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怎么救回來的
在霍安舒的強烈要求下,封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帝都。
再拖延下去,說不定媽媽就給她將午餐端進房間來。她覺得自己身體無礙,已經很小心謹慎了,吃個飯而已應該沒事。
走出房間并沒有直接下樓,而是去看醒靈。
只是剛到門口,就聽得里面護士的談話。
“你說我們還要不要繼續在帝都醫院工作啊?雖然薪資待遇高,可是那也得有命花啊!”
“是的。上次的事可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自己就那么沒了呢!你說總裁得罪誰了?為什么要綁架孩子?”
“那我們就一同辭職吧……”
霍安舒推開半遮掩的門,里面說話的護士嚇了一跳,臉色慌亂。
“你們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綁架了誰?”醒靈被護士抱著,安然無恙。
可是霍安舒自己也沒有失聰,剛才的話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其中一個護士猶豫了下,還是說了出來,既然被聽去了,那不如正好辭職。
“就是前幾天的事,霍夫人去醫院看霍小姐的那天,不知道是什么人將我和小麗打暈過去,醒來孩子就不見了。一直到半夜三更才將孩子找回來。霍小姐,我…我想辭職。”
另一個護士也緊跟著說:“我也要辭職。”
霍安舒怔愣,這件事封城肯定知道,不然孩子是怎么找回來的?
可是為什么不告訴自己?太過分了!
“知道了。”
霍安舒轉身離開房間,怒氣沖沖。
她是醒靈的媽媽,為什么瞞著她?難道自己沒有資格知道么?恨不得霍封城出現在眼前,立刻質問他。
下一瞬霍安舒腳步猛地停下,臉上的怒氣也漸漸消失。
她如果生氣地質問,封城肯定會一副可憐樣地道歉。想到他那個樣子,霍安舒心就軟下來了。
而且封城做的事情都不是故意隱瞞的,畢竟那個時候她剛流產,真要知道醒靈被人綁架,她一定會急得沖出醫院大門吧!
霍安舒緩著步伐下樓。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但是現在得知還是會心有余悸。
不過是誰綁架了醒靈?封城還得罪了什么人么?那人被抓住了還是怎么的?
下午封城回來就進了房間,霍安舒就問了他。
“姐姐聽誰說的?”霍封城問。
想著也不可能是媽說的。而且姐姐知道了居然沒有罵他,甚至是責怪一點,心平氣和地很。
這更讓他意外。看來姐姐真是越來越懂事了。
“別管我是誰說的。到底是什么人綁架了醒靈。那人居然明目張膽到如此地步,將護士打暈帶走孩子。”太猖狂了。
“是霍謹赫身邊的保鏢,叫阿賓,姐姐應該有印象。”霍封城脫了西裝外套,拉著霍安舒往沙發上一坐。
他可沒忘記姐姐身體還要養著,能坐著就不要站著。
霍安舒一怔:“怎么會是他?不過也不奇怪。他那樣做肯定是為了霍謹赫。那你真放了霍謹赫?”
“沒有。”霍封城臉一偏。
“那孩子是怎么救回來的?”
“我們那么多人難道還救不回來么?姐姐太小瞧我了。”霍封城可不能說實話,讓姐姐知道霍謹赫救了醒靈,心里肯定有感激之心,再一心軟說不定就讓他放了霍謹赫了。
姐姐只能想著他。霍謹赫已經是個危險人物,絕不能在他和姐姐之間橫亙著影響他們的感情。
“阿賓這樣做和霍謹赫沒有關系么?會不會是霍謹赫指使的?”也不能怪霍安舒這樣想,霍謹赫也是相當深沉的。
而霍封城聽姐姐如此懷疑霍謹赫,心里別提多舒服了。
“不管是不是,他沒有別的花頭可使了。”
“什么意思?”霍安舒驚,霍謹赫難道……
“姐姐不是也贊同我軟禁他么?怎樣,我是不是挺善心,也挺聽話?”霍封城不忘在姐姐心中搏點好印象。
將他那張俊挺的臉往旁邊湊,氣息便逼近。
霍安舒不由微微后靠。
“你別想多。爸爸臨死之前說讓我們饒他一命,我是答應了的。你知道,我不會不答應的。”
“我知道姐姐心太軟,所以就不計較了。這所有的事我也是有責任的。如果沒有掉以輕心,就不會中了霍謹赫的圈套。爸去世,卻不能陪著姐姐。所以霍謹赫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霍安舒沒有再問有關霍謹赫的事。
既然封城這么說,她也無需再問。
半年后。
秦蒙生進了霍謹赫的別墅。
霍謹赫正坐在沙發上喝茶,但是他周身全部是鐵鏈纏繞,真有種被封鎖的魔,只要一解開就會出來危害人間一樣。
這別墅里還是有人伺候他的,他的活動范圍可只在偏廳,不然還不得餓死。
“既然是客,何不進來喝杯茶?”霍謹赫專心品茗,卻突然如此說。
“沒想到啊。霍封城可真是心狠,他這樣對你就算不顧親情,也是犯法的。不過話說回來,他權勢熏天,誰斗得過?但我真的很意外,你居然會被他制服。”秦蒙生走進去,坐在沙發對面。四處打量。
而霍謹赫什么都沒說。
“這些鐵鏈將你鎖的挺沉得住氣的啊!你看,為霍安舒受傷到頭來得到什么?半年,霍安舒早就忘記你這個人了吧!”
“你想說什么就直說。”
“我可以救你出去。”
“不用。”沒有霍安舒,在哪里都一樣。而且,一個秦蒙生他還不放在眼里。
“我可以跟你合作,幫你得到霍安舒。”秦蒙生拋出最大的誘餌。
霍謹赫從茶杯中抬起那雙始終獨一無二的褐眸來,閃著冷光看著他:“說說你的計劃。”
“你不相信我?”
“要我相信也可以,我總要看你的誠意。”
秦蒙生一笑,只說一句:“難怪霍封城這么拿你當回事兒。”隨后便走了。
霍謹赫還是坐在原處,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
何悅下班回家,只是,在等公車時,她怎么也沒想到會遇見秦蒙生。
秦蒙生的車在公交線上堵著。
車窗半降。
“上車。”
何悅愣著沒動。
她很清楚自己和秦蒙生之間的陌生,這么突然讓她上車,心里自然疑惑萬分的。
“不好奇我為什么出現在這里么?”秦蒙生問。
而公交車已過來,不停地按著喇叭。
何悅略猶豫,隨后自己打開車門