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這些海盜,基本已經到了午時,除了收拾手尾之外,剩下的事基本已經不用秦壽去操心了,三頭青春版程妖精逮著死狗一樣的佐木吉走了過來,在三位人渣兄弟們一頓輪番揉虐之下,佐木吉現在奄奄一息也不為過。
鼻腫臉青的佐木吉要是能開口說話的話,他真的很想抗議一聲,還有沒有天理和人道了?三打一就算了,居然還用無恥手段輪番揉虐,是人也受不了這樣無恥的手段,可在強權之下佐木吉還能多說些什么?現在都已成別人砧板上的魚肉了。
三頭無恥兄弟們一邊拖著佐木吉,一邊下黑手猛揍著,按照他們猥瑣的心里想法,這不打白不打,有這么好的肉盾,不打還真對不起群眾人民了,厚顏無恥的三兄弟你一拳我一拳虛偽地問著,你怎么吐血了之類的話,直把佐木吉氣得真要吐血,能在無恥點嗎?
旺財老哥他們三個有些愕然和畏懼地看著秦壽,現在他們三人終于明白了一件事,眼前這位共患難過的小兄弟,就是兩年前新任的琉求的島主,現任的李震還是屬于傀儡一樣的存在,也就是打工者一樣的身份幫秦壽管理的而已。
見識了琉求真身主人,旺財老哥他們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悲?他們尷尬的身份有點那個什么了,畢竟他們曾經是一心想要進攻琉求的人,現在敵對的雙方混在一起,想不尷尬都是挺困難的,反正就是超級無語的地步。
柳齊賢現在更是無語了,琉求前些年易主之事,他也有所聽聞。對方的身份就是長安秦家新興的勢力,能這么快由商業世家轉正官道,而且還官商兩道通吃,算得上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現在見識了本人柳齊賢有仰望的高度錯覺。
“暈了?”秦壽在三頭無恥兄弟們拖著佐木吉過來的時候。有些愕然地問著三頭妖精,眼前事實確實讓秦壽感到有些哭笑不得,這三頭妖精兄弟也太不客氣了吧?一出手就把佐木吉打暈了,而且還是打成這個衰樣,秦壽想不納悶都不行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在秦壽一臉黑線的時候,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說道:“嗯?是嗎?姐夫老大。這家伙實在是太脆弱了,只是拖他過來就暈了,太丟人了,兩位弟弟們,你們說是不是?我們都沒有碰他!”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在老大的反問聲之下,大點其頭地開口附和著說道:“對對。姐夫老大,天地良心作證,我們連碰都沒有碰他,當然,這拖著就不算了,你看我們這么老實的人,怎么會虐打俘虜不是?三弟你說呢?”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在老二的眼神示意下。一臉恍悟似的點點頭說道:“是啊,姐夫老大,我們以老爹的名義發誓,要是我們虐打了這天線人,我們老爹就不是流氓,額…大哥,二哥,你們踢我干嘛?”
兩位人渣兄弟被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的話差點氣得吐血,這家伙說話也不經過大腦的,這不是明顯地告訴秦壽他們虐打了佐木吉嗎?秦壽開始早吩咐過了。他要親自審問佐木吉什么的,現在打暈了不是自砸自己的腳嗎?
馬祿一臉黑線地看著三位人渣兄弟,說實在的他還真是對三位人渣兄弟們無語至極,流氣十足不說還厚顏無恥,說起話來不氣死人不休的地步。為了他們那些惹出的破事,馬祿差點沒有氣到想揍人的沖動,他們自從來到琉求還真沒有一刻安穩過。
秦壽沒好氣地翻起白眼,就知道他們三個湊在一起準沒好事,不耐其煩地說道:“行了,行了,本少爺沒空跟你們閑扯這些廢話,趕緊把他弄醒,本少爺還有事要盤問他,不管你們三個用什么辦法!總之給我弄醒就是了!”
