看多久,頓時就有一聲凄厲無比的叫聲,響徹了整個陣法門派,“什么?你說那小子,他把陣法門派的廁所給弄壞了,還偷看方樂山副門主,如廁?”王麟突然站起,好啊,這小子夠能整事的,竟然膽大包天的把陣法門派的廁所也拆了偷看方樂山丫頭如廁!,
“對了,方樂山師父她現在怎么樣了?”王麟突然想到什么,連忙問道。
“啊?方樂山師父,她似乎沒怎么樣,還在關押那個混賬弟子的房間里。”那個看著許寒如廁的師父到現在還紅著臉,他堂堂一個金丹高手階的師父,竟然讓一個弟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事來了,“我不是問方樂山丫頭,我是問方樂山丫頭有沒有對那小子怎么樣?”王麟一甩手道。
“嗯,這個,方樂山師父,她打不過那弟子,只是好像那個弟子也不太好受。”那師父回答道,還好,方樂山副門主總算還給他當了墊背。嗯!王麟心下一頓,他還擔心方樂山丫頭會一下子想不開,把那小子給什么了呢,就當他沒問了。“不對,不對!吳敏海,你馬上給我去把馮碧娥門生叫來。讓她去許寒房里。至于要她說什么。你就說要她對那小子說之前我說過的話。”這時候,寒林真人卻突然一捶拳頭說道。
“我說,寒老頭,你又搞什么呢?”吳葉紅繃著臉問道。他和這姓張的老混蛋扯淡都已經夠辛苦的了,他寒林真人插進來攪和什么呢?
“我搞什么?那小子,那個小混蛋,他拆了我的廁所。你們不都聽見了嗎?那小混蛋拆了我一個廁所!”寒林真人卻卻雙手上揚虛抱著,激動說道。
“不就是一個廁所嗎?回頭我讓修真門派后勤部給你報備去。”王麟翻了翻白眼,還以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可吳葉紅心下卻是一突,旋即神sè不善的盯著寒林真人說道:“那你寒林真人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這還不簡單嗎?還不是跟你一樣,他拆了我的廁所,我得處罰他一年,這一年給我當助手去!”寒林真人微微瞇著眼笑了,這事兒,說來很真可能就他成功的幾率最大了,首先。這小子是讓王麟那老婆子提上來的,其次。這小子居然會看女孩子如廁?
雖然這小子是想開溜的可能居多,不過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子,最受不住的,應該就是這方面的誘惑了,而偏偏在吳國門派內,女孩子一般不喜歡打打殺殺,所以修真門派沒多少女孩子,而弄藥的,有時候還得跟一些蟲子接觸,所以藥師門派女孩子也少,可陣法門派的女孩子就多咯!只要這小子陣法修為不錯,能夠做的什么不知鬼不覺的。想當初,他年輕時候可也是抱著這個崇高而偉大的想法進了陣法門派的啊!
然而現在還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馮碧娥那小女娃說這個叫許寒的,和她家鄉的口音有點相似,找馮碧娥去,換回她的鄉音和許寒說話也更加容易獲得許寒的認同了。
“這不行!”吳葉紅和王麟馬上否決了,毫無遲疑。
“你就是一扇墻上破了個洞而已,我們修真門派還有一個女師父讓他看光身子了!還有哪件事情有這件事情這么惡劣的?何況,他現在還是我們修真門派的弟子!要說處罰,他也應該是我們修真門派處罰!”王麟強硬道。
“好啊,拿姓張的的女兒做籌碼了,這話,你敢和那姓張的說么?”吳葉紅卻是冷冷笑道。
“不行?那個廁所,那個連環陣法,可是我親自布置的陣法啊,我親手布置的陣法,竟然讓那小子短短一炷香不到的時間給拆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這意味著,這小子將來很可能就是個陣法大宗師!他給我做助手一年又怎么了?我能毀了他嗎?我保證我一定把能教的,都教了!”寒林真人手指點著桌子,一字一頓地砰說道。
“就你陣法重要了?那你知道這小子還掌握了什么嗎?刀靈,刀靈是什么你們懂不?就是千百年來,也未必能出一個掌握某一件武器意念的修真家啊!我可不要這小子能達到什么陣法大宗師什么的,我只要這小子達到武王實力,憑借著刀靈,他就能和武尊階強者拼上一拼!我們吳國,除了那高高在上的門的老門主之外,就等于再多了一個相當于武尊階實力的強者!”王麟咆哮說道:“武王階別就擁有武尊的實力,這買賣,難道不更加劃算?”
