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醫務所的門,北宮寒往裡面望了望,卻發現裡面一個人都沒有。看著蘇澤的傷口依舊血流不止。寒便無奈的拉著蘇澤走進了醫務室。
北宮寒開始翻箱倒櫃的找到了紗布、酒精和消毒水。還找到了兩顆止血藥,接著在自動飲水機上倒了一杯水。
蘇澤坐在椅子上,此刻或許因爲失血太多,臉已經慘白。
北宮寒把水和止血藥遞給他,“你先把止血藥吃了。”
澤順手接過了藥吃了下去。寒拿著碘酒坐到了澤身邊,“我幫你處理傷口。”
因爲寒從小就有訓練,對於這種傷口的處理,簡直就是遊刃有餘。
“謝謝,那就麻煩你了。”澤很是放心的把手伸給他。
消毒水碰在傷口上有微微的刺痛,澤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忘記了疼痛。她的睫毛很長,在她精緻的臉上有一層淡淡的投影。橘色的陽光正好打在她的臉上,有一種致命的魅力。
“好了,血已經止住了。”不知何時,寒已經包紮好了傷口,正在爲他清理手上那個多餘的血跡。
許久,寒都沒聽到澤的聲音。一擡頭,卻對上了澤的眼眸。他的眼睛猶如寶石一般,彷彿下一秒就會被陷進去。
空氣中有一種異樣的情愫在流動。澤的臉情不自禁的靠近寒。
他不會。。。他不會是想吻她吧?寒看著他的臉逼近,她甚至都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味。
就在脣與脣還差0。1釐米的時候寒淡定的拉開了一段距離,“弄好了。”
“哦。。。”澤的動作在空氣中停滯了兩秒。爲了避免尷尬,之後就若無其事的應了一聲。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居然有種想要吻她的衝動。難道。。。自己喜歡上了眼前這個才見過一次面的女孩?太不可思議了,但很快就被表情所掩飾。
澤收回了手,手上多餘的血跡已經用酒精全部清理乾淨。原本修長的手被包紮的非常精美,紗布就像裝飾一樣,顯得他整個人都多了一種魅惑感。
寒綺覺得事情有些奇怪,澤怎麼會被羣毆呢?如果屬於黑道上的事,照理說沒人敢動‘暗影’的人啊。
她略感好奇的問:“剛剛那些人爲什麼回來圍堵你?”邊問邊清理手邊的東西。
“那些人都是‘血影’的人,知道我一個人所以才找了那麼多人來圍堵我,平時打不過就耍陰招。”澤千默難得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要是在平時他們也不敢這麼囂張,也只會耍這些小手段而已。”只是。。。他們貌似活不了多久了,澤無奈的笑了笑。
他就是這樣,人不犯己,他不犯人。如果與之相反,那就會以一還十。
‘血影’?寒想起來了,他們上次還派人在‘血莜’放了一個臥底呢。看來他們是過得太舒服了啊。
澤看著窗外,發現已經黃昏 ,“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了。”
“恩”就在北宮寒寒出門的那一刻,蘇澤似乎想起了什麼。“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蘇澤,你呢?”
“寒。”說完,北宮寒好似想起什麼,從腰間掏出一個小盒子,轉身遞給蘇澤。
蘇澤看著這個,有些疑惑,“這是?”
“玉凝膏。療傷。”
蘇澤看一眼北宮寒便伸手接過,“謝謝”
見北宮寒要走,急忙疑問,“那我們以後還會再見面嗎?”蘇澤一想到以後再也見不到她,心裡突然覺得空蕩蕩的。
北宮寒並未回答蘇澤,只是笑了笑,便轉身離開了。
蘇澤的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上的紗布和藥,露出了笑容。
走出醫務室,北宮寒才發現天色已經不早了,整個城市都被夕陽所覆蓋。跟白天熱烈的陽光相比,此刻的人們會不由自主的放慢自己的腳步。火紅的太陽在西邊漸漸消失,留下的痕跡很淡。。。很淡。。。
寒的身影在凌橋上走著,影子被夕陽拉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