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曜一愣,顯然沒料到玄落這般不給自己面子,不過這才是他喜歡的女人嘛,有點脾氣才好。
“也好。”皇甫曜點頭,寵溺地看著她。
玄落想了想,“祭祀臺是干什么的”
“祭祀臺在鳳族這樣的隱世家族,尤其是曾經叱咤風云的家族中,是一種尤其嚴肅鄭重的禮儀。通常祭祀分為三種,天神,地只,人鬼。但是在你們鳳族有點特殊,只祭天神,且只祭鳳凰神。”皇甫曜緩緩道,見玄落聽得認真,不由勾起嘴角。
“祭祀鳳凰神,最初只是以食物、玉帛以及一些普通禮品來座位祭祀物品,可漸漸的,不知在哪一代,鳳族的先祖發生了真言壁,從此,祭祀臺的用處就不僅僅只是祭祀那么簡單了,它還有一個開啟真言壁的作用。”
“真言壁是什么”玄落抬起頭來,好奇道。
皇甫曜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第一個問題的代價呢”
玄落翻了個白眼,暗道一聲幼稚,然后撐著身體上前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現在可以告訴我真言壁是什么了吧”
皇甫曜滿意地點點頭,又垂下頭去在玄落的紅唇上狠狠親了一口,在她幽怨的小眼神中淡淡然道:“這是爺給你的回報。”
玄落正要說話,卻聽他已經開始說起真言壁了,便乖乖窩在他的手臂上,認真聽著。
“真言壁是一塊神奇的墻壁,兩尺寬長,也不知鳳族的那位先祖在哪里發現的,說起來這大陸之上真是怪事不斷,奇寶眾多。這塊石頭的具體用處雖然還沒有被挖掘出來,但是它有一個與鳳族最密切的功用。那就是”
“是什么”
“嗯”
玄落嘆氣,再次親了他一口,“說罷,是什么”
皇甫曜心情甚好地回敬她之后,這才嚴肅道:“預示每一代鳳女的命運,由此來探知鳳族的命運和興衰。”
玄落的手抖了抖,睜大眼睛看著皇甫曜,“真的假的真言壁,真的可以預示我的命運嗎我不信,我的命運向來是掌握在我自己手里的,我才不相信呢”
玄落的聲音有點激動,皇甫曜如何聽不出來
“落落,真言壁的預示似乎從未出過錯誤,我們就不說遠的了,只說鳳弦月吧,真言壁雖未預示過她的結局,但她此生所受之苦卻是在之前就一一預示過的,不然的話當年鳳沐也不會如此阻止她出鳳靈山。”
“爺雖然也不相信命運,也知道命運是掌控在自己手中,但爺卻覺得,若是能夠知道會發生些什么事情,這樣也能及時做出正確的選擇,對不對鳳弦月的結局真言壁上從未預示過,所以,不用害怕,那說明,人定勝天”
因知道玄落身為鳳族這一代鳳女,是必然要去祭祀臺開啟真言壁的,所以皇甫曜只能溫聲告訴她,不必害怕,其實他何嘗愿意讓她去開啟真言壁 只是,若是知道真言壁預示的一些事情,他方才有更加周全的打算和安排。
“你剛剛說,鳳弦月的結局并沒有在真言壁上出現”玄落疑惑道。
雖然她覺得真言壁的存在在大陸上上乃至從科學上來說都是一個異數,但是她穿越到這里已經是一個異數了,為何不能接受真言壁這樣異數呢 她只是好奇,既然真言壁可以預示鳳女命運,那為何無法預示結局 莫非這命運和結局,是分開的她想。
又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
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對呢
皇甫曜握住她抓著自己頭發胡思亂想的手,一字一句道:“是的,真言壁只能預示其中發生的一些事情,并不難預示全部。也就是說,結局如何,要看個人造化而我,絕不會讓你的人生成為鳳弦月那樣的悲劇”
玄落心口一震,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心口處慢慢膨脹起來,更有什么濕濕的東西從眼角緩緩溢出。
一只手突然在自己眼角擦拭了一下,隨即耳邊傳來熟悉的低沉嗓音,“是不是該給報酬了”
玄落突然忍俊不禁,“我說你能不能嚴肅一點”
“不能”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像是一片羽毛滑過她的心口。
“那么,我親愛的國公大人,您可不可以不要這么幼稚呢”玄落眨巴眼睛道。
幼稚的國公大人瞳孔一深,面色一動,直接抱住她在她鎖骨處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咧出森森白牙,傲嬌道:“不能”
玄落包著一包眼淚,默默滾到床角,“好吧。”
他一笑,一手拉過她,把自己的臉湊了上去,道:“來,剛剛的報酬還沒給呢。”
乖乖親了他一口,玄落抱緊他的手臂,問道:“最后一個問題。”
“嗯,你問吧。”
“鳳族的秘密禁地里,到底有什么可怕的東西為什么冥王匕那樣的禁用兵器都會被收藏在其中”玄落認認真真道。
皇甫曜先是一怔,隨即眸色微微暗了下去,她這么問,是意味著她一定要進入鳳族的秘密禁地嗎 無奈嘆了口氣,皇甫曜緩緩伸出兩個手指頭來,“落落,這不是一個問題,而是兩個”
玄落噎著了,“兩個”
“嗯哼”
“好吧,兩個就兩個。”她大義凜然道,然后大義凜然地湊到皇甫曜身邊,這一次親的不是臉,而是嘴巴。
皇甫曜滿足地低嘆一聲,“早知道就讓你親嘴巴了,還是親嘴巴舒服”
“喂,你到底回不回答我的問題”玄落瞪著他。
他從善如流地又回敬了玄落兩口,隨即淡淡道:“據我所知,鳳族的秘密禁地里有一只非常可怕的怪獸。至于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說不定連鳳天都不知道,當然了,若是你去問鳳沐的話,他或許會告訴一點點。”
“唔,還有一個問題呢”
“像冥王匕那樣的禁用兵器被收入秘密禁地是有原因的,一般陰毒邪惡的武功或者兵器都會被封閉在禁地之中,禁地有長老守護,更有重重機關把守,只有這樣,才不會讓心懷不軌之人趁機奪走。不過鳳寬是個異數,誰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到冥王匕的。”
“你覺得若是我去問鳳寬的話,他會告訴我嗎”玄落很“天真”地看著皇甫曜,道。
皇甫曜微微挑眉,“落落,你什么時候變得這般笨了鳳寬今日的下場是你害的,你覺得他會告訴你”
“誰說是我害的,明明是他自作自受嘛。再說了,我也就是問問而已,又沒真的說要去問他。放心吧,這件事我自有問處。”
說完,玄落用鄙夷的目光將皇甫曜上上下下看了個遍,“你不是號稱什么都知道的嗎怎么現在不知道了切。”
皇甫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