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女子會所的常客,和雨妍他們的關(guān)系都不錯,對于雨妍他們?nèi)ソ嫌瓮娴氖虑椋齻円仓溃瑑商烨埃瑮钣赍齻兓貋砹耍恍╆P(guān)系不錯的人一起還在女子會所里給她們接風(fēng)。
這個帶著幕離的女子顯然不是和楊雨妍她們一起回來的,難道是那個秦軒偷偷在外面養(yǎng)的外室?不少人猜測到,這樣的事情在長安也不少見。
今天沒有見到楊雨妍她們,就無法知道這女子的來歷,不過能在這里不花錢購物,而且買的還都是很貴重的首飾和服裝,所購買的東西估計不下萬貫。
正在大家猜測這女子的身份時,跑來一個十分漂亮的年輕小娘子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戴幕離的女子匆匆就出了購物大廳離開了,而那個小娘子將購買的東西包好,也出了女子會所的娛樂大樓。
“這個女子是誰?你們認識嗎?”
“對不起王夫人,我們也不認識,只是接到通知,她在此消費不用掏錢,只需記賬即可”
“嫂子不用猜了,看著穿著打扮,至少是很有錢的人,估計就是那個秦軒的相好,等見著雨妍問問就知道了”
“這個可說不準,可能雨妍她們都不知道有這么個人存在呢,看那身材,估計長相也不比雨妍她們差,這個秦軒家里有這么女人了,怎么這樣,真是替雨妍他們不值”
秦軒還不知道會所里因為出現(xiàn)一個神秘女人,開始有不少人都準備給雨妍姐打小報告了,偷偷的進了楊玉環(huán)在女子會所的專用房間,沒有看到她在,只有貼身服侍她的花野千夏和花野惠子兩人在。
“千夏,主母去了那里?”
“主人,主母去了旁邊購物,奴家去通知主母”
“嗯,去吧”
這兩個從倭國搶來的雙胞胎姐妹現(xiàn)在也是長得嬌艷如花了,而且現(xiàn)在的大唐話也說的很順溜,不仔細聽還聽不出來這兩人不是大唐人。
這次玉娘過年回來還帶著兩個跟班一起來了,這是秦軒也沒想到的,千夏和惠子從沒來過大唐,估計這次帶她們回來,也是想叫她們增長的點見識,順便也認認家門。
“夫君”
一聲柔媚的呼喚,接著一團黑色就撲向了秦軒,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柔軟香甜的紅唇就印在了他的嘴上,懷中的女子就像久旱的田地,忽逢甘露,瘋狂的汲取著,恨不得把他揉進身體里去。
而千夏和惠子則是紅著臉悄悄的進了廚房,準備茶點和午飯,不去打擾主人和主母的親熱,他們都有兩個月沒見面了,一定有很多“悄悄話”要說的。
秦軒一把抱起懷中的美人,楊玉環(huán)滿臉緋紅,嬌懶的倚在秦軒的懷中,就這么叫他抱著走進了自己的大臥室里。
小別勝新婚的過程是纏綿悱惻的,誘人犯罪的聲音叫千夏和惠子也一度的面紅耳赤,她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也知道主母和主人在干什么,可是有誰能經(jīng)得住這樣的誘惑呢?
兩人又害羞是又害怕,可惜的是,這個房子就這么大,就是關(guān)上了廚房的門,那聲音依然是在兩人耳朵里回蕩,像是很痛苦,又像是很難受,時不時還夾雜著幾句叫人聽了臉紅心跳的話語,真是受不了……
“咕嚕……”
“嘿嘿,誰在抗議了”
“是……奴家肚子餓了,你來前就有點餓了,叫千夏他們準備午飯呢,被你這么一折騰,就更餓了”
玉娘嬌羞的說道,那傾國的容顏埋在秦軒的胸前,真?zhèn)€身體仍然趴伏在他的身上,胸前那一對極度的豐滿被壓得從兩邊膨出,如同被擠壓的氣球一般,感覺隨時都有爆炸的危險。
“飯菜還沒好吧,要不先吃點點心或水果對付一下?”
秦軒的大手輕輕的撫摸這那如緞子般的后背說道,自己早上在張晨家吃完早餐也有過了巳時了,這次沒有再騎馬趕回長安,而是駕著車在中午前趕回了長安,這個點也是有點餓了。
“先去沖個澡吧,我們洗好的話,也差不多該好了”
“好,我抱你去”
秦軒很少給自己的女人說太多的情話,應(yīng)該是做的比說的多,就像現(xiàn)在一樣,懷中的女人潔白修長的玉腿夾著秦軒的腰部,雙手摟著秦軒的脖子,而秦軒的大手則是托著那如圓月般的兩片豐滿一步一顛的走向浴室。
“額……真想叫它永遠都留在里面……噢……”
“不……不行……的,那樣……會變成……酸瓜……”
“那……我……就……吃……了……他……”
這頓中餐不是很豐盛,但是絕對都是秦軒喜歡吃的,麻辣豆腐、小酸瓜墨魚仔、蝦仁菜心、虎皮辣椒、紅燒土豆雞塊以及以碗魚頭湯。
很精致的家常小炒,這也要歸功于紫妤對千夏兩姐妹的培訓(xùn),使她們很快掌握了不光秦軒愛吃的菜肴做法,就是家里的其她幾個人的口味喜好,她們也都會做。
“寶貝,不是想吃酸瓜嗎?張嘴……”
秦軒嬉笑著夾起一個拇指粗細的小酸青瓜,遞到了玉娘的嘴邊,而玉娘則是羞澀的一笑,那雙如同一汪深泉的剪水雙瞳,滿含著蜜意的盯著秦軒,緩緩的張開那朱唇貝齒,輕輕的將酸瓜含在嘴里。
而拿著一對酒杯正走出廚房的千夏看到這一幕,立刻退了回去,時刻在身邊服侍著的主母什么時候有這么風(fēng)情的一面,這還是那個說話簡潔而不容抗拒的城主嗎?
