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豪華的臥室中,不遠處,站著一個人,我猜能住這麼豪華的地方,一定是皇帝。這次他居然穿月白長衫,這不像他的風格啊。“陛下,既然事情已經辦妥,那麼在下告辭。” “道長可真是站得一株好牆頭草。”皇帝輕蔑的說。 “什麼?”我有點兒懵。 “道長不是答應了兩個人的請求嗎?” “陛下,您該不會是翻臉不認人吧,當初可是您逼我喝下毒藥,幫您辦事的,現在是不是該給我解藥了。” “我可沒解藥。” 皇帝這時不再背對著我,而是轉身面向我。 “國師。” 我脫口而出,“你怎麼會…… ” “本國師怎麼會在這裡,而不是棺中,是吧,胡珀道長。” “那棺中的人是……” “氣數已盡的皇帝。” “既然局勢已定,是我背叛了你,請隨便處置”我只好自認倒黴,大不了,行刑之時 ,逃走便是。 “我若不早識出皇帝的陰謀,只怕現在躺在棺中的,就是我,胡珀,沒想到你會被我反將一招吧。” “別說了,你想要我死,我死便是。” “哦?胡珀道長不是想逃走,亦或者直接會現代。”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他怎麼知道的。 “你,酒品太差。”
我明白了,一定是我喝醉酒之後,說出來的,看來以後不能喝酒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我不想和他在扯現代的事。 “我是不會殺你的,主人。”國師說。 主人,什麼鬼?“你是誰?”不可能是茫月啊。 國師似是看出我的心思,開口說:“是也不是,茫月只不過是我的一件附屬物,又或者說,是我的一縷殘魂,現在我已經融合了他的殘魂,我們之間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難倒,我改了歷史。” “這你就不用擔心,很快,我就會被召入棺中,這種騙術,始終騙不了多久。待皇帝消散,接下來,就是我頂替。” “你叫什麼名字?” “既然你已經習慣叫我茫月,那就繼續叫吧。在你回現代之前,讓我好好招待你吧,未來,我們可能不會再相見,亦或者,相見也互不識。” “我一定會認出你的,到時候請你喝酒。”
“不了 ,如果你能認出我,還是吃飯吧。” 茫月招待了我幾天 ,吃盡山珍海味,搞得我都不想走了,不過,畢竟咱不屬於這裡,唉,快樂的日子總是很短暫,又到了說拜拜的時候了。
“茫月,這個贈你,或許,可保你一命。”那是我用心臟中的金色血脈凝鍊出的一滴血,置於瓶中,可以在千年,甚至萬年後,依舊或者,切容貌不變,也就是大家說的活死人,又或者說是植物人。這種血液,在我的家族中,每個人的心臟都有一滴,很珍貴,輕易不使用。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不會變。”說著,拿出一塊玉佩,“這是我的家傳玉佩,送給你,可以增加修爲。” 我接了過來,我感覺到一股醇厚的靈力,果然是好東西。我相信,借這塊玉佩,我很快就能恢復男兒身。 在最後的離開之際,我說:“記得善加利用,我在未來等你。”話音未落,人就消失了。 我回到了現代,回到之前消失的地方,也就是和茫月穿越時空的地方,我拿起板凳,準備物歸原主。 店主:“以後再偷凳子,我可就報警了,小姑娘家家的,學人偷東西。” “是,保證以後不會再犯。” 一切都結束了,茫月不在了,身邊少了個“人”,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唉,罷了罷了,不過回到了最初,孑然一身,有什麼好傷感的。”我一步一步往家走去,只留下一道清冷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