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時光匆匆過去,其中防偽的鋼凹雕刻終于制成,張長工帶領著一批木匠長工們打編碼,代表秦壽做宣傳什么的,家私也算正式開始打上防偽,至于張長工怎么搗鼓什么的,秦壽也懶得去理會了,全權他負責就可以了。
招聘到的新一批建筑長工們,馬上上綱上線拉去挖地基去了,蔡敨一邊生產水泥的同時一邊指揮挖地基,三頭跑的他確實是累得夠嗆的,培養起來的手下也在逐步成熟之中,暫時沒有辦法獨當一面什么的。
相比起其余人辛苦的工作,吳庸這個家伙愜意多了,天天往妓院青樓地方扎堆里鉆,每天與妓院和青樓老鴇母們商議著大事,一臉奸詐相的他靠著七寸不爛之舌說服這些老鴇母,至于有沒有公私并用什么的,天曉得!
現在的秦壽基本泡在鐵匠屋里,叮叮當當的敲打聲一直響個不停,鐵匠屋里四五名鐵匠長工賣力地敲打著小配件,這比起開始的腳踏車配件精致多了,基本全是鋼制品耐磨度沒得說,比開始坑爹的鐵制品耐玩多了。
至于大唐四人幫的腳踏車,最近還真有點投訴的意思了,特別是程妖精意見最大,那腳踏車鏈子經常掉鏈子什么的,蹦跶不了多遠就掉鏈子,害得程妖精老是下車裝鏈子什么的,裝多了自然也熟心應手什么的。
誰叫程妖精踩腳踏車勁頭大不是?加上鐵的玩意磨損什么的又快,不掉鏈子才是怪事。現在秦壽自己手下全是忙得團團轉的,哪有時間去理會他?直接閉門不見客,愛怎么鬧就怎么鬧,爺沒工夫陪流氓玩。
光宗耀祖四人身著單薄的衣服,鐵匠屋里想不穿也不行,熊熊的火爐冒出滾燙的溫度,把整個鐵匠屋熏陶得堪比夏季還要炎熱。四人手里奮力地拉著風箱加大爐火,要是爐子溫度不夠上千多度,難以煉制出鋼的品質。
王鐵匠和段鐵匠兩位大師級的鐵匠親自出馬。能為皇上親自打造龍攆那可是光榮的榮譽,誰跟他們爭還真跟他們急的地步,當朝天子乘坐自己打造的龍攆。那是多么值得驕傲的事,他們與秦壽想法不一樣,就算是免費打造也樂得屁嗔。
王鐵匠精心敲打完畢后,拿著火鉗夾著小齒輪配件放進冷水里降溫,嗞嗞聲,一陣陣的熱氣煙霧噴空而起,整得鐵匠屋好像桑拿房一樣,秦壽忍不住一手扇著汗水,大冬天扇風還真的是少見了。
王鐵匠夾起冷卻過的小齒輪,黑漆漆的外表透露出堅硬的感知。王鐵匠夾著小齒輪走到秦壽面前說道:“少爺,你看這樣可以不?齒輪都是經過淬火加工冷熱處理,耐磨度比起以前的提升了幾十倍,安全可靠性能也增大了!”
秦壽十分滿意地看著王鐵匠遞來的小齒輪,點著頭說道:“嗯。不錯,王鐵匠,看來你的技術越來越嫻熟了,今后發動機波箱之類的齒輪,終于有望成功了,盡量把這門手藝傳給你的兒子。還有一些學徒們!”
王鐵匠得到秦壽的首肯之后,整個人眉開眼笑起來,一邊的段鐵匠叮叮當當地敲打著腳踏輪盤,齒位想同的同時也要考慮到齒間的間隙,這些都是關鍵問題,打得多太薄了易脆又不耐用,打得少毛培太多了。
整個輪盤塑造過程,由開始的模型鋼水朔成型,在到胚型修繕什么的,每一步都是需要鐵匠精心照料而成,馬虎不得又要講究力度,皇家御用的玩意講究質量第一,砸招牌也不是這時候砸的。
至于鏈條這些玩意全部交由另外兩名的鐵匠長工完成,鏈條居多屬于慢功夫的活,交給他們去慢慢揣摩足夠了,兩位大師級的鐵匠工也忙活不過來,沒有必要為這些慢功夫的活拖累時間,秦壽也想盡快完成李老大的新式龍攆。
王鐵匠拍著胸脯保證著說道:“是,少爺你放心,這些技術都是大伙的,王某哪敢私藏什么?只要他們有心學習,用心學習,王某當然不會私藏,龍攆車身此時王某的啞巴娃正在趕制,大概下午可以完成,組裝晚上應該可以完成!”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說道:“嗯,如此正好,只要是想學習的全都教導,現在正是缺這方面的人手,以后擴大經營了,要實行流水線的生產模式,劃分主要的生產項目,要執行每人精通一個項目,不能貪多!”