“那個,秦兄,哦,不,應該叫秦大人,柳某這…”柳齊賢在秦壽轉過身的時候,一臉尷尬地拱手說著,說道后面他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雖然他早已知道秦壽是官,可是還真沒有想到秦壽居然是琉求的島主,還真印證了一句話,計劃始終趕不上變化。
秦壽轉過頭看了眼表現得有些局促的柳齊賢,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柳兄,無須多慮,還是喚回秦某為秦兄吧,柳兄,這批貨應該是送去江南四大富商那邊的吧?既然是送去他們那邊的,就省回了,直接拉去秦某的琉求吧!”
“額,好的!”柳齊賢在秦壽發話的時候,點著頭應著,他還能說些什么?這批貨原本就是送去秦壽府里的,只是經過了四大富商委托的手里周轉而已,現在正主在這里他也好出手什么的,最重要的還是能攀上秦壽的大船。
江南四大富商那些小船現在沒有什么價值了,他們價值在高也高不出秦壽的,秦壽可是大唐商人世家大部分都想要攀上關系的對象,當然除了一些跟秦壽內斗的大氏族,其他大部分商人有幾個不想搭上線賺取骨頭湯后的油水?
馬祿在秦壽說完之后,湊上前匯報著琉求現在情況說的:“大人,找到你就好了,前些日子的暴風雨,琉求損失很嚴重,現在只等大人你親自回去主持事物了,李大人現在還在島上賑災之中!”
秦壽雖然早已預料到暴風雨會損失不少,只是沒有想到會是損失這么厲害,忍不住納悶地說道:“哦?是嗎?琉求損失這么嚴重?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對了,王鐵匠和薛仁貴他們現在沒有事吧?他們所有人的都安然無恙吧?”
秦壽現在最擔心的還是王鐵匠和薛仁貴他們的安全,他們可是自己最重要的班底,當然其中還有童雪這位姑奶奶,當初失事的時候,秦壽之所以會沉入海底秤砣一樣,完全是童雪這位姑奶奶的關系,她把秦壽直接拖累進海底。
馬祿不知道秦壽心里想著什么。只是拱拱手匯報著秦壽認為還算好的消息:“大人,除了損失幾名鐵匠工,其余人等都平安無事,基本都平安到達,剩下的事。基本要大人你親自回去主持事物才行!”
馬祿并沒有什么邀功自賞說是自己救起人什么的,只是簡單地匯報了大致的情況,他也不知道秦壽最近發生了什么事,不過看秦壽現在有點狼狽的模樣,就知道他吃了不少苦頭,至于他怎么熬過暴風雨的?馬祿更是一無所知地步。
妖精三兄弟們商議了片刻之后。馬上勒下褲頭一臉壞笑地笑著,朝著暈過去的佐木吉釋放溫泉水,按照他們的想法,用海水灌醒佐木吉有點浪費了,還會污染海水什么的,還不如用他們的溫泉水灌醒實在多了。
“八…咕嚕…咕嚕…”佐木吉剛喊出八字。馬上遭遇毫不客氣的一腳踹擊,只把佐木吉痛得差點眼淚流出來,張大嘴巴時候三股溫泉水灌進嘴里,佐木吉閉嘴的時候,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又是一腳踹擊,佐木吉咕嚕咕嚕聲喝著帶溫熱的溫泉水。
人渣版老大毫不客氣地罵罵咧咧說道:“八你妹的八,倭寇的孬種。好好喝夠三位大爺的八兩溫泉水在說,嘶~爽啊,這些猥瑣的倭寇就是淫蕩,喝水的表情都那么享受,真是服了他天色賤骨頭!”
秦壽一臉黑線地看著三位人渣兄弟,也沒有去多說些什么,對于他們羞辱虐待佐木吉,秦壽直接當沒有看到一樣,在馬祿手下的流氓兵搬來椅子下,理所當然地坐在一邊。等待著人渣兄弟們慢慢肆虐佐木吉。
旺財老哥他們三個一臉怪異的表情看著秦壽,實在想不出秦壽怎么任由手下去虐待佐木吉了?當然對于倭寇旺財老哥他們三個也沒有什么好感,在三位人渣兄弟灌完溫泉水后,也主動上前去勒褲子報復,受了倭寇那么多怨氣。報復一下回來不過分吧?
