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灝目無表情的看著舞姬,一杯一杯往嘴裡灌酒。
司空宇與司空凱相對一眼,司空宇道;“哥,別光顧著看她們,你得想想晚上回去,如何向婉玉交待?”
“和她交待什麼?”司空灝事不關己的回說。
司空宇和司空凱又是相對一眼,;“你可別這麼淡定,你那位側妃派頭不小,昨天在爹和娘面前哭了一下午,哭的爹心都慌了。”
提起林婉玉,司空灝滿腹惆悵,前天回到大武他便直接在宮中小住,到現在他還未在府中留宿,今晚,怕是得回府了,他是該好好的想想和她的關係了?
呯的一聲,房門被林夏帥氣的一腳踹開。
突如其來的聲響,把屋裡正在表演的舞姬嚇的不輕,幾個女人嚇的啊啊驚叫,紛紛默契的躥到一起團報,雙眼紛紛驚恐的盯著一身豪氣而入的林夏。
司空凱與司空宇則是愣愣的看著門口氣勢洶洶的林夏,不明所以,這女子和他們有仇嗎?這陣勢,也太強悍了吧?瞧她那一臉兇煞樣兒,就跟他們欠她祖宗十八代似得?
司空灝則是目不轉盯的看著林夏,一臉驚呆,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林夏直接忽視司空凱和司空與,一臉憤怒的來到司空灝面前,食指指著司空灝,憤聲道;“你,你怎麼可以來這種骯髒的地方?你也不看看這地兒是你能來嗎?”
司空灝傻傻的看著林夏,腦袋裡一片空白,他的暗衛尋找她的下落,已有三月,沒查出關於她的絲毫線索,現在她卻突然出現在眼前,這?究竟是夢?還是真?
林夏諷刺的話語,遭到那幾個舞姬不滿,領舞的女子穿著一身紅紗裙,白讚的肌膚隱隱露出。
她扭扭屁股,風,騷乍現的來到司空灝身邊,鄙夷的瞅著林夏,不滿的說;“姑娘這話何意?這位公子憑何不能來這裡?咱這地方怎麼就骯髒了?”
林夏轉首,雙目噴火的指著說話的女子,吼道;你給老孃滾出去,下三爛的騷。貨別髒了老孃的眼!”
女子臉色頓時跟吃了屎一樣的難看,心裡窩的火一下升了起來,對這一旁站著的舞姬們喝道;“姐妹門,這女子不知好歹,你們把她給我轟出去。”
一旁司空宇認出林夏,她就是那個女伴男裝,跟著他王兄出現在軍營裡的女子。
他正想上前與林夏說話,卻聽司空灝語氣寒森,目光只緊緊盯著林夏,的對著那羣舞姬吼道;“都給我滾出去。”
那羣舞姬見司空灝陰著個臉,頓時停住了腳步。
紅衣女子不滿,開口嬌嗔道;“爺,這女子好生大膽,居然跑來這裡撒潑。”
話還沒說完,就聽司空灝不帶任何溫度的聲音響起;“速度從我眼前消失。”
紅衣女子一怔,司空灝表情陰冷的可怕,又一身的霸氣富貴,這樣的男子不是高官子弟,也是世勳,這樣的男人她可惹不起,也不想招惹,於是紅衣女子轉身,唯唯諾諾的帶著那羣舞姬走了出去。
“你,你說,你爲什麼要來這兒?”林夏依舊指著司空灝質問道。
奶奶個胸,真是氣死她了,瞧瞧剛纔那幾個舞姬的德行,她要是晚來一步,司空灝好不的被她們給迷的神魂顛倒啊?
司空宇汗顏,這妞膽也太大了吧?居然敢用這種囂張的語氣,與他的皇兄的說話,難道是,她不想活命咯?
司空凱皺了皺眉頭,頭一回見一女子這般兇煞的對他兒子叫囂。
司空灝看著林夏愣了半天,還未開口,就聽司空宇說;“姑娘,你?”
一句話未說完,林夏轉身對著司空宇就是一頓臭罵;“你什麼你?看你長的人模人樣,什麼樣的媳婦找不到,你非要來這煙花之地,你知道這些女人有多髒嗎?搞不好,你就會因爲上了她們,而染了一身髒病。你知道她們身上的病有多麼可怕嗎?那是不治之癥,搞不好,你活不到30就被這種病給折磨死了。”
司空凱老臉一橫,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不恥之語,是在詛咒他的兒子嗎?
“咳咳。”
司空凱故意咳了兩聲,一臉威嚴的走上前道;“姑娘你。”
司空凱開口只說了三字,於是乎,他也得到了和司空宇一樣的下場。
林夏淡眉一皺,深吁了一口氣,目光鄙夷的盯著司空凱,擺出一副姐今兒好好說叨說叨您老的架勢;“看樣你也快50的人了吧,雖說你這張臉張的還不賴,看上去是有絕對的誘.惑力,但是,大叔,拜託你爲你的身子想想好不好?”
“你說,你都這把老骨頭了,還出來風花雪月,你就不怕被那羣妖精給吸走了精氣,提前結束了你的後半生。”
司空灝俊臉徹底一黑,蹭的從座位上站起身,伸手捂住林夏的嘴巴;“閉嘴!”
“唔。”
林夏搖頭掙扎,雙手吃勁的拔掉司空灝強有力的大手,很是生氣的瞪著他;“閉什麼嘴,我說的是事實,你看看他倆,一個正逢光明前途,一個已經可以爲自己準備棺材了……”
“唔。”
司空灝再一次將她的嘴死死捂住,這女人真是又好笑,又讓人生氣,語不驚人死不休用在她身上,一點也沒埋汰她;“不準亂說!”
咻,一道青色物體突得飛進屋內,纏在了司空灝的手腕上,只聽司空灝滋了一聲,捂住林夏的手突然鬆開。
這時,只聽屋外傳來楚楓狂拽的聲音;“小子,膽敢傷我徒弟?”
林夏看見青蛇,身體不禁退後兩步,沒辦法,這東西是她的天敵,即便是遇刺緊要關頭,這條青蛇幾次救她與危難之中,林夏依舊對它心生恐懼,難以熟絡!
司空宇和司空凱慌忙上前,見司空灝手腕上出現了一血印,司空凱心頭一緊,對著門口,客客氣氣的說道;‘不知是何方高人在此?還請現身一見。”
“瘋老頭,你給我死進來。”林夏瞅著司空灝手腕上的血印,氣呼呼的吼道。
楚瘋瞇著雙眼,懶懶的走進屋,指責林夏;“臭丫頭,我是你師父,你是怎麼跟你師父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