在臺灣,楊玉環(huán)的話不多,但是每說一句話,雖然不是冷冰冰的,聲音也很好聽,但是沒有人敢抗拒,她有時也帶著笑容,那是對著馮老伯和伯母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才會有。
她就像一個高貴的公主一般,沒人感覺她是盛氣凌人,而是一種發(fā)自骨子里的氣場一般,叫所有的人不自覺的就被她誠服,也是心甘情愿的誠服。
千夏和惠子很少看到她笑,更多的時候都是一種既不是冷酷漠視,也不是溫柔如水,介乎于這兩者之間,應(yīng)該是心如止水更貼切一些,就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高貴而典雅,神圣而不容褻瀆。
而象今天這樣小女兒一般的羞澀和那花樣的媚眼,這個姿態(tài)徹底顛覆了在千夏眼中的那個敬佩的仙子形象,但是千夏知道,也只有在這個謎一樣的男人面前,主母才會如此,這個男人就像神,而是主母最崇拜的神。
千夏和惠子是被這個神一樣的男子從家鄉(xiāng)帶到現(xiàn)在的臺灣,在自己的家鄉(xiāng),姐妹兩也算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不能比的上那些大富大貴的官宦,但是也衣食無憂。
姐妹兩是如何被帶到臺灣的,她們至今不明白,只是睡覺醒來后,就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一個比家鄉(xiāng)還荒涼的地方,和她們一樣的情況還有很多人,這一直都是個迷,沒有一個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直到姐妹兩被這個男人帶到一個如同仙女一般的女子面前,并且被一個也很漂亮的女子用她們聽的懂的話語告知,以后她們就是這個如同仙女一般的女子身邊的侍女時,他們知道自己再也見不到父母和親人了。
這個會說他們家鄉(xiāng)話的女子就成了她們學(xué)習(xí)大唐話的老師,她們也見識到了這個叫臺灣的島嶼從無到有,從小到慢慢強大的過程,這一切都是這個美的叫女人都嫉妒的女子帶領(lǐng)這些人干出來的。
但是姐妹兩知道,真正的主人是坐在主母面前的這個神一般的男子,在臺灣見到他的次數(shù)不多,一般他都是晚上出現(xiàn),白天就走了,更多的時候是主母消失一兩天,不知去了哪里。
主母是姐妹兩的主人,也是這個臺灣島的主人,她們知道再也回不去家鄉(xiāng)了,只能認命,盡心盡力的服侍主母,慢慢的她們才發(fā)現(xiàn),臺灣所有的人對她們姐妹兩都很尊重,哪怕就是那些手握重權(quán)的官員。
這種感覺在家鄉(xiāng)是沒有過的,雖然父親是當(dāng)?shù)赜绣X的人,但是對于官宦來說,父親見到他們只能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而在臺灣,更多的人是對她們笑臉相迎。
主母對自己姐妹兩也很好,從不呵斥,不管做錯了事還是別的,都是和很耐心的給姐妹兩講道理,并且囑咐兩姐妹下次注意,主母一人吃飯時,都會叫兩姐妹作陪,這是兩姐妹最感動的地方,雖然有時很想念父母親,但是臺灣現(xiàn)在的確要比家鄉(xiāng)好的太多了。
千夏和惠子兩姐妹覺著生活在臺灣比家鄉(xiāng)還愜意,偶爾會想起家鄉(xiāng),但是她們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里的生活,并且深深的愛上了這里。
她們能穿最漂亮的衣服,可以不受任何限制,主母能穿的,她們也能穿,雖然是侍女,但是這里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還有一點,那就是她們有薪水,而且還不少,可以去買她們喜歡的任何東西。
在她們的家鄉(xiāng),做為官宦或者有錢人家的下人,這是不可想象的,而同自己一起來的女子們,還有不少嫁給了這里的男子,結(jié)婚生子,還給分了房屋土地,就是沒有嫁的,也都去了作坊打工,養(yǎng)活自己絕對沒有問題。
生活在這個地方,要比家鄉(xiāng)好的太多,整個淡水城的居民大家都很友好,不管是平民百姓還是官員,都是一團的和氣,沒有欺壓,沒有貴賤,所有的人臉上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姐妹倆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