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志如山,行道如水,如今卻劫難重重,麻煩不斷。 我掉進時光隧道漏洞中,四周漆黑一片,茫月也不知道掉到哪兒去了。 再次醒來,我躺在一具棺材裡,沒有棺材蓋,應該是具空棺材。不過,這什麼節奏啊,尼瑪夭壽啦,棺材可不是活人躺的。我趕忙坐起來,翻了下去,這才發現,這裡是處於一個高臺之上,高臺周圍有支起的火架,架上有盆,燃燒著火焰,高臺之下,是一些粗布衣制的老百姓,在臺上,有一個戴類似薩滿面具的人,一身黑袍在身,手持一根柺杖,上面有一顆球,透明的藍色,應該挺值錢。 “何人在此阻撓,壞本法師祭祀大典。”帶薩滿面具的人說。 “在下並非有意,還望法師見諒。在下途徑此地,不幸偶遇變故,墜落於此,實在是萬分抱歉。”我嘴上說的挺好,但是態度卻一點也不認真。 “來人,將此人拿下,斬首示衆。”那個戴薩滿面具的人命令道。 “重宴,本國師還沒說話,你倒是權利挺大啊。”一個帶有威嚴的聲音響起,猶如冬日的風,寒冷刺骨,卻又極其好聽,我突然感覺,我是受虐型的。 我望向說話的人,看呆了,這人長的,真美,不自覺下,吞了一口口水,他一襲炮服如雪,一塵不染,頭髮墨黑,皮膚似崑崙山的雪蓮,烏髮束有一根銀絲帶,簡潔又不失華貴,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是幽暗深邃的冰眸,狂野不羈,邪魅性感,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這個人,似乎在哪裡見過。 我討厭長的比我帥的,但是爲什麼恨不起來呢,難倒,不,這不可能。 重宴氣勢瞬間低了,帶著討好地語氣說“國師大人,您請吩咐。” “帶回國師府。”一聲令下,腳尖輕輕一點,運用輕功,離開了。
重宴下令“帶他到國師府。”素聞國師大人有特殊嗜好,起初還以爲是謠言,現如今,只怕所言非虛。重宴衝我神秘一笑,我頓時感到菊花一緊 “死基佬,快放開我。”哎呀我的菊花呀。 我此時特別想念茫月。茫月,你在哪裡呀! 被送到國師府,讓我瞎緊張了兩天,整天有吃有喝,舒舒服服,感覺不賴,可憐的茫月啊,就被我拋之腦後。 大約又過了四天,我被莫名奇妙的拉去洗澡,這是要搞事情嗎?一羣丫鬟伺候著我,貌似不錯,我在現代就渴望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有人伺候的生活,現在終於實現了,得勁。 有兩個丫鬟上前伺候 ,準備脫我衣服,我立即止住,“各位美女,我自己來吧!你們能出去等著嗎?”被這麼多人看著洗澡,太不好意思了。 洗澡的水居然有花瓣,真奢侈。洗完澡後,她們遞給我一套衣服,打開一看,這服裝跟他們穿的有些差異,材質很柔軟,很輕,幸虧在現代看的古裝片多,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穿。 穿上後,總感覺怪怪的,怎麼有點兒像裙子,我一個大男人,穿裙子,傳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吖,一身雞皮疙瘩都快掉下來了,我想也不想就趕緊往下脫,但是這衣服就像是長在身上一樣,怎麼也脫不下來,想我英俊瀟灑,瀟灑英俊,我絕對不能毀了我的一世英名。
我火燒,水浸,用剪刀剪,都無濟於事,看來,只能用那個辦法了,我捏符,默唸一聲咒,衣服的造型變了,成爲一套白衣道袍,頭髮也變長了,現在的我,真成古人了,頭插一根木簪,(說白了,就是不知道在哪裡折的一根樹枝。) 我一身正氣,大義凜然的走出門,那些丫鬟,見我這番裝扮,一個個神色慌張,紛紛跪下,低著頭,瑟瑟發抖,我長的很嚇人? “衣服怎麼回事。”一聲冷冽的聲音從一方傳來。 轉身,並未見有人,難倒,我聽錯了?回過身,那人就在眼前,嚇得我後跳一步,我有一米六七多吧,可那人,足足高我一頭,這什麼概念,我又後退兩步,勉強可以看見他,他竟然是國師,他怎麼這麼高。 高有什麼了不起,切,我裝模作樣道“在下只是小施法術,本質是不變的。如果國師大人後悔了,請收回就好。” 只感覺眼前白光一閃,再回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