“可是我的大宗師階的陣法師呢?在前線交戰的時候,你敢說,你們修真門派培養出來的修真家們能比我們陣法門派的陣法師們能殺死更多人?”寒林真人馬上梗著脖子反駁道。
“哼!這話也就你有臉說得出口,寒林真人,那你又敢告訴我,如果沒有我們修真門派畢業出去的弟子擋在你們和敵人中間,你們還能從容的布置陣法了?早就讓人砍成肉餅了!”王麟馬上怒道。
“你們修真門派的修士厲害,那有本事別受傷回來找我們!沒我們藥師門派的弟子,你們修真門派的弟子都得一個個魂歸天國!”吳葉紅卻在這時候插上來了。
“我說,我們兩個人爭吵,你插進來做什么?我說你藥師門派什么了嗎?”王麟非常不爽的看著吳葉紅,這一切,都是因為這老貨,才惹出那么多事頭來!
“我插進來?都到這份上了。我就實話告訴你。我就看上這小子在丹藥上的天賦了。怎么著?我就是要把他弄進藥師門派!”吳葉紅瞪著眼睛說道。
吳葉紅現在是生氣壞了,這個許寒竟然在她眼皮底下做出這種事情,實在是讓人生氣,不過她也有一分無語。不得不說這個許寒還真是膽大包天啊。竟然敢偷看方樂山,要知道那個丫頭可是這個學校里,最難惹的存在。
王麟更是一臉無語,他怎么也想不到許寒這個家伙。竟然是這么的不顧臉面。這要是傳了出去,還讓他怎么給柳家交代啊。柳風堂對于他的囑咐,他可是今天剛剛聽完啊,是要好生看著這許寒學習道法的,才僅僅一天不到,就除了這樣大的亂子,情何以堪啊!
寒林真人聲音一震,大聲吼道,“我說你們能不能別在這里吵了,真是不讓人省心。要我說,這就是你們修真院里培養出來的人?也不好看看!都發生了這種有損風化的事情了。”
許寒所做的事情。現在已經是犯了眾怒。在吳國門派還從來沒有誰敢忤逆教授,更沒人敢對教授的一言一行,指手畫腳。這種不敬已經是很嚴重的了,然而許寒卻是做了一件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并十分佩服的事情,那就是偷看門派有名的“母老虎”方樂山!
寒林真人身為吳國門派的門主,從某個程度上說,他的一舉一動,就是吳國門派的晴雨表。他的威懾力是建立在自身強大的實力,那些一般的教授師父,沒有人敢忤逆于他。而此刻,他卻是對許寒這個愣頭青,絲毫沒有辦法。
吳國門派之所以比一些門派要高上一二分,最最重要的是這里不光有道法的傳承,還有文明教化的傳承,每一個弟子都可以在這里學習到大陸的歷史,以及所有道法的由來,這份文明程度,是任何一個門派都比不了的。
許寒能夠進入吳國門派里學習,很大方面是因為柳風堂的原因。很難想象,如果沒有林宰相這三個字,許寒是否可以憑借自身的實力,而進入吳國門派里學習。就算能夠進入,恐怕也是最底層的弟子熬起。
柳夢琳之所以一直隱瞞著許寒,就是擔心許寒知道了那個消息,而讓他的自信心,得到打擊。男人的自尊是最為重要的武器,柳夢琳可不希望自己的愛人,得到什么打擊。再說這次進入吳國門派,雖說是因為柳風堂的介紹信,但好歹許寒實力也還是很強的。
柳夢琳這般安慰著自己,也就釋懷了。不想聽到許寒居然犯下了這么一個錯誤,讓她的神經更是緊繃了起來,她可是深深的知道,寒林真人這個老門主,那是說一不二的,現在……這可怎么辦啊!
