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公元631年,大唐的戰(zhàn)爭機器緩緩開動了,破滅突厥之戰(zhàn)終于開始了,但李治卻悲劇了。
不知是不是泄露天機太多,咱們的豬腳,李治他生病了,發(fā)燒。
其實說白了,就是李治自己腦殘裝酷一個人跑到假山下吹了涼風,才三周歲而已,不生病反而奇了怪了,不過豬腳這個時候卻是甘之若飴。
鍋里的藥還在冉冉地冒著熱氣,苦澀的藥水里,還有一絲絲的甜,看樣子,長孫皇后特意在藥中加了些蜂蜜,味道還不錯。
“謝謝母后,小九太幸福了。”雖然前世加今世年齡已經(jīng)有二十五六了,但很明顯李治的心里年齡很低很低,都快成負數(shù)了,這撒起嬌來,聲音嗲的堪比志玲姐姐啊。
長孫皇后是一個外柔內(nèi)剛的女子,但看著自己兒子高燒不退痛苦的樣子,仍然暗暗垂淚,哭了數(shù)次,眼睛也和兔子一樣,這是一個極度溺愛自己孩子的母親,哪怕平時她表現(xiàn)的再賢惠再大度,在保護孩子面前都會統(tǒng)統(tǒng)丟去,只剩下利爪的。
雖然這利爪可能永遠也不會伸出,但李治能夠感覺到。
自從成了李治后,李治有時也會猜測歷史上李治為什么對武則天那么著迷,后人猜測那是因為武則天身上有種母愛,讓從下缺乏母愛的李治依戀不已吧,雖然李治沒有見到武媚娘,但心里卻有一點認同,這是個讓所有子女打心眼里愛的母親。
想到著,李治心中一驚,雖然記不得什么時候長孫皇后去世的,但恐怕也就在這幾年,不行,自己不能看著自己母親走了。
孫思邈,不是有個孫思邈的藥王嗎?只要找到他,相信母后一切會沒事的。
“稚奴,下次悶了,就來找娘,千萬不要再爬那么高,萬一摔了怎么辦,這次是沒摔著,但是卻發(fā)燒了,知道嗎?”長孫皇后一只手把著李治的手,一只手嗔怪的戳了戳李治的額頭,小聲地道,溢滿了慈愛的雙目緊緊地盯著我。
“嗯,好好......小九明白了,下次注意絕不這樣。”下回確實不能再那樣了,嗯,得多穿幾件衣服再上去耍帥,唉,沒想到我這個人稱“機靈百變俏郎君,算無遺漏小諸葛”,也會失算,哎呀呀呀,都是穿越惹的禍啊。
“好好好...不愧是為娘的孩子,小桂子,瞧瞧稚奴多懂事啊。”長孫皇后捧著我的臉,左看右看,一臉的驕傲。
“是啊...不愧是九殿下...”小桂子這個偽娘的臉有點扭曲,像是肚子在抽筋,我什么時候有觀察別人表情的嗜好了?真怪。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一個宮女匆匆地跑了過來。
“什么事大驚小怪的,成何體統(tǒng)。”盧氏就像是變了個人,從一個慈母轉(zhuǎn)變成一位大唐帝國母儀天下的一國之母,儀態(tài)端莊,讓人不可逼視。看得我兩眼發(fā)直。奧斯卡影后啊?
“皇后娘娘恕罪,是吳王殿下前來探望九殿下...已在前殿等候。”宮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道,長孫皇后為人溫厚,但身為六宮之主,嚴肅起來可不是一個小宮女能夠承受的。
“誰?!”有點發(fā)蒙,吳王,我認識嗎?
