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古月說完,徐乙二話不說就帶著趙虎直奔楊宇家,趙虎和楊宇的情誼,徐乙十分的清楚,所以趙虎有知道的權利。
來到楊宇家的時候,在楊宇病床的床頭柜上,擺放著不少禮盒,應該都是探視的人送來的,不過很顯然,這些東西并沒有人動過。
“嫂子,楊宇兄沒事吧?”
徐乙一邊說話,一邊看向閉目躺在病床上的楊宇,渾身上下似乎沒有包扎的痕跡,整個人似乎都在昏迷之中。
看到沒有外傷,這倒是讓徐乙松了口氣。
“叔叔,抱抱!”
楊宇的兒子今年已經三歲多了,幸伙個頭長得比同齡的小朋友都要高,正趴在床沿上玩著,見到徐乙和趙虎進來后,拍著手要趙虎抱,看來孩子與趙虎很熟悉。
趙虎抱著孩子去院子里耍,徐乙問道:“嫂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楊兄身體不是挺好的嗎?”
“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昨天半夜說是提督府執勤,就出去了,今天上午提督府通知家里,我們才知道他出事了,可是醫館的大夫也沒檢查出來什么問題,他……他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這讓我們娘兒倆可怎么活啊?”
這時,趙虎懷里的小家伙掙脫到地上,由門外跑回到媽媽的身邊,奶聲奶氣的說道:“娘親不哭,爹爹睡著了,一會就帶我去玩了……”
小家伙不說這話還好,話一出口,楊宇的媳婦哭聲卻是更大了,面前的丈夫躺在這里不知生死她心里所承受的壓力是最大的。
看嫂子這樣子,徐乙也知道問不出什么了,正在這時,楊林拎著米面、食材走了進來,徐乙和楊林寒暄幾句,便問道:“楊大哥,楊宇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提督府的人說是昨兒晚出了個兇殺案,由于現場環境復雜,楊宇剛好執勤,他就和同班的兄弟留在那里查找線索了,早上卯時初的時候,楊宇突然間就暈迷了,被同班的兄弟給送到的醫館……”
楊林和堂哥楊宇關系最好,看到楊宇昏迷不醒,他心里十分的難受,楊林忽然想起,徐乙懂得一些風水術法,試探著問道:“徐賢弟,你看楊宇這也沒受傷,會不會是撞邪了啊?”
“楊大哥,你別著急,是否撞邪我不知道,但是我略懂一些醫術,先給楊宇兄看看吧……”說完,徐乙走到了床邊抬起了楊宇的右手,眼睛微微閉了起來。
“脈相平穩,跳動有力,這沒事啊?”
在給楊宇搭了下脈搏之后,徐乙心里疑惑了起來,楊宇兄的脈相十分的正常,按理說就是好人一個,不應該暈迷不醒啊?
在心里想了一下之后,徐乙換了楊宇的另外一只手,繼續把起脈來,不過這一次,他卻調動了神識,對楊宇身上的氣息感應了起來。
按照中醫的理論,每個人身體的健康,都是由陰陽二氣來調節控制的,當陰陽之氣失衡的時候,人也就會生病,徐乙之所以用這種辦法,就是想看看楊宇的昏迷,是否為陰煞所侵導致的?
“身體沒事,嗯?果然是這里!”
在感應了楊宇的軀干后,徐乙將神識聚做一團,來到了楊宇的頭部,微閉的眼睛猛地一下睜開了。
在楊宇的頭部,徐乙清楚的感應到,一股極其陰冷的煞氣,藏匿在了楊宇的腦部,這也正是陸梃迷不醒的原因了。
知道了楊宇昏迷的原因,徐乙倒是放下心來,他能感覺得到,那團陰煞之氣并沒有侵入到楊宇腦海之中,否則楊宇現在就不是昏迷,恐怕早就連呼吸都停掉了。
不過徐乙要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這事兒要想弄明白,還是需要問問楊宇才知道,徐乙當下松開了楊宇的手,說道:“楊大哥、嫂子,我有辦法讓楊宇兄醒過來,不過你們要先出去一下……”
“真的?徐乙,京城的名醫可都沒辦法啊!”