然而這個時候,許寒卻還是知道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吳國門派,他還在做著最后的抗爭呢。對于許寒來講,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解決方樂山這個麻煩。
女人就是好無理取鬧,本來許寒是來散心的,卻是惹到了這么一個麻煩,這讓他感覺到很無語,他本來就沒有什么對付女人的經驗,現在那拙劣的謊言,別說是方樂山不會相信了,連許寒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話,沒有什么可信的價值。
寒林真人跟吳葉紅的爭執還在繼續,他們現在正在討論,到底要如何解決許寒的問題,處罰重了吧,就怕林宰相那里不同意,處罰輕了吧,又似乎不符合方樂山的身份,這讓兩個人感到十分的為難。
剛一得到消息,柳夢琳就跑到這里來了,透過窗子,她看見寒林真人重重的一拍桌子,冷冷笑道:“我說你怎么這么不對勁了,你這老貨,連我們都騙了,你這事就做的很不仗義了啊!我告訴你姓寒的,這兒是老子的地盤,你現在是站在老子的地頭上!”而暫時關押許寒的房間內。“你這個臭小子,你混蛋、你流氓!你簡直不是人。”方樂山憤怒地喊道。
“張師父,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啊!您也知道,我當時不是急著逃出去嗎?我真不知道您、您當時就在廁所里啊!”許寒苦著臉說道,十分的無奈。在這世界沒黃歷出門還真不方便了,這不。一出門就碰上這檔子事兒!“那你現在呢?你現在怎么還抓著不放手?”方樂山冷冷說道。
“我也想放手啊。可是。我敢嗎?我一放手,您又得和我打起來,您要是能打贏我,那就算了。可您又打不贏我……”
“你這個混蛋,你不會站著讓我打啊?讓一個女孩子打一頓,你會死了你?”
“我倒霉,我該死。我讓您打,可是您是金丹高手,您別用靈氣打啊,會死人的!”
“那好,我們各退一步,我不打你,你也別抓著我了,我們都就此罷手,如何?”方樂山冷冷說道。
“張師父,您這話是真的?”許寒不信問道。
“難道我還會騙你?我一個做師父的。還是門派的副門主,至于騙你嗎?”方樂山翻了翻白眼。
“這個。唉,我還真是不太好說啊,那個藥師門派的門主老頭,今兒下午還說了和您一樣的話,照樣把我騙了。”許寒說道,不過他還是松手把方樂山放開了。
“哎呀!張師父,這是您逼我的,一會您可別怪我了啊!”許寒也再也顧不了這么多了,這方樂山,每一拳都帶著靈氣打,還拳拳到肉啊!當下再一次虎撲過去,和方樂山扭打在了一起。
這靈氣真是太充裕了,每個人都是在空中感覺到了足夠的震撼,然而就是這樣的爭斗,也沒有讓任何人感覺到害怕。這已是生死較量了。
……
不是好象,是就是。為首之人越看許寒越像,笑著抱拳問道:“道友可是天雷山遺徒?”
許寒一聽,喲喝,自己這么有名,連馭靈門弟子都知道我,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抱拳回禮道:“我叫許寒,天雷山弟子。”
馭靈門眾人互相看看,傳說這家伙身上帶有無盡寶藏,為人卻殘暴兇狠,咱要不要試試?
