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乙搖了搖頭道:“根據(jù)這上面所說之法,要練成飛劍,是需要精金很多精金的!”
“精金?那是什麼,是黃金嗎?”奕彤問道。
“精金是從黃金中提煉出來的,一萬兩黃金,大概能提煉出十兩精金吧!”這些也是徐乙從那張符籙上看到的。
“一萬兩黃金只能提取十兩精金?”奕彤眼睛一翻接著說道:“那煉製一柄飛劍豈不是要一座金山啊?”
“是啊,想擁有飛劍是需要機緣的!”徐乙無奈道。
徐乙揣好了這張飛劍符籙之後,便走到了那石門之前,並沒有走得太過靠近,而是謹慎地以神識試探著探查起石門上的禁制來。
神識一進入其中,徐乙便敏感地探查到,此處禁制是由九個陣法聯(lián)合構(gòu)成的,攻守結(jié)合,相生相剋,端的是奇妙異常。以徐乙此刻的修爲(wèi),想要強行破陣,無異於癡人說夢。
徐乙心卻並不急惱,如此神秘玄妙的藏寶之地,本該是有如此禁制的。若是禁制稀鬆平常,那纔是叫人失望呢。不能強力破陣,那便要參悟其的陣法,只要耐心破解了所有陣法的關(guān)竅,禁制自然全除。
而參悟陣法,對於神識強大的需要來說,這是他的強項。盤膝坐到地上,徐乙緩緩閉上了眼睛,神識全數(shù)探入禁制的九個陣法,一點點細心參悟起來。
奕彤也盤膝坐在了徐乙的身側(cè),耐心地看著他,心裡一片平靜,竟感覺不到一絲的恐懼或焦灼,彷彿只要在徐乙身邊,這世間便再也沒有難事一般。
一個多時辰之後,徐乙豁然睜開了眼睛,臉現(xiàn)喜色。
“怎麼樣?”奕彤第一時間問道。
“此處禁制的核心是一個九轉(zhuǎn)滅絕陣,九個陣法相生相長,若是強行破陣,便會率先啓動亂金陣,到時候定然萬劍齊發(fā),即便我們實力再強,也斷無閃躲的可能,更不要提之後的水火木土的輪番攻擊了。”徐乙沉聲說道。
“哦?那麼你打算怎麼破解?”奕彤輕聲問道。
“關(guān)鍵就在那個棋譜之上。”徐乙一指石門上面的棋子答道。
徐乙走到石門面前,執(zhí)白子,起首步,黑子隨之躍出,如與真人對弈一般,徐乙邊執(zhí)子,邊吟道:“圍棋之道,法於用兵,三尺之局兮,爲(wèi)戰(zhàn)鬥場。陳聚士卒兮,兩敵相當(dāng),拙者無功兮,弱者先亡。自有中和兮,請說其方,先據(jù)四道兮,保角依旁。緣邊遮列兮,往往相望,離離馬首兮,連連雁行。踔度間置兮,徘徊中央,違閣奮翼兮,左右翱翔。道狹敵衆(zhòng)兮,情無遠行,棋多無冊兮,如聚羣羊。駱驛自保兮,先後來迎,攻寬擊虛兮,蹌絳內(nèi)房。利則爲(wèi)時兮,便則爲(wèi)強,厭於食兮壞,決垣牆……”
奕彤雖不善圍棋,但是她也聽懂了徐乙吟唱的是棋譜,看到徐乙十分的輕鬆,知道他必勝無疑。
半個時辰過後,隨著徐乙落下最後一步殺招,黑子全部隱去,石門內(nèi)傳來了一陣嘎嘎的機括之聲,厚重的石門緩緩地向上升了起來,露出了其後一個方方正正的石室來。
那房間能有三丈見方,正對著剛剛這石門的方向,卻是另有一道門戶,顯然這石室之後另有內(nèi)府。只是,那門戶上依舊流光四射,顯然存在更強大的禁制。
奕彤臉現(xiàn)驚喜,徐乙拉過了她的手,向前縱身一跳,便躍進了這石室。
石室內(nèi)空空蕩蕩,只有室內(nèi)位於中間的一張石桌之上,正擺著一個黃燦燦的葫蘆,隱隱的有金光從那葫蘆上溢出。儘管奕彤此刻修爲(wèi)較低,卻是也能從葫蘆上感覺到一股濃郁的靈力。
“這是什麼?”奕彤圍著石桌轉(zhuǎn)了一圈,驚異道。
徐乙也十分的狐疑,總感覺有些不對,於是神識鎖定了這金色的葫蘆,查探起來,反反覆覆以神識查探了這石桌幾遍,確定了並沒有機關(guān)陷阱之類之後,他一伸手,就欲拿住那金色的葫蘆。
只是沒等他碰到那葫蘆,葫蘆內(nèi)就驟然冒出了一股青煙,片刻之後,就化爲(wèi)了一個儒雅的中年男子,站在了二人面前,渾身精光四射,手上虛託著一個金光閃閃的金杵,顯然是個一流的法器。
“大膽狂徒,竟然敢擅入我的洞府,覬覦我的寶貝,當(dāng)真是膽大妄爲(wèi),死有餘辜,還不給我磕頭認罪!”儒雅男子滿臉怒容,大喝一聲,右手凌空高高舉起了那金光燦燦的法寶金杵。
奕彤緊緊抓住徐乙的手,面色驚慌地小聲說道:“天啊,這洞府的主人竟然在此。”
從這洞府的隱密性,到那通道中的枯骨,再到石門上玄妙的九轉(zhuǎn)滅絕大陣,誰都可以想到,這眼前的洞府主人,定然是非比尋常之輩。以徐乙二人現(xiàn)有的修爲(wèi),又豈會是他的對手?
可是,徐乙此刻絲毫沒有後退的意思,他給了奕彤一個安慰的眼神,向著那氣度不凡的男子緩緩走了過去。
“大膽!擅闖洞府,已是死罪,若是爾等肯跪地認罪,我或許可饒你二人死罪,再敢上前一步,定然要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那儒雅男子大怒,手裡的金杵舉得更高了,眼見著就要砸下。
“徐乙,小心啊……”奕彤顫聲道。
但見徐乙,突然力沉丹田,一招剛猛的五元歸心拳,照著男子轟擊了過去。
“啊!”奕彤驚叫一聲,她沒想到徐乙竟會突然出手,雖然徐乙說自己是築基巔峰的修爲(wèi),但是在這神秘的洞府主人面前,那也是以卵擊石,不說別的,只是那金光閃閃的金杵,就不是一般人能接的下的!
可是,下一刻,奕彤卻是驚詫地看到,那看起來實力非凡的儒雅男子,竟是非常不堪,徐乙那剛猛至極的一拳,竟然悉數(shù)擊在了他的胸口。
“啊呦……”儒雅男子一聲痛叫,身上突然青光一閃,他竟然憑空消失了。
奕彤目瞪口呆,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徐乙亦是面帶疑色,緩緩走到了牆角處,撿起了那個金黃的葫蘆,握在了手裡,奕彤也來到跟前,兩人細看之下,卻是隱隱能看出,這個葫蘆,竟然眉眼、四肢俱全,此刻正哼哼唧唧地叫著,那黃色的“小臉”,皺成了一團,竟?jié)M是痛苦之色。
奕彤一把捂上了自己的嘴,吃驚地問道:“這,這是什麼東西?”
“應(yīng)該是個妖物!”徐乙拎著那葫蘆妖的腦袋,沉聲說道。
“我可不是普通的妖,哎呦,可疼死我了!”葫蘆妖齜牙咧嘴地說道,那細小的眉眼都皺到了一起,看起來既詭異,又可愛。
“那你是什麼?”奕彤從徐乙身後探出半個頭來,驚訝地問道。
女人對於稀奇的東西,總是有很快的接受能力。
“我可是大名鼎鼎的紫金葫蘆!”葫蘆妖一邊掙扎著,一邊牛氣哄哄地說道。
“紫金葫蘆?”奕彤看向了徐乙。
徐乙鄙視道:“呸,你是紫金葫蘆,那我還是孫悟空呢!”
這下輪到奕彤和葫蘆妖都傻眼了……
徐乙也是腦子裡突然閃現(xiàn)了孫悟空這個名字,他隱約記得像是在哪裡看到過孫悟空和紫金葫蘆的故事。其實這就是他腦海裡徐易帶來了,那個穿越過來的徐易學(xué)習(xí)不行,可是西遊記沒少看,特別是那句——“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yīng)嗎?”他是記憶猶新……
此刻,徐乙知道自己雷人了,連忙向葫蘆妖質(zhì)問道:“紫金葫蘆,我看你是在騙人吧?”
“哼,我可以變化出任何我見過的形象!”葫蘆妖自信地說道。
“哦?”徐乙很是吃了一驚。
“你不信就鬆開我,我變給你看看!”葫蘆妖叫道。
徐乙心想這葫蘆妖實力極爲(wèi)低微,否則,也不會被自己隨意地捏在手而不得逃脫了,於是就將之託於手心之中。
葫蘆妖一得解脫,先痛苦地左扭扭,右扭扭,算是熱了熱身,隨後,它便青光一閃,搖身一變,竟變作了奕彤的形象,衣袂飄飄,肌膚賽雪,宛如仙子,和奕彤如出一轍。
徐乙看看身後始終拉著自己衣角的奕彤,又看了看眼前不遠處的另一個奕彤,不由得地瞪大了眼睛,二者竟是真的一模一樣,根本分不清真假。
剛纔,徐乙之所以識破了葫蘆妖變幻的儒雅男子,那是因爲(wèi)葫蘆妖雖然變化的金光閃閃,外表很是唬人,但是,身上卻是沒有一丁點靈力波動。
試想,一個牛*哄哄,一照面就放出了法寶的修真者,有怎麼可能身上一絲靈力波動都沒有呢?即便是他扮豬吃虎,刻意低調(diào),那法寶總不可能也一絲靈力波動都沒有吧?
徐乙正是看出了這點破綻,纔敢奮力一擊,只是,沒想到,葫蘆妖竟然是實力如此低微,竟然一擊即中。
但是此刻,它幻化的奕彤,若不是徐乙親眼所見,可真的分不清真僞,因爲(wèi)奕彤的修爲(wèi)很低,和普通人沒兩樣,所以真假奕彤身上都沒有靈力波動,完全無從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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