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縣令夢見自己這般衣錦還鄉,比起當初來,又不知好了多少倍。他又走到了李嬸的院子外,指著那探出墻外的桃樹,很是快意恩仇地模樣,說道:“魏都頭何在?”
此刻的魏都頭騎著披掛了黃金鎧甲的戰馬,手里提著丈八的大刀,在吳大人面前一拉韁繩,收住了馬蹄,雙手一抱拳畢恭畢敬地說道:“大人,有何吩咐?”
“給我把這顆桃樹連根拔了,將那桃兒摘一筐來與咱吃。”吳縣令說著舔了舔嘴皮子。
而這時候,站在人群里的李嬸聽得登時臉色煞白,像瘋了一般地頓時坐倒在大街上,哭喊著掙扎起來,那副樣子,現在看起來更像是個標標準準的潑婦了。在夢中,吳縣令并沒有為李嬸這相貌依舊而感到半點的奇怪,反而,卻為她這般要死要活的耍賴模樣而惱火,吳縣令想起了當年的事,拿手一指那李嬸,說道:“你這賊婆娘,當年害的我全家好苦!我今日回來,先剝你一層皮!”說罷,吳縣令大手一揮,喊道:“來人,給我將這賊婆娘拉到街角狠狠地打!”
“大人,行行好,放了我娘吧!”
一聲嬌滴滴地聲音伴隨著一口暖暖的香氣在吳大人的耳邊響起來,吳縣令低頭一瞅,此刻正有一雙美如羊脂的玉手正搭在了自己的臂彎,輕輕地搖晃著他的臂膀,吳縣令順著那潔白的臂膀看上去,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而他自己則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一個極為寬敞的大馬車里,吳大人四下里這么一打量,這馬車不知怎的大的出奇,里頭擺了小桌香爐,桌上擺著各色水果,在那馬車靠近車門的地方,站著兩個婢女,一個個都是眉目下垂,乖乖地守在一邊等著吩咐。
而方才搖著吳縣令的那個女子此刻已經梨花帶雨地抽泣起來,一副嬌滴滴地樣子,祈求這吳縣令道:“大人,求你放過我娘吧,求求你放過我娘吧。”
吳縣令看著這面前的女子,臉面嫩的就快滴出水來了,特別是她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在吳縣令的心里,那是一陣緊似一陣的春心蕩漾。吳縣令沒有理會她的苦苦求饒,而是饒有興趣地用自己那臃腫的手指將那女子圓滑尖翹的下巴捏了起來,那入手柔軟的感覺,在吳縣令的心里又是另一番說不出的興奮。
“大人!不要!”那女子撇開頭,想掙扎著從吳縣令的手里掙脫出來,可以,一切都并非是那么的容易,特別是這樣一只嬌滴滴的綿羊,吳縣令這樣子的虎狼男人如何又放得過她。
那李嬸家的女兒不掙扎還好,這么微微地一掙扎卻恰恰觸動了吳縣令的神經,一股不知從哪里而來的占有欲讓他全身有種說不出的亢奮,吳縣令一不做二不休,他生怕這樣的美人就這般從自己的手里溜走,所以,這一只輕輕捏著下巴的手還沒有停下來,那只手也沒有閑下來,吳縣令整個人朝著李嬸家的女兒壓過來,另一只手已經將她攔腰摟在了懷里,那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間,輕輕地隔著薄如蟬翼的綠衫撫摸著少女細膩的腰身。
“大人,不要!”那女子推著吳縣令的身子,將臉遠遠地瞥向了另一邊,要不是自己的身子被這吳縣令保住,只怕現在真有立刻逃出十萬八千里的想法。
“小美人,你說什么?不要,這般舒服的事,你為什么不要?哎呦,那我就想不明白了,那狗縣令憑什么就可以,再說,我吳某人當年不行是不行,可是,現在好歹也是個縣令。”吳縣令半真半假地調侃著那李嬸家的女兒,說道這里,見那女子依舊還微微掙扎,他這臉上的笑容一沉,詳怒道:“哼,你可想清楚了,老子現在有的是錢,要比起來,哪里會不如那狗縣令,你要是不從了我,你娘就要吃苦頭。”
“大人……不要……”李嬸家的女兒依舊微弱地掙扎著。
吳縣令看著李嬸家的女兒現在這副模樣,愈發覺得這微弱的掙扎反倒有了那么些意思,于是,當下那捏著下巴的手開始順著那百嫩的臉頰撫摸上去,滑過鼻梁又落在了那殷紅的小嘴上。吳縣令看著漸漸癡了,而身子里的**卻像是被點燃的干柴,開始漸漸燒騰起來,弄得他心急火燎的,仿佛心里裝了一頭小狼橫沖直撞連撲帶咬。就在吳縣令不知道該怎么用語言來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感覺時,來自他最本性的機能直接表達了他心底里最赤果果的**。