為首之人輕笑一聲:“原來閣下就是大名鼎鼎的天雷山遺徒,失敬失敬,我等是大宋馭靈門弟子,得罪處還請勿要見怪。”
許寒也笑:“這算什么得罪,諸位道友太客氣了。”心里在亂想,無事獻殷勤,非jiān即盜,這幫家伙準沒按什么好心眼。
馭靈門領頭之人到底下不了狠心與許寒一拼,輕飄飄客套一番拱手說道:“兄弟還要帶人尋找門里幾位師弟,咱們rì后有緣再見。”邊說話邊拱手倒退離開,手下人連人帶獸幾十口子一一跟上,心中雖有疑問,總是沒有當許寒面說出。
許寒微笑拱手道別,心里道:“太賊了,廢話半天連名字都不舍得告訴我。”不過話說回來,馭靈門弟子倒也光棍,明知道許寒腳下有珍貴草藥,愣是強忍住不問。
人走了,小豬小貓也不上當,許寒只好掘地挖參,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好好的自己折騰自己干嘛?
小豬小貓樂得欺負他,估計倆家伙這輩子所有的快樂都與欺負許寒有關,樂顛顛圍著許寒亂飛,邊飛邊哼唧嘲笑他。
幾根須子而已,若不是不想留給別人麻煩,許寒才懶得動,幾下挖出須子,直接丟給小豬,他要離間倆家伙,偏不給小貓吃。沒想到倆家伙很是團結,小豬主動把須子讓與小貓分享,搞的他無比郁悶。
這邊還沒郁悶完,那邊又發現十二名馭靈門弟子并沒走遠,在距離自己十里處停下,猶豫躑躅不知道在搞什么。許寒心想,該不是打我主意吧?
被他猜對了,馭靈門十二名弟子并不是每個人都那么清醒,總有幾個利令智昏的家伙有不同意見。才飛出十里路就與領頭人辯論,說要回去誅殺天雷山遺徒,不但可以得到靈草,運氣好還可以收復兩只強大妖獸。
一群人正吵鬧呢,許寒挖出幾根須子喂了小豬小貓,濃郁靈氣消失掉。有人氣急敗壞道:“沒了,沒了,靈草就這么沒了,我估計起碼有萬年以上。”
領頭人相當清醒,一群人他修為最高,元嬰中階境界,冷語嘲笑道:“好東西有的是,你得有命拿到才算。”
那人不忿道:“一個元嬰初階修士而已,我也是初階。還有妖獸幫忙。就不信搞不定他。”
馭靈門是天下最不看重修為深淺的門派。他們以妖獸實力為尊,妖獸強大,能幫你殺盡天下人,哪怕你只有筑基修為。也會在門里占有高位。而出言不遜之人正是有兩只強大妖獸撐腰,所以才會與領頭者辯論。
領頭人見怪不怪并沒生氣,連從沒見過的許寒說廢話都能容忍,何況同門師弟挑理。冷冷一笑說道:“師弟既然有心,便去試試也好,愚兄腿腳不便,就不去湊熱鬧了,在此靜候師弟好消息。”
其余人也是各樣心思都有,說不得就分出四個人站在師弟那一面,于是一行五人原路返回去找許寒麻煩。
許寒站在地上無聊的很,兩只畜生打不得,罵它們,它們又不在乎。幸好馭靈門弟子給他帶來點兒樂趣,眼望遠方。嘴里嘟囔道:“快回來,快回來。”
馭靈門弟子受到他遙遠的召喚,快速飛回五人。許寒高興的笑臉迎上,熱情問道:“回來干嘛?有啥事?”
五人沒打好主意,見到許寒笑顏如花嚇了一跳,這家伙要干嘛?