秦壽的意思很顯然是打著精于求精的設想,要是全都學會了難免有點雜什么的,完全做不到精通的地步,與其雜亂還不如秉承求精,什么叫流水線生產?每人都會一個項目,集合一起生產整出人工流水線模式。
王鐵匠點頭應允著說道:“好的,少爺,你可能需要過王某的啞巴娃那邊去指導一下,龍攆車身需要你的指導,還有那些輪廓什么的,皇家的東西馬虎不得,王某怕他們應付不過來!”
秦壽不經意拿起王鐵匠他們整出的鋼珠,點著頭說道:“嗯,這個本少爺等會會過去,王鐵匠,加快速度完成這些,后面還有許多東西等著你們,嗯,這些鋼珠整多點,最好小一點,以后有用!”
段鐵匠把火鉗夾著的輪盤放進水里冷卻之后,鐵匠屋里又冒起桑拿一樣的氣霧,呼段鐵匠松了一口氣,這是他第一次修繕這些精細的玩意,玩起來肯定沒有王鐵匠那么熟心應手,王鐵匠可是有經驗的老油條了。
王鐵匠在秦壽說完之后只是點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現在都是趕工時期沒有那么多時間閑聊,要不是為幫李老大趕制龍攆,他還真不想干這些吃力不討好的活,配件太小有點累活人。
秦壽一邊看著王鐵匠繼續塑性腳踏鐵柄。這腳踏鐵柄只需鐵就可以了,沒有必要腐敗到用鋼的程度,鋼的成本價格實在是太貴了,主要的磨損大小齒輪和鋼珠才用到,比起以前的鐵質珠子和齒輪耐磨多了。
可惜就是缺少油脂這一類的,以致踩踏起來那個聲音賊響的,鐵磨鐵聲不響才是怪事。又沒有潤滑脂什么之類的,除非石油蒸釀出基礎油什么的,那還有的希望什么的。化工專家袁神棍應該比較拿手,但愿別被他扣去制成超級工業毒丹了。
嗞嗞火紅的鐵水融入模具的時候,等冷卻過后敲打出來就成型了。這些模具擺滿一屋子到處都是,幾十平方的鐵匠屋整齊堆滿亂七八糟的模具,要不是地方限制什么的,恐怕還要更多。
高溫溶出來的鐵水一勺勺地倒下去,流動的鐵水猶如水一般晃來晃去,王鐵匠拿著火鉗夾著模型輕微搖晃著,充實鐵水里面的分量什么的,如此生產過程秦壽忍不住大贊一聲,好土好簡陋的生產模式,人的智慧還真的是不容小覷。
鐵水冷卻之后。王鐵匠迅速一邊夾起模具,一手拿著鐵錘敲擊模具背面,幾下敲擊聲之中,噗通一個腳踏實心簡陋鐵坯掉落出來,如此反復敲打之下。四個腳踏實心簡陋鐵坯完美成型。
剩下來就是修繕簡陋鐵坯的邊緣,剛出來的邊緣肯定有不少邊料什么的,影響美觀不說也很容易刮到人的褲腳,王鐵匠把胚型放到火爐里繼續焚燒加溫,等剛朔好的胚型又變紅的時候馬上拿出來敲打,直到周邊角料修平為止。
秦壽一手扇著熱風。滿臉大汗的他目睹制造過程,等王鐵匠一刻鐘不到就制好腳踏板,忍不住好奇地問道:“王鐵匠,這些零件和組裝起來大概要多少錢?要是分批教導五六名鐵匠工,大概一天可以整出多少?”
王鐵匠一手抹著臉角的汗水說道:“嗯,這個少爺,要是生手的話一個人一天可以弄出差不多一百多吧,至于那些齒輪什么的就麻煩點,大概也就是十幾個不錯了,至于那些簡單的輪廓和車身什么的,更是簡單多了…”
王鐵匠滔滔不絕地說著大致生產數量,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要看人的領悟能力,要是鐵匠學徒領悟得快的,生產起來速度自然也就快了,至于那些鋼珠和鐵線一樣的剎車系統,簡陋多了,隨便一個生手鐵匠看一眼就差不多會生產了。
王鐵匠最后估算著說道:“要是磨損地方全用到鋼制的齒輪話,這算起來大概2貫錢左右的成本吧!要是用以前鐵質的齒輪,成本低點也就1貫錢多點,少爺,少爺,你聽到了嗎?”