秦壽看到他們幾個完的不亦樂乎的模樣,沒好氣地揮手打斷他們行為說道:“夠了,別玩殘了,本少爺還有事要問問他,要玩的話,帶回去以后有時間在玩,現在是時候問一些他知道的問題!馬祿,命人開船回琉求!”
馬祿一邊拱手應聲開始吩咐下去,在這里也浪費了不少時間,秦壽根本沒有時間在這里消耗什么,還要趕著回去主持事物什么的,為了這些破事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這是秦壽沒有辦法接受的事,事到如今也只有邊開船邊審問了。
柳齊賢在秦壽下令開船的時候,也通知自己的運船隊改道航行,泉州不去了,反正也沒有什么意義了,真正的正主在這里,沒有必要多此一舉,何況柳齊賢還打算搭上秦壽的專線,為自己家族謀取更多的利益,光他現在一島之主的位置,就足夠了。
對于柳齊賢的想法什么的,秦壽根本沒有時間去關注什么,他怎么想是他的事,秦壽現在最關心的事是回去,其他什么的他根本沒時間去想,也沒有心情去想,那不是他所關心的事,暴風雨襲擊了琉求,賑災是勢在必行的事。
秦壽在三位人渣兄弟把佐木吉踢過來后,毫不客氣地說道:“做母雞的,大爺我可沒有工夫跟你廢話什么,識時務的自己老實交代一切,要不然,哼哼~別怪我不客氣,這些這是小毛皮,后面的還有更多,你大爺我不介意你繼續嘴硬,船上那么多人,正好缺個茅坑什么的,大小便一起上或許不錯!”
佐木吉聽到秦壽的話,整個人為之一驚,秦壽的話確實不得慎重考慮考慮,六個人的溫泉水已經夠他喝一壺了,現在還是滿嘴騷味什么的,在大小齊上還真是要命的事,佐木吉不認為秦壽是在跟他開玩笑什么的。
“我滴…”嘭一聲,佐木吉的話還沒有說完,馬上招惹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暴力一腳,打蒙的佐木吉還沒醒悟過來,自己又說錯了什么?至于又白白挨一腳嗎?憋屈的佐木吉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以至于遭到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的暴力踹擊。
人渣版老大咧牙嘿嘿聲笑著,說著一邊讓旁人無語的話:“做母雞的,大爺我聽不懂狗說話,麻煩你用正常人的話來說。要不然,嘿嘿,大爺我腳最近犯賤,總是想找人踹幾下,做母雞的。你犯賤嗎?”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在人渣老大說完之后,用手指挖著鼻孔不屑一顧地說道:“大哥,你這是有點廢話了,這只老母雞確實有點犯賤,還真是不打不醒目的那種,瞧瞧。階下囚還有站著的道理嗎?三弟你聽說過沒有?”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點點頭的同時,又搖搖頭不可置否地說道:“二哥,三弟我只聽說過一件事,越是犯賤的人,打一打就順從多了,暴力專治犯賤之人。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咱們老爹不是好榜樣嗎?”
得,連一邊的秦壽聽到他們無恥三兄弟的話,都忍不住搖搖頭嘆息起來,要是自己是程妖精的話,恐怕第一時間就要把他們丟進茅坑,以免爆血管了,秦壽為程妖精感到一陣悲哀。有這樣的孩兒還真是不幸啊!
佐木吉在人渣兄弟們威脅之下,屈辱地雙膝跪地,低垂著頭認錯著說道:“嗨,嗨!我滴,不不,我犯賤,我犯賤,英雄,各位英雄好漢饒命,我佐木吉犯賤。求求你們腳下留情,別打了!我說,我什么都說!”
秦壽也沒有去看佐木吉惡心的嘴臉,淡淡地開口說道:“很好,識時務為俊杰。做母雞的,你是怎么知道有商船要經過?又怎么知道商船上有女人?又是怎么算的時間那么準確?別告訴大爺我你全是瞎貓撞死老鼠!”