五個人當然不能說是回來殺人,沉面圍上許寒,突聽一聲低喝,齊驅使妖獸進行攻擊。
不論許寒與倆獸有何矛盾,打架時該幫的忙還是會幫的,許寒也借這個機會折騰它倆,沖它們喊道:“妖獸歸你們。”
倆小家伙也挺無聊,可勁兒欺負許寒一個人屬實沒勁,飄飄飛起迎向一群馭獸。小豬耍威風,特意仰天長嘯,氣勢磅礴,氣吞山河如虎,威風凜凜散發無窮獸威,嚇得眾獸不敢上前。只是它的嘯聲實在不好聽,有點像殺豬的動靜。
小貓不樂意,這白癡豬又和我叫囂,仰頭一聲嘶吼,聲音大的驚人。它原本就是白虎,一聲虎嘯喊破天上白云,震得河水起波瀾,山林陣陣搖擺。幾只膽小妖獸被嚇的屎尿齊流,翻滾摔落地面,更有直接被嚇死的。
五人見到虎威,知道這次撞到鐵板,一起快速后撤。許寒對小豬小貓說道:“好厲害,好威風,那五個人也歸你們了。”
小豬小貓聽許寒贊揚,光顧著好聽,沒想到其他的,朝五人追去。
貓豬兩聲恐怖吼叫驚動十里外的剩余七人,領頭人知道事情不妙,快速飛回,邊飛邊喊道:“張道友還請手下留情。”
許寒耍無賴:“和我沒關系,只這兩尊神要干的。”
一句話把倆家伙捧到神的地步,倆家伙爽的不得了,一口火一口水輕松消滅掉五個逃跑的笨蛋,捎帶腳連他們妖獸一起弄死,然后晃著尾巴飛到許寒面前,等待他繼續表揚說好話。
許寒見狀,趕忙哄小貓小豬:“厲害厲害,不錯不錯,不錯不錯,厲害厲害。”顛來倒去重復八個字進行敷衍,還都是一樣的,倆小家伙感覺受到輕視,怒哼一聲跳進河水游泳,再不搭理這個白眼人。
馭靈門剩下七個人見眨眼工夫同門五人就死光了,心下恐怖萬分,知道非其對手,也是害怕倆畜生一激動搞死自己,一句話不說轉身就跑。邊跑邊埋怨同門,哪個混蛋說這倆妖獸能收服的?
許寒在貓豬處吃癟,將苦難轉嫁給馭靈門,抬手做喇叭狀高聲叫喊:“不多呆會兒了?這就走?”氣得馭靈門七人在心里大罵他是混蛋。
“恩,既然這樣,那我就幫你選選吧。”許寒在肉彈攻勢下,終于松了口。
不過在他看了一圈以后,最后還是搖搖頭,雖然白潔兒裁剪技術出眾,可設計方面還是過份保守,和現代的時裝相比真差太多了。
“這里的衣服還是不適合,要不本大師給你專門設計一套?”許寒想想說道。
“你還會設計女子的衣服?”江武藝驚訝地看著許寒……
不過白潔兒倒是很相信,李仙師的奇思秒想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了。她趕緊拿過紙筆,笑道,“又是你老家女子穿的衣服?”
“正是!”許寒拿起紙筆,一邊畫一邊說道,“這是一套十六七歲少女最適合穿著的衣服,穿上以后,不但盡顯少女的青chūn活潑,而且其中也不乏xing感動人。這套衣服對老中小男人都具有極強的殺傷力。特別是咸濕大叔。此裙堪稱咸濕佬大殺器,青chūn少女的必備法寶!”
某流氓最近畫技漲了不少,雖然畫得并不很象,可隨著他一番解釋。連畫帶比劃,兩女還是都明白了……
“畫好了,這就是由我李黑子潛心研究數十年,才設計出來的島國少女學生超短裙!”
看著那短裙。還有有著小尖系帶的上衣,江武藝可以想象自己穿上這裙子的青chūn和活潑,不過這裙子,也太短了吧。
“黑子,這什么島國什么裙……里邊是不是可以穿褲子呢?”江武藝問道……
許寒搖頭,“不用穿,穿褲子就不好看了。”
“可這也太短了吧,里邊褻褲都遮不住。”
“那可以穿本人最新研制的丁型包不住褻褲,再說了,讓腿出來。才能展示你一雙絲光襪腿呢。”
許寒這一出口,立即引來白潔兒的美眸瞪眼。好呀!拿我的東西去泡妞!
