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堂主這么一囔,那老板娘便很快閉上了嘴巴,沒有再說些什么。
而這個時間,李書文他們經過了十天左右的時間,終于來到了東部水州。
為了不讓江湖上的許多人知道李書文來到了東部水州,他們沒有住進來去客棧 ,而是 找了另外一家客棧,將這客棧的所有房間都包了下來。
入住了房間之后,李書文并沒有多在意這房間的環境,雖然格局不大,但是倒也是干凈舒適,反正只要找到燕兒,就會啟程出發回中部神州,想來,應該也不會在這里呆太久了。
李書文出了房間,來到了樓下,此時張太兮正在那里悠閑的坐著,一看到李書文的出現,張太兮便 連忙站了起來,笑著看向了李書文,“岳父大人,來這邊坐。”說著,便讓開了位置,坐到了一旁。
李書文看了張太兮一眼,又看向了四周,除了老板和小二以外,就剩下自己帶來的人 了,心里有些疑惑,不由眉毛微微皺起。
看向了張太兮,開口問道,“太兮,這客棧不會有什么問題吧?怎么這大白天的,客棧里卻沒有一個人?”這樣不對氣氛的異常,更是讓李書文開始變得警惕起來,四處看了看,尋找危險說在。
畢竟,自己雖然是武林盟主,可是在這江湖上,卻也不得不小心為妙,這江湖上可不是什么簡單的地方,尤其是自己這武林盟主的寶座,想來也已經有很多人虎視眈眈了,所以,自然要小心一些。
而一旁柜臺的位置,那老板雖然聽見了李書文的話,可是,卻也不敢說些什么,畢竟,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關是他帶過來的人,就已經有四五十個的樣子了吧?自己這要是敢說些什么,惹了他們生氣,只怕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張太兮對上了岳父大人這樣的警惕,心里也是一陣的無奈苦笑,可是,這臉上卻也不敢表現出來,只是乖乖的開口回答道,“岳父大人,是這樣的,這客棧我們已經包下來了,所以,在我們居住的這段時間里,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
聽了張太兮這樣的解釋,李書文才明白了,“那就好。”李書文這才放心下來,接下來,便是找到燕兒的事情了。
想到這里,李書文看向了張太兮,開口問道,“太兮,燕兒那里的情況怎么樣了?”而這也是很關鍵的,拿出鱗片,便可以知道燕兒他們的下落了。
張太兮對上了李書文的話,點了點頭,拿出了身上的鱗片,遞給了李書文。
可是,這本來還是一臉冷靜的張太兮,看到自己遞給岳父大人李書文的鱗片,卻不同以前那樣發出光芒,頓時有些愣了愣。
李書文接過了張太兮遞過來的鱗片,本來的一臉平靜,也同樣有些臉色變化,“這鱗片怎么不亮了?”李書文有些震驚的看向了一直保管鱗片的張太兮,這鱗片若是不再發亮,找到燕兒他們的下落就困難了。
可是,這鱗片不發亮了,卻也讓自己十分的疑惑,從中部神州到這里僅僅花了十天左右的時間,而這鱗片的作用,明明可以保持二十天的,卻怎么會失去光芒了呢?
