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尚調怳笑道;“那我但願這傷一直好不了,能得到你的照顧不容易呀!”
林夏憋著君尚一瓢冷水潑下;“想得美,我又不是你的奴隸,我纔不會照顧你一輩子,那時,我會覺得你是個累贅,是個麻煩蟲!”
“夢姐姐,你看我給你帶了禮物?”君諾猶如天使精靈般可愛,突然閃到林夏面前,俏皮的從背後拿出一束百合花,獻給了林夏。
君尚笑顏,溫和的對君諾說;“你這丫頭,進來也不知通報一聲,敲敲門亦可。”
君諾調皮的朝君尚做了個鬼臉;“哥哥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害怕讓諾兒知道?”
林夏莞爾失笑,這丫頭人小鬼大,不過可愛的讓她喜歡!
君尚本來沒做什麼,被君諾這麼一調侃,反而有些尷尬;“小丫頭,是不是哥哥有些時日沒教訓你吶?”
君諾聞言,趕緊閉上嘴巴,把目標轉移到林夏身上;“夢姐姐,這花漂亮嘛?我可是好不容易弄來的,怎也不見你讚美一聲。”
林夏汗顏\(^o^)/~;“漂亮漂亮,當然漂亮了,謝謝諾兒,諾兒辛苦了,送給姐姐的百合花真漂亮,姐姐很喜歡!”
“百合? 夢姐姐這不是你最喜歡的白蘭花嘛?你何時給它改名啦?”君諾一臉天真的眨著眼望著林夏。
君尚看著林夏手中的花,道;“諾兒,這種花外界叫百合,沒什奇怪的。”
君諾天真無邪的說了句;“哦,哥哥,可是我聽族人們說只有咱這兒纔有這種花呀?”
君尚溫柔的摸摸君諾的小腦袋;“諾兒真傻,族人們很少遊覽外界,怎知外界有這種花?”
君諾聽完,甜甜一笑說;“哦,哥哥,諾兒難得今日空閒,哥哥與夢姐姐可否陪諾兒玩?”
“玩?你要玩什麼?”林夏問。
君諾笑顏如花;“夢姐姐你走了半年,也不知武藝是退是進,不如夢姐姐與諾兒比試比試如何?”
“噗,比武?”林夏腦子突然有些發暈,猶如一道響雷在頭頂劃過!乖乖,若是和君諾比武,那她這小命??
君尚似乎看出林夏的難爲;“諾兒,夢今日身體不適,又要天天照顧哥哥,很是勞累,你就換點別的吧!”
君諾擠著眼看著林夏,林夏則是一個勁的朝君諾點頭。
“好吧,那就換下棋?”
“下棋?林夏血漲腦海,她可是棋癡啊?哦買噶的,這這這,君諾是要玩死她嗎?
君諾瞅著林夏受驚的樣,滿是疑惑;“ 夢姐姐,你不會是不想陪諾兒下棋吧?”
林夏皮笑肉不笑,朝君尚擠了擠眼睛。
君尚收到指示後,明瞭林夏的意思道;“諾兒,哥哥陪你下如何?哥哥有些時日沒與諾兒下棋了?哥哥要考考諾兒的棋藝是否有進展。”
君諾搗搗腦袋瓜;“好吧,我也要考考哥哥的棋藝,看哥哥這陣子棋藝可有進展。”
古人的性子就是耐得住無聊,一下午的時間就被下棋給消遣過去了。
用過晚膳後林夏無比歎服;“呵,鬱悶,你們兄妹耐心可好,一下午的時間都用在了下棋上,我服了you!”
君尚樂此不疲;“呵呵下棋的時間過的就是快,明日沒事你也跟著學學!”
“我學?我可是棋癡,你別閒我笨學不會就好?” 對於下棋,林夏簡直不報幻想。
君尚邪肆一笑;“不會,閒來無事練練手,收你做我徒弟我很有興趣。”
哦,林夏暗忖,現在身處這個朝代,把棋藝學精也是一大美事,她不知何時才能回現代,若是要一直待在這兒,古人的絕活嘛都不會,那還不得讓這裡的人給看扁。
還在思忖中,只聽耳畔傳來一句;“早點回去休息,養好精神明日陪我下棋。”
林夏嗯了聲,便向自己的房間的走去。
烏黑的夜,寧靜的罩著大地, 躺在牀上全無睡意,默默的想起一句詩詞;“天南地北,老翅幾回寒暑,夜靜涼,起身推舊窗,花影搖碎,無處話淒涼!”
林夏覺得她現在就是這個處境,心裡的話無人訴,久違的期待逐漸淡化,埋藏在心底的那份情,何時也無法抹去。
本想與啞女訴訴話,可輾轉間又不知聊些什麼?
若是刻意打聽關於夢的事情,又怕自己露了底,會惹來麻煩,殊不知,啞女早已知曉她不是夢,只是覺著林夏心善又未自己道破身世,所以想著林夏應是有難言之隱,而她也故作不曉真相。
第二日一早林夏便起牀去與君尚下棋,空氣中飄留林夏的唉嘆;“啊,又輸了,我還沒走七步就輸了,暈,看來我天生對下棋沒緣。”
君尚倒是耐心有佳,呵呵笑道;“呵呵,,這麼容易就沒信心啦?這可不像你的性格?”
林夏鼓了鼓腮;“呵,再來再來,我就不相信一次也贏不了。 ”
一連下了三天,林夏都沒贏過一回,心裡那叫一個恨吶。/(ㄒoㄒ)/~~
“唉呀,又輸了,不玩了累的腰痠背疼的,也沒贏過一回。”
君尚搖頭輕笑;“我可是下了十幾年了,你才下了三天,若是贏得過我,這些年我看的棋譜與歷練豈不是白搭了?”
林夏揉揉疲乏的眼;“也是,不過我現在不想下了,眼睛已經嚴重受損了。”
君尚見狀,曉得她是真的下累了,便道“不下也行,你與我去後山習武可好? ”
林夏+_+;“席舞?我不會跳舞?我會唱歌,但是,我五音有點小缺陷,達不到原唱!”
君尚淺笑,輕飄飄的投出去的一句話,對林夏而言猶如一顆驚雷炸彈;“不是讓你跳舞,是讓你學習武功。”
“武功?我的媽呀!你沒搞錯吧?那玩意是打小學的,我現在已經18啦,骨骼已經完全發育僵硬咧,你讓我現在去學武功,若是我一個不留神,那我這完美健壯的胳膊腿,豈不就要變成不健全的殘疾人啦?”
林夏沒想君尚爲何要她習武,腦袋裡唯一想的是爲自己的骨骼打抱不平,我的老天爺啊,君尚讓她這把年紀的人去學武功,他確定他不是在折磨死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