秦壽一臉沉思的表情,想起李老大的話忍不住深思起來,李老大都贊成自己弄這些腳踏車事業,出門方便現在造價又降低了成本,款式起碼比起以前好看多了,最重要圈錢的同時還能提高鐵匠們的手藝。
發動機配件那些制造過程,還有那波箱的輸出動力,幾乎都是齒輪居多,太生手不行傷不起那玩意,特別是高速運轉的機械發動機,要是手藝不過關或者齒位不對路,燒不起的同時還會出現事故。
竟然李老大支持了,那自己也不必客氣了,暫時先成立一家大唐輕工業自行車,主體先圈錢在發展,研究這玩意特別燒錢,老是靠賣家私也不是辦法,還有一簍筐的建筑什么都得著用錢,有條件不利用哪里對得起自己?
在說現在風騷的大唐四人幫,早已把腳踏車宣揚個夠了,恐怕連宣傳廣告什么都省回了,一掛牌就是人山人海的,還有李老大這位大唐天子做代言人什么的,比風騷的大唐四人幫更來震撼宣傳力。
造價1貫錢的可以賣個5貫錢,簡稱舒適版的腳踏車,2貫錢的可以賣個10貫錢,俗稱豪華版的腳踏車,在招些外地經銷商什么的,全大唐推廣下去,那錢還不是嘩嘩聲直進自己腰包?風騷貴族公子哥們泡妞外出旅游的必備之品。
最后車多了還可以實現上牌子什么的,不上大唐特發的牌子當黑車處理,既保障了被偷的可能,又從中又可以跟李老大合作黑一筆錢。何樂而不為不是?相信李老大也很樂意玩這手背后悶聲發財的把戲。
不用李老大他自己出面什么的撈個好名聲,成了一個大唐自行車管所什么的,沒事就蹦跶出去瞄瞄看誰沒上牌什么的,保證你們的財產都受到大唐朝廷庇護,嚴懲無牌撞人或偷車賊什么的。
還有就是每年上繳個十文錢年審啥的費用,不合格者換了在來通過,鐵質的齒輪最容易磨損掉鏈子。蹦跶不了多遠就要更換,程妖精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這修車什么的又是一筆費用啥的。從中還可以養活一些無所事事的人。
至于山寨什么的秦壽根本不用擔心了,這些全都是自己獨家技術,沒有經過培訓什么的。那些想山寨的人也要惦量一下,這么精密的小齒輪和鋼珠什么的,怎么制造出來?杜絕了山寨之品。
秦壽越想越興奮地說道:“嗯,王鐵匠,這幾日暫時辛苦你們一陣子,趕緊生產一批兩個輪的腳踏車,這兩日時間內本少爺會在去招批鐵匠長工回來,到時候恐怕需要你的悉心教導了!”
“啊?這個,少爺,那些鋼材怎么辦?”王鐵匠聽到秦壽的話忍不住咂舌起來。現在都是已生產鋼材為主,哪有那么多時間那么多精力去分心制造其他東西,他不知道秦壽此時瘋狂的斂財理想。
秦壽皺起眉頭說道:“這個王鐵匠你暫時別管那么多,盡心盡力教導好準備進來的一批的鐵匠長工,好事本少爺絕不會忘記你們的。至于鋼材之事暫時交給段鐵匠處理吧,段鐵匠沒問題吧?”
段鐵匠沒有想到秦壽會給自己安排這么重要的職位,連忙放下手中的鐵錘和手上的活,點頭哈腰地拍胸保證著說道:“少爺你放心,負責鋼材這事段某能勝任,絕不會給少爺你添簍子的!”
王鐵匠想不到自己的職位一下子給段鐵匠坐上去。忍不住有些失落起來,職位變動意味著他的月錢也有不少的變動,王鐵匠嘆息一聲說道:“好吧,竟然少爺你如此安排,王某也認了!”
秦壽似乎看穿了王鐵匠內心想法,一手拍著他肩膀安慰著說道:“哎哎,王鐵匠,別氣餒,本少爺絕對沒有別的意思,你的職位還是沒有變化,當然月錢只多不少,你對腳踏車這方面比較熟悉,段鐵匠生疏不好駕馭!”