而江武藝則是更加糊涂。“黑子哥,那丁型包不住褻褲又是什么呀?”
許寒還沒說話,紅著臉兒的白潔兒已經拉開江武藝,嗔道,“別理他,他胡說八道呢……”
雖然這學生裙畫的不錯,可江武藝最后還是沒采納,畢竟在滄南大陸,穿這種衣服太需要勇氣了,怕是那些開放的蠻族女子才有膽量當眾漏da腿。
“唉,沒眼光那就不能怪我了……”許寒搖搖頭,說道,“你們就在這挑選試穿吧,我去去就來。”
江武藝一點都沒留戀,揮手說道,“跟你那朋友多聊一會,別急著回來啊。”
沒良心,剛才不知道是誰說死活都不來的。許寒哼了一聲走出了女衣坊。
既然出來了,那就去易家商號轉一圈吧,剛好煉靈獸丹的輔材不多了,雖然那六顆夠大玉半年,可有備無患嘛,反正自己還有個大倉庫一樣的儲物戒指呢……
在對面巷子無人處換上衣服,許寒來到易家商號,又是掌柜接待了他。掌柜說高主事陪易家少主去云符宗了,還說少主很想見識見識他這個不一樣的黑臉小修。
許寒心里一沉,易曼影那女人不是一般的jīng明,說不定就懷疑上自己了。還好易家商號不知道自己是云符宗的人,否則那女人肯定要去小藥園找自己。
他怕易曼影回來,也不想耽擱,購買了需要的材料,就告辭了,雖然掌柜極力挽留許寒等易曼影回來,不過許寒卻故作高深道,“修仙之人強求天道,若是有緣自會相見……如果違背天道,刻意人為的見面,反而不美。”
某流氓的忽悠技術確實越來越高了,他走了好一會,那掌柜還沒想明白,“怎么見個面就是違背天道了?那以后還不能等人了?”
而此刻,葉某人已經走在了回去的路上。當然了,他這次去易家商號,也不忘搜刮了一批靈果……黃瓜妹妹愛吃呀……恩,本修對她可沒什么想法,實在是出于同門情誼而已。
許寒自欺欺人地想著,又回到東九街,估算一下時間,這才離開半個時辰都不到,也忒短了吧。
女衣坊里,有一個小房間,里邊掛著大鏡子,給那些需要試衣的女子作為更衣室用。
為了伺候好李仙師的師妹,白潔兒干脆把鋪面門關了大半,在門外放上盤點的牌子,專門為江武藝一人服務……
江武藝有些不好意思,之前一直覺得這白潔兒不是什么好女子,沒想到人家對自己這么好。
“白姐姐,其實剛才那什么島國裙確實不錯。”江武藝換了幾身衣服,還對許寒研制的短裙念念不忘。
倆女人在一起,說話也方便,白潔兒咯咯笑道,“那要不要姐姐給你裁剪一件?”
“不要浪費你工夫了,你裁剪出來,我也穿不出去……”
白潔兒貼著她耳邊低聲道,“有的衣服是不用穿出去的,只要自己看著好看,自己的男人喜歡,那就行了。”
原來這些衣服是穿給自己男人看的,漏出那么多肉,男人看了不得……江武藝臉臊地通紅。一推白潔兒。翹著嘴唇嗔道。“白姐姐,我還沒有道侶呢。”
白潔兒忍不住試探一句,“我看李仙師人就不錯。”
江武藝雖然和許寒的關系有所改善,可也沒到那地步。她趕緊推道,“白姐姐,你說什么呢,他修為還沒有我高呢。”
江武藝說完。覺得這白潔兒還是挺正派的,肯定沒有和李黑子有不良關系,否則她怎么會把自己得到的男人往外推呢?其實江武藝之前對白潔兒的惡感,主要不是嫉妒,而是對無恥偷歡行為的鄙視和憎惡。
白潔兒感覺江武藝并不是對李仙師有意思,而江武藝也感覺白潔兒還是很正派的,于是那關系就更加和諧了,當下姐姐妹妹地叫個不停。
沒有利害關系,那就更加親熱了。江武藝又問道,“姐姐。那什么包不住褻褲到底是什么?”