張太兮對上李書文的問話,有些不知所措,也是同樣的不清楚,“我不知道啊!”張太兮慌張之余,只是希望可以和這個鱗片不能發光的事情撇清關系,“這鱗片我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沒有動過的。”
張太兮說到這里,看向了李書文,可是,李書文沒有看著手里的鱗片,卻依舊看著自己的樣子,更是讓自己額頭滲出的汗水滑落,一臉的害怕樣子。
見岳父大人李書文不太信任的樣子,張太兮又連忙撇清關系,開口說道,“岳父大人,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你也是清楚的,就在前幾日,我們還曾經看過的,這鱗片還閃著光芒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就突然成了現在的樣子。”
面對岳父大人的懷疑,張太兮只感覺自己很無辜,因為自己僅僅只是將鱗片收著,沒有動過什么手腳,再說了,自己動手腳,對于自己來說,卻也沒有什么好處,這帶回眼燕兒,也是自己心里所希望的。
李書文看了張太兮幾眼,也沒有過多的懷疑,自己這個女婿,雖然是淮東王,但是,這對于耍心機這一回事,卻也沒有過多的能耐,只能說,普普通通一般對付旁人罷了。
“既然現在都已經這樣了,我們就只能另想別的辦法了。”李書文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向了張太兮,開口說道,不過,這偌大的東部水州,想要找到燕兒他們幾個,又是談何容易。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就是自己并不清楚,這燕兒究竟有沒有離開東部水州,畢竟,這付老傳遞消息過來,已經是十天之前的事情了,想來,這十天里,若是燕兒他們想要逃到其他的地方,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而這樣一來,也讓張太兮認為這件事情更加棘手了,眉頭更是緊皺,看來,遠遠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簡單,這東部水州,恐怕,自己要呆上一段時日了。
張太兮看向了李書文,開口說道,“那岳父大人你看,我們這應該怎么做比較好?”說著,帶著認真的表情,看向了李書文,畢竟,這來到東部水州,一切還是要聽從岳父大人的安排。
李書文嘆了一口氣,眉頭緊鎖,過了許久,才看向張太兮,開口回答道,“既然現在這樣,就暫時先這樣安排,這幾天你帶幾個人,上街去打聽一下他們的行蹤,但是一定要注意,不要讓江湖上的人知道了。”
這對于李書文和張太兮來說,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尤其是那些已經在身后盯著他們許久的人了,若是讓他們知道了,只怕這之后的路,會更加難走。
“我明白了。”張太兮對上了李書文的說法,點了點頭。
宮靜飛離開了堂主所在的客棧之后,又來到了來去客棧。
做走向了柜臺的位置,宮靜飛徑直走向了柜臺后面的屋子,經過拐彎口,宮靜飛來到了屋子里,見到了來去客棧的老板。
老板聽見有動靜,轉過身,就見到了宮靜飛,忙微微低頭,恭敬的開口說道,“主人。”心里卻也不知,為何主人會這樣突然出現,前幾日,不是剛上山了嗎?為何又下山了呢?
不過,這些的平靜想法之余,老板最為害怕的,卻是宮靜夏那個家伙,對上了宮靜飛的身后,老板并沒有看到宮靜夏,這才松了一口氣。
宮靜飛坐了下來,看向了老板,開口說道,“我要你打聽的事情,都打聽的怎么樣了?”說罷,一臉疑問的表情,想來,這老板是自己的心腹,自然也是不會讓自己失望的,比起那堂主,宮靜飛絕對相信,這老板對自己是忠心的。
對上了宮靜飛的提問,老板趕忙回答道,“主人,你安排的事情,已經都打聽好了。”說著,停頓了一下,對上了宮靜飛的表情,老板又很快接著說道,“李書文他們已經到達了東部水州,現在在客棧里休息,暫時還沒有行動。”
“就只有這些嗎?”宮靜飛眉毛輕佻,似乎是一臉的不滿意,卻也不知,究竟是對于這打聽的消息不滿意,還是對于李書文他們沒有任何行動的不滿。
老板又很快的開口說道,“我已經派了人盯著他們了,有什么動靜,會隨時回來匯報。”說罷,便也沒有其他的了,而自己所安排的這些人,都是東部神教里的高手,由于這次情況,教主特意讓自己可以調動東部神教的所有人手。
想來,這也是教主對于自己的信任!
“很好!”宮靜飛聽完老板的話之后,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看向了老板,臉上寫露出了微微的笑容,“既然你已經把事情都安排妥了,那我也就放心了。”而宮靜飛則有些悠閑的感覺了。
一旁的老板,看著宮靜飛在那悠閑泡茶的樣子,清楚他不喜歡被人打擾,可是,自己這樣站在他的身旁,卻還是忍不住想要開口,卻又不知該不該開口。
掙扎了好久之后,老板這才看向了宮靜飛,微微深呼吸,開口說道,“主人,屬下有一件事情不是很明白,還望主人可以讓我清楚。”而在老板看來,這也是自己第一次這樣向主人提問題。
宮靜飛沒有抬頭,只是低著頭,泡著自己的茶,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既然有什么事情,那你就問吧。”想來,他能夠對自己這樣的忠心,這所問的事情,大概也是有關于東部神教的吧。
對上宮靜飛的允許,老板很快開口說道,“主人,其實我不明白,我們東部神教,和武林盟主李書文,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對付的。為什么這次會。”說到這里,老板也沒有接著說下去,他相信,主人宮靜飛很清楚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