秦壽沒有理會瞪大眼睛的王鐵匠,干咳一聲隆重地說道:“嗯哼,本少爺即將成立一家自行車的生產商,全大唐各城各鎮實行銷售,而你王鐵匠,也是就是‘別摸我’輕工業自行車設計師,此位非你莫屬了!”
“啊?真,真的?少爺,此話當真?”王鐵匠整個人震精了,這什么‘別摸我’輕工業自行車設計師,聽起來名頭還真有點響亮,這不是重要的,最重要還是那月錢只高不少才是真的,打工還不是為了賺錢什么的。
秦壽拍著胸脯保證著說道:“本少爺君子一言死馬也難追,好了,趕緊把這些零件帶出去,馬上進行組裝趕在晚上之前弄出來,這里還真的是夠賊熱的,光宗耀祖,別拉了,瞧瞧你們要死不活的樣子,丟人!”
甘露殿里,李老大有些心神不寧地批閱著奏折,前三日房玄齡他們上奏的解禁禁宵奏折,實在是讓他糾結無比,理由都是千遍一律,增加大唐夜晚的娛樂活動,豐富長安內百姓夜晚生活什么的,最重要的理由還是可以把麻將統一到夜場什么的。
整個朝堂之上大臣們附和聲居多,當然也有異議了,那就是長孫陰人和孔老夫子那一派陰謀者和迂腐者,長孫陰人是瞧秦壽不爽極力反對,孔老夫子則認為這有傷敗得什么的,長篇大論的之乎者也嘮嘮叨叨了好幾天。
三分之二的大臣票同意解除禁宵,三分之一迂腐者和長孫陰人部下極力反對,這很明顯的誰勝誰輸一目了然,可李老大硬是沒有下旨撤銷,他在考慮撤銷后的后果什么什么,其影響又是什么三思而后行。
李老大當然清楚這后面扇風鬧事的肯定又是秦壽,只是他想不明白秦壽整出這夜場干什么?李老大打死也不相信秦壽會有那么偉大,豐盛百姓們的夜晚娛樂生活,恐怕有什么貓膩在里面,只是他一時想不清楚而已。
就算李老大在怎么精明在怎么能干,他也不可能看穿人的內心思想不是?秦壽這夜場玩的就是圈錢,還有就是那情報什么的,當然最終的目地還是以圈錢為主,夜場不圈錢開來干什么?義務勞動嗎?
心煩意亂的李老大根本沒有心情去批閱,一手甩掉手中的奏折,頗感頭痛地揉著暈漲的太陽穴,外面逐漸昏暗的天色甘露殿里掌起蠟燭,李老大這才發現天色已經昏暗下來了,有驚無險又一天讓李老大覺得這日子是夠憋得慌。
拿起房玄齡等大臣聯名上書的奏折,李老大感到一陣的蛋疼,這夜場陰謀味十足啊!在沒有摸清楚秦壽想干啥之前,李老大是不會蓋上玉璽什么的,他其實也想瞧瞧所謂夜場是什么?特別是上面提起的酒吧什么的,還有放松身子骨的蹦迪。
很難想象一群身穿官服的大臣們蹦迪是什么樣的,還有那身穿官服進酒吧的身影,最重要里面還寫著夜場里酒吧有野獸狂歡派對什么的,李老大不曉得什么叫野獸狂歡派對,可想起自己壽辰那天九頭獸的表演,李老大嘴角無意識地抽搐起來。
正在李老大有些抓狂的時候,毛統領的身影走進甘露殿,手里拿著信封躬低著頭說道:“皇上!工部研究院的秦大人剛命人送來信!”
“哦?呈上來!”李老大收斂起糾結蛋疼的內心,有些好奇地一揮手示意毛統領呈上來,李老大有些好奇秦壽怎么這個時候送來信,至于他的新式龍攆什么之事早已經忘記了,每天忙著政事哪有時間想這些?
李老大拆開信的時候,瞪眼看著信里短短的幾個字,‘龍攆完工,有空來取!’李老大恍然大悟地一手拍著自己腦門,這才想起自己三日前曾經提出的新式龍攆,沒想到秦壽還真那么積極短短三日整出來了!
李老大迫不及待地一手放下手中的信,站起身子大喊一聲:“毛統領!擺駕出宮!朕要好好瞧瞧新的龍攆!”
毛統領目瞪口呆地看著李老大,反應過來后應了一聲匆匆跑出去準備,等李老大從皇宮趕到秦府的時候,空地里整出了一輛新式的龍攆,很雷人的造型讓李老大長大嘴成o形狀,毛統領直接兩行冷汗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