“嗨,嗨,這個,事情跟你想的差不多,我也是…嗎呆妖修拖嗎呆(等一下)”佐木吉沒有想到秦壽居然會這么問,連答案都準備好了似的,連連點頭哈腰應著,話還沒有說完馬上被不耐其煩的秦壽一揮手之下,又被踹到船甲上。
秦壽連看他的意思也沒有了,揮揮手不耐其煩地說道:“做母雞的,大爺我不得不說一句,你還真是賤到入骨了,三位小舅子們,看看船工們那個內急的,好好賞他黃金萬兩,看來他還真是餓了,喂飽了在揪出來!拖下去!”
呀達,呀達,佐木吉高呼著不要的倭寇語,三位人渣兄弟沒有聽他的廢話,玩起蹴鞠大賽一樣,你踢過來我踢過去,直接把佐木吉踢了下去,留下佐木吉嘴里大聲叫喊著不要的話,而秦壽壓根沒有聽到一樣,對于這些倭寇秦壽壓根沒有心存什么仁慈之心。
一邊的旺財老哥和柳齊賢他們四個汗濂起來,在船開的時候,柳齊賢第一時間離開這里,實在是太暴力太無人道了,不過對于這些倭寇,柳齊賢也沒有去多說些什么,要不是秦壽的琉求戰艦出來解圍,恐怕受恥辱的是他們了,這沒什么好說的,正所謂一報還一報。
秦壽沒有去理會落荒而逃的柳齊賢,而是看向全部成為戰俘的倭寇,一手敲擊著座位的護手說道:“馬祿,現在午餐時間到了吧?別說我們虐待俘虜了,準備好黃金大餐給他們品嘗,有多少給多少,萌客氣,別說我們招呼不到!”
馬祿聽到秦壽的話整個人為之愕然起來,黃金大餐?!要是秦壽開始說了黃金大餐是什么,他還真有點摸不著頭腦了,現在已經知道了簡直就是滿臉大汗起來,這手黃金大餐果然是夠大餐的,連旺財老哥他們聽了忍不住滿臉冷汗起來。
“是!”馬祿在秦壽目光望過來之下,一臉冷汗地點頭應著,對于秦壽的要求,馬祿只能無條件去執行了,至于什么道義不道義的,與自己無關,誰叫他們是戰俘?換成自己成了戰俘,恐怕對方也會想出別的法子變相虐自己什么的,反正就是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旺財老哥有些怕怕地看了眼秦壽,艱難地咽著口水站出來小聲翼翼地說道:“秦兄,這個,我們三人你打算怎么處理?不滿秦兄你說,當初我們以前是海盜,也是曾經攻打過琉求的人,那個…”
旺財老哥他們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當他們三個看到曾經的牛騎將軍馬祿,去執行秦壽命令的時候,早已嚇得失魂落魄似的,說實在的他們三個還真怕馬祿認出他們,用這樣的辦法對付他們,心優啊!
秦壽看了眼他們三個面面相覷的模樣,揮揮手說道:“哎哎哎,三兄臺多慮了,秦某從來不對自己人下手什么的,只要你們是真心跟隨秦某,不管你們以前做過什么,只要是肯改過自新,什么事都好商量!秦某做事向來恩怨分明。”
得到秦壽的保證之后,旺財老哥他們三個松了口氣,說實在的他們還真怕秦壽會拿他們開刀什么的,畢竟他們以前做的事,是沒有辦法洗脫嫌疑的,秦壽雖然開始不計較,誰知道他現在計不計較什么的,沒有保證始終心里不安啊!
現在得到秦壽的保證之后,內心踏實多了,起碼秦壽不會出爾反爾什么的,當他們三個發現吚吚嗚嗚叫個不停的倭寇們,在強按之下啃食黃金大餐的時候,心里嚇得直哆嗦起來,果然是夠厲害的羞辱方式,恐怕這些倭寇是記憶猶新沒有辦法忘記了。
秦壽沒有去看他們那邊情況,而是望著遠方思維有些發呆起來,倭寇越來越張狂,要是不消滅他們,還真是有點說不過去了,而且秦壽也咽不下口惡氣,自己不發怒還真當自己的琉求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