“稚奴,要叫三哥。”長孫皇后正言的看著李治。
“好的,好的,母后,孩兒知道了。”嘴里應著,腦袋里還是發(fā)蒙,吳王李恪似乎在電視劇《貞觀長歌》里隱約聽過這位三哥的名字。
結局好像是杯具的要命,好像還是和偶有關,好像是因為造反吧。
腦袋里一團漿糊,暈乎乎的看著在小桂子這個狗腿子的引領下,行來的吳王李恪,自己可憐的三哥。
雖然才十三歲,但卻頗為少年老成,儀表堂堂,一路行來,袞服王袍上罩著一層輕紗,貴氣撲面而來,其母乃隋煬帝的女兒,也就是,自己這位三哥可是楊廣的正兒八經(jīng)的外甥,匯聚著隋唐兩代王朝的皇家血脈,貴不可言啊。
“李恪見過皇后娘娘”李恪躬身施禮,不卑不亢,風采迷人,將古代中國貴族的禮儀風度演繹到了極致,嗯,絕對的少女殺手。
“恪兒平身吧,不必多禮。”長孫皇后笑容親切,雍容華貴,但卻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
“李恪驚聞九弟風寒發(fā)熱,心急如焚,特來看望,不知九弟如今怎么樣了?”雖然李恪是在問李治,但卻是目不斜視的靜等著長孫皇后的回話,不敢怠慢。
“多謝恪兒擔心了,稚奴只是小恙,不礙事的。好了,本宮就先走了,以免打擾你們兄弟續(xù)情了。”長孫皇后什么人,知道自己呆在這兒,也不用談話了,彼此身份的敏感,恐怕最后也會讓場面太過無趣了。
李恪趕緊告了一聲恕罪。
長孫皇后又囑咐了李治幾句,才施施然的離開。
他們累不累,李治不知道,但這一番皇家禮儀下來,李治是看的心都累了。
“呼......”李恪深深的吁了口氣。
笑嘻嘻的湊到李治的床前蹲下,手一伸,一個風車出現(xiàn)在手上,“九弟,雖是第一次見面,但三哥我可是久仰大名,聽說你病了,為兄甚是著急,今日抽空,特來看望九弟,那,三哥我的見面禮,還過得去吧,嘻嘻......”
李治怔怔的看著剛才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李恪,突然變身,這是?奧斯卡影帝加劉謙合體?剛才的風車是怎么拿出來的,沒看清楚。
不過,想用一個風車就像把我收買,當我真是沒見過市面的小屁孩啊。
“那個,三哥是吧,這個風車,是不是很落伍,作為走在時代潮流前端的我,怎么還會玩這種小孩子的玩意。”嗯,很不屑很傷自尊的眼神的瞟著李恪。
可能我的眼神真的將李恪的心肝脾肺臟都傷了個遍,尷尬的不知道將自己手中的風車伸出去還是收回來才好。
“吳王殿下恕罪,九殿下頭疾,所以一時間......那個那個”救星到了。嗯,應該說我小桂子從旁邊竄了進來,面上帶著討好謙恭的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天上人間拉皮條的。
“沒事沒事,是三哥的錯,早聽說九弟是神童,不同于常人,果然如此。”李恪順勢收起風車,動作轉(zhuǎn)換之流暢,剛才的尷尬似乎就沒發(fā)生過一般。
“吳王殿下在這兒,奴才去給吳王殿下準備點茶點。”小桂子臉上帶著笑,微微躬身行禮,轉(zhuǎn)頭對李治恭聲道:“殿下,奴才去去就來。”小桂子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
果然有做“小桂子”的潛質(zhì),補救的太及時了,賣糕的,生病,太美妙的借口了。
“三哥,小弟...小弟昨日受了風寒,發(fā)了點燒,有點糊涂。”李治指著腦袋比劃了下,一臉的無奈:“說話顛三倒四的...”
李恪似乎想笑,嘴角有點抽搐:“無妨,今日我是特地來看九弟的,有什么糊涂不糊涂的,也沒關系,為兄不計較這些的。今日為兄前來,特地與賢弟...”
不對勁,這位李三哥一對電目眨得那叫一個銷魂,眼神直往門口瞄,就跟以前同學之間打掩護時一般模樣,太熟悉了,差點以為有昔日的同學一起穿越。
“三哥,也不用跟老弟這么客氣,有話就說,那個一世人,兩兄弟,說,痛痛快快的說。”很豪邁的語氣,如果語氣不是那么的脆,就更棒了。
“那個,聽說賢弟經(jīng)常出沒于宮女的澡堂,撒上一點痕跡,撿去幾件一副,為兄這幾日正在構思一片‘宮女賦’,需要一些素材,還需賢弟能夠給為兄指條明路......”
看著李治長大的眼睛,李恪很害羞的沒有再說下去。
哦,我的GOD,這是咋回事,田伯光?
小妖夢語:這是神媽情況,第四章竟然要審核,傳說中的河蟹居然讓小妖碰上了,天哪,希望這張不會給大家突兀的感覺,鄙視河蟹。
收藏,可不能因為河蟹而沒有,新書求包養(yǎng)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