李嬸家的女兒被吳縣令這么撲倒壓在身下,登時羞得滿面飛花,一片桃紅,心里明明許了,雙手依舊弱弱地做著最后的抵擋,而嘴里還欲說害羞地念叨著“大人……不要嘛……”,這近似情人在耳邊的呢喃,愈發讓吳縣令血脈膨脹,赤紅著一張臉,便尋著那紅唇香舌強吻了下去。
兩條舌頭攪在一起,翻云覆雨,一時間難舍難分。這般的激情吳縣令已經很久沒有過了,他喘著老牛般的粗氣,像是要一個久旱甘雨般地要一次性吃個夠,貪婪地完全像是豁出命去似的。被壓在吳縣令身下的那李嬸女兒此刻也變得嬌喘連連,一雙猶如羊脂般的玉手此刻已經不知不覺不再是推搡,而是有氣無力地扣在了吳縣令的背上。
而此刻吳縣令本來放在這女子腰身的手也開始轉移了陣地,開始大片大片撫摸著掠奪少女一寸又一寸的水嫩肌膚,由腰間向下一直,滑滑的肌膚帶給了他說不出的快慰。吳縣令那只臃腫的手向下終于摸到了那少女的裙邊,這個饑渴的老男人像是終于看到了比銀子更加讓他要命的東西,發起了他不顧一切的沖鋒,他吮吸這少女的滑嫩的香舌,那雙手卻從少女的裙擺里伸了進去,像是一個野蠻的強盜進了一個滿是寶物的府庫,處處都是寶貝,處處都愛不釋手。吳縣令微微顫抖著一路向上,終于摸到了少女的雙峰,雖然李嬸的身子風韻,但是她著閨女卻顯然這點萬萬不如她身上的那一對,吳縣令心里想著不由地小小有些遺憾,一手一個揉捏起來,盈盈一握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李嬸家的女兒此刻整個臉龐紅的像是個熟透的紅蘋果,那挺挺的鼻端斷斷續續噴薄出微微有些發燙的甜美氣息,吹在吳縣令的那張臉上,讓他一時間如醉云霧,迷迷糊糊,很是享受。此外,再加上那少女身子每一寸的肌膚都被吳縣令時輕時重,時圈時點地揉捏把玩著,那殷桃小嘴被吳縣令吸的不時間發出依依呀呀的呻吟。
這色香味俱全,讓陷在其中的吳縣令不知為何頓時想起讀書時的一個詞來----“秀色可餐”,那時候他雖然曉得這字面的意思,可是,這詞里頭的韻味他現在還是有一回曉得。“怪不得當初那狗縣令會和這小尤物有一腿,也怪不得李嬸提出來的要求,經過這張小嘴一說,那狗縣令就什么都聽到耳朵里去了。這就是了……這就是了,溫柔窩這就是溫柔窩,要是換了我吳某人,只要夜夜都有這般的柔情,這小妮子說什么,我都聽到耳朵里,聽到心里頭去都行。更別說什么十五兩的桃兒,就是五十兩的桃兒,用這一對柔峰來哄我,我都肯給他們判……”吳縣令心里想著,一把除暴地扯開了那李嬸女兒的衣物,非但是那一雙大手在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少女身體的每一處,吳縣令更是覺得意猶未盡,將頭埋在了少女的雙峰之間,深深的嗅著這專屬少女的**。
而此刻被吳縣令在身下肆意蹂躪的李嬸女兒卻像是吃了什么**的藥,那雙手兒已經不知道何時緊緊地摟住了吳縣令的脊背,雙臂環繞將她身上的男人抱得緊緊的貼在她幾近赤果的身上,好像她敢放松一分那男人就會溜掉一樣。
“騷蹄子,看我……看我怎么……怎么來……收拾你。”吳縣令喘著粗氣迫不及待要將衣褲都褪下來,可是,他怎么扯那衣褲就像是他身上的一片肉一般長在了他的身上,一點多撕扯不動,吳縣令看著眼前春光泄露的美女,心里急不可耐,可是怎么折騰這褲子愣是褪不下來,那種感覺,像是一個人在無形中給他用力提著一般,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氣要扯下去,那人都不松半點手。
吳縣令眼睜睜地那妙齡的少女身子越來越紅,越來越滾燙,可是他愣是看著卻吃不到,心里急得癢癢,索性豁了出去,要將那衣褲一并扯了,但是,就在這般關頭上,吳縣令卻憑空被一個耳光給痛醒了。他搖搖頭,睜開有些迷蒙的眼睛,來不及去揉揉自己那微微發痛的臉,便著著急急地雙手探到被子里,二話不說便將內服往下拉,可是,他的動作剛剛做了一半,吳大人就有些清醒了。只見他身邊的少女早就不知所蹤,反而是他的結發多年的內人衣衫凌亂地對他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