白潔兒咯咯一笑,從后邊的小抽屜里拿出一只小褲褲。和一只小罩遞了過來。在白潔兒的一番解釋下,江武藝頓時滿臉通紅。這什么呀,都是那黑蛋設計的嘛,那家伙真是太下流了。
正在兩人說話時,外邊傳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白阿姨,你家軒兒讓你回去一下。”
白潔兒聽得心里一驚,兒子從來沒有讓人喊自己,莫非是出了什么事了?
這個混蛋在河邊站了會兒,左右無事,左右總有人打攪,索xìng決定去寧河瞧熱鬧,反正我不去你們也要過來,抓起小貓小豬朝七人消失方向飛去。
寧河是越國西面第一大河,最寬處約有三里,如同個大湖一樣,事實上附近百姓也確實稱呼這一河段為寧湖。寧湖最深處約有千米,蛟jīng便生活在此。
許寒呼呼飛來,寧湖邊敵對雙方以大陣相托,遙對戒備,沒人敢輕易動手。越國人多,三大魔門宗派幾乎傾巢出動。馭靈門并不懼怕,人數雖少,但妖獸實多,張牙舞爪守衛在營地附近。
許寒攜二獸到來,雙方探子急忙示jǐng,馭靈門示jǐng是因為得到適才逃走七人提醒;魔門示jǐng是因為兩只靈獸,誤以為敵人又來人幫忙,將消息傳給上面,由他們定奪。
不去理會雙方面有何想法,許寒老遠落下,在河邊尋只小船,也擬泛輕舟。可是水流湍急,把握不住方向,惹得他大怒,千斤墜穩住小船,以功法cāo控前進。
他自以為是的逍遙惹起雙方猜疑,這人有病,跑戰場劃船玩。馭靈門知道許寒身份,下令道:“別搭理河中心那瘋子。”魔門倒是有人想出手教育他,可這個時候,四大魔門派去魯國追殺許寒的八名高手回來了。yīn羅府被滅門,八名高手得到消息立即全速回飛。待來到寧河駐地,老遠便見到河中心小船上的一人兩獸,八人面sè齊變,這人怎么在此地?忙進駐地稟報,三大魔門這才知道河里玩船的瘋子是誰,商議后決定先別搭理他,靜觀其變再做對策。
天雷山遺徒鬧的風波實在夠大,那些恐怖手段讓馭靈門與魔門三派多少有些忌憚,竟因為他一個人暫時停息雙方戰爭。
許寒不知道這些,躺在小船里問小豬:“他們怎么不打呢?”
