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人,我會隨時讓你寫資料。” 其實,我並不是喜歡另一個人在我的辦公室裡,有一些事情不太想讓第二個人知道。 不過,有這麼一個漂亮的人坐在對面,像花兒一樣,心情也舒服了不少。 劉邑辰是可愛,嬌柔的那種,到是讓我覺得不錯。 這一天,我去牢房檢查了一次,到其它的辦公室轉了一圈,看著一切都正常。 提前回家,媚媚帶著顧曉珂瘋到了天黑纔回來。 “媚媚,女孩子沒事別總往外跑。” “今天休息,我天天上班,沒有意思。” “沈文君把你安排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件事我一直沒得空問,那個阿林山詛咒是徹底的把我弄慒逼了。 “二小。” “波波老師一個學校?” “對,腿是拐來拐去的,搖頭晃地的,外號蘿蔔青菜。” 媚媚說完捂著嘴樂。 “哥,不過這個人真有意思,聽說爲了一個叫吳小湖的,取骨而曲,到是一個癡情的男人。” “離他遠點。” 我感覺這個波波老師就是瘋子,神經病。 我和沈文君再去腰卜村的時候,他的病還沒有好。 車送到腰卜之後,就讓車回去了,我們的車要冥師王新然的院子裡。 王新然迎我們進屋。 “我以爲你們不會來的,那樣你們就要倒黴了。” 這話聽著不舒服,可是那也得聽。 坐下,泡上茶水。 “河童活過來了,昨天夜裡在村子裡晃來晃去的,似乎在找什麼。” “我們要做什麼?” “補棺。” 我緊張。 “那個河童的石棺空了,要補空。” “你以爲是什麼官位呢?你這是要玩死我們的節奏。” 沈文君火了。 “我交你這個朋友,算是我倒黴。” “文君,我一直在幫著你們,如果沒有我,就說那放屍船,恐怕你們都逃不過去。” 沈文君不說話了。 “怎麼補?” 我看著這個冥師王新然,此刻才感覺到他的詭異。 “河童的石棺是空的,它這是偷生,事實上,那骨頭不回去,它永遠也不會活過來,偷生要補棺,不然它也不敢離開這個村子,河童世界也有它們的規矩,不管是什麼,
我想植物也應該有它們的規矩。” “那爲什麼還要讓我們圓骨呢?” “你們似乎被什麼詛咒了,這是唯一解決的辦法。” “那拿什麼補棺呢?” “嗐今天晚上就回告訴我,明天補棺,晚上我們喝點酒,好好休息一下。” 沈文君坐在一邊一直在生氣。 我想,看來是逃不過去了,但是那個嗐到底是什麼人呢?六十年沒有出過房間,六十年只見過三個人,真是奇怪了? 還有山上的那個河童墳,這讓我們都奇怪,來的路上,我和沈文君商量過了,把這裡面的事情都弄清楚。 喝酒的時候,我們就有意的把王新然往醉裡的喝。 九點鐘,突然一聲響,把我們嚇了一跳,是嗐說話了。 “補棺,明早九點鐘,補棺的東西放在了那個平臺上。” 然後沒有聲音了。 我們不說話,一切都明瞭了,那是什麼東西,我們也不用想,想也沒用,明天早晨就看到了。 半夜,王新然讓我們兩個給幹趴下了。 我們兩個把他弄到炕上,蓋上被,就出門了,直奔嗐那兒去。 村的山坡上,院子,院子中一棵大樹,估計得有幾百年了,把整個院子都遮擋上了。 院子的門緊閉著,輕推了一下,沒推開。 繞到後院,院牆高有三米多高,石頭的,這也太高了。 “獄長,我翻進去,然後我把門打開。” 我繞到門那兒,等著。 然而,門沒有開,十分鐘,二十分鐘,沒有一點動靜,我在院子牆外轉來轉去的,一個小時了,還沒有動靜,我準備翻牆過去看看的時候,聽到了有腳步聲,就在院子裡,還有咳嗽聲,那絕對不是沈文君的。 我知道麻煩了。 返回房間,王新然還在睡著。 我實在是等不了了,知道惹禍了,把王新然推醒了。 “沒事,睡吧!” 王新然竟然很清醒的說了一句。 “沈文君不見了。” “我知道,你們以爲我真喝多了?” 我激靈一下,原來他沒有喝多,這個冥師到底要幹什麼? “我知道你們幹什麼去了,沒事,明天早晨他就回來了。” 我鎖著眉頭,不說話,我現在無法相信這個冥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