聽到徐乙的話后,楊宇的夫人激動的站了起來,楊林和趙虎雖然沒說什么,但也是一臉的期盼。
徐乙笑了笑,說道:“你們先出去吧,用不了多大會就好……”
要將楊宇腦中陰煞之氣*出,徐乙必須動用術法,楊林等人留在房間里,卻是有諸多的不便之處。
“那……好吧,徐乙,你有把握嗎?”楊林有些擔心的看著病床上的堂哥。
“楊大哥,您就放寬心吧……”
徐乙笑著將幾個人推了出去,將房門從里面鎖了起來,順手還把窗簾給拉上了。
徐乙站在楊宇床頭調整了一下內息,雙手突然抬到胸前,猶如穿花蝴蝶一般動了起來,拇指并攏,身體微微向前傾去,口中喝出一聲“臨”字。
隨著這聲斷喝,房中的神識似乎被攪動了起來,窗戶邊上的窗簾無風自動,而徐乙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胸前的雙手又開始變幻起了動作。
“斗!”
當徐乙手中印發頂住之后,一聲斷喝又從口中響起,這次他用的是外獅子印,原本紊亂的神識似乎都受到某種無形的牽引,在這一瞬間停滯住了。
“者!”
又是一聲真言發出,整個病房內忽然變得陰森了起來,原本藏匿在各處的陰煞之氣像是受到了召喚,猛的向徐乙的身體沖去。
如果這時房間有人的話,就會發現,在徐乙身前形成了一個個肉眼可見的小漩渦,飛快的溢入到了徐乙的體內。
“咳……咳咳!”
在那些陰煞之氣入體之后,徐乙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緊接著猛烈的咳嗽了起來,也顧不得去查看病床上的楊宇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過了一刻鐘之后,徐乙的臉色才逐漸的好轉過來,但還是有些白的嚇人。
徐乙剛才所結出的印法,都是有講究的。
外獅子印擁有可以支配自己軀體和別人軀體的力量,可以使萬物之靈力,任我接洽,而內獅子印則是有*運人心的能力。
在這兩個獅子印發的配合下,徐乙才能在不傷及楊宇的情況下,將他腦中陰煞給*了出來,不過這里環境不好,徐乙也沒有攜帶什么收斂煞氣的法器,所以只能硬生生的自己去承受了。
“我……我這是在哪里啊?徐乙,你……你坐在地上干什么?”稍作調息后,徐乙正準備站起來的時候,耳邊傳來了楊宇的聲音。
“楊宇兄,這是你家啊,你早上昏迷了,被人給送來的,對了,你昨兒到底去了什么地方,都發生了些什么事情啊?”
見到楊宇醒轉過來,徐乙心里頓時松了口氣,不過自己白白承受了陰煞入體,這事兒不能就如此算完。
一般天然形成的陰煞之地,只會損害到人的身體機能,卻像楊宇那般凝聚在他的腦中,這樣的情況只能是人為布置的陣法所導致的。
只是在徐乙看來,這布陣之人的術法也不見得有多高明,所凝聚出的陰煞之氣,尚不足攻破楊宇的識海。
“我……我不是在西壩河那邊嗎?”
楊宇臉上一片模糊的神色,顯然還沒從昏迷中完全清醒過來。
“楊宇兄,你在西壩河什么地方?發生了什么案子啊?”徐乙追問道。
“在西壩河西里后面的一個巷里,現在還不好說,死者有兩個,一個是喉嚨被咬破氣管死的,而另外一個身上則是完全沒有傷痕,還說不準是他殺還是猝死的,因為其中一人是旗人,所以我們九門提督府才……
哎,徐乙,你還沒告訴我,我怎么到這兒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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