雙方搞不清許寒此行目的,但是雙方仇深似海又不能不打,各自派人接觸許寒,問其目的何在。結果雙方面人還沒見到許寒就碰到一起,大打出手,殺個不亦樂乎。最后各有一人逃回自己駐地,將事情報上去,于是兩堆人的門主副門主得出個結論,那瘋子沒安好心。
許寒當然沒安好心,和魔門宗派是世仇,又無比討厭馭靈門,巴不得倆幫人早點兒干起來,正和小豬小貓商議挑撥離間,你去燒他們你去凍他們。結果倆家伙很不給面子的把他晾在一旁,他才沒機會推行這個蠢笨無比的計劃。
事情的發生總是不以人的意志為改變。在許寒一籌莫展的時候,馭靈門和魔門三派打起來了。起因是雙方派去聯絡許寒的重要人物被對方殺死。
為表示重視許寒,只能派高手前往說合表示誠意,沒想到一場大戰提前送他們歸西。雙方高層一合計,天雷山遺徒不能得罪,但新仇舊恨加一起不能讓仇敵好過,各自決定派暗殺小組偷襲對方。巧的是,許寒在寧河下游呆著,雙方為避免許寒誤會,讓偷襲小組從上游向對岸偷渡。都是高階修士,十里內的動靜了如指掌,發現對方有只隊伍前往自己營地,于是轉頭迎上,接下來便是無窮無盡的大戰。
馭靈門滅yīn羅府的時候已經損傷近半,實力大大下降,現在又獨對三門,當然格外吃力,好在幾位副門主或長老各有兇悍妖獸幫忙,僥幸穩住戰局。
許寒經歷過幾次大戰,對其中的兇狠殘酷自有一番了解,但這是第一次以旁觀者的身份觀看無數人奮勇向前流血拼命,感覺截然不同。戰爭中的人們好象能夠再生復活一般,爭先恐后向前沖,而前面就是對手強大防線。
許寒看了會兒,越看越心驚,甚至不忍心,長嘆一聲離開,你們殺你們的吧,我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動手殺人和看別人殺人,差距竟是如此之大。
他想脫離戰場,可巧兩名魔門弟子向他這面跑來,后面追著無數只飛蟲,黑殼亮翅豌豆大小,樣貌很是兇惡。
許寒是駕船往下游走,魔門弟子是飛行,帶著無數飛蟲轉眼追上,飛蟲進行無差別攻擊,分出一部分咬向許寒和兩只小家伙。許寒有些不高興,抬手拂袖,一道罡風吹向飛蟲,噼啪打落進河水一層,可是這些飛蟲沒有受傷,從水中飛出,晃晃腦袋重又攻擊過來。
還挺結實,難怪魔門弟子被飛蟲追的落荒而逃。許寒鼓動小豬:“燒吧。”
只有打架時小豬才會和許寒毫無芥蒂一致對外,聽許寒吩咐,鼓著腮幫子噴出火墻,輕松燒盡追過來的飛蟲,嚇得馭靈門弟子惶恐退卻。
他這面燒出滔天巨火,立時引起雙方注意。魔門弟子見前方有逃跑兩名同門,以為是放火燒他們;馭靈門見門人向后方逃跑,手下馭獸死盡,認為是針對他而來,各飛出四人殺向許寒。
倆大門派打群架,偏多個不穩定因素,所以都暗留高手以備隨時應變,現在這些準備應變的家伙全都對著許寒沖來。
船行緩慢,許寒飛到空中應敵,伏神袍穿上身,伏神劍拿在手,無邊寒光從劍刃上shè開,冷對眾人。先動手的是馭靈門高手,一只斑斕花蝶扇著翅膀撞過來,四下里百多只巨型毒蝎搖著尾巴接近許寒。
魔門弟子手段也不少,憑空彌漫無邊黑氣,將一干人全部罩住,兩具白sè骷髏跳著腳撲過去,后方又埋伏幾只白骨獸。
許寒劍指前方,在黑氣中舞出一團銀光,晶亮亮準確刺向每一條毒蝎。小豬小貓不喜黑暗,倆家伙張嘴狂噴,兩道強大氣流涌出,攪動黑氣翻騰,不多時便淡了散去。
這時百多蝎子被許寒刺死,蝎子的主人,馭靈門弟子不沖許寒發怒,反倒怒瞪使出黑氣蔽rì的魔門弟子,若不是你們搗亂,我瞧不見許寒動作,百多巨蝎能這么容易死光么?
魔門弟子見識到許寒厲害,沒心情和馭靈門人打嘴仗,況且他們受損正是自己得利,指揮骷髏人和白骨獸分散,隱伏許寒左右。手中幡旗一揮,黑氣重又遮蔽天地,在一片漆黑中,骷髏人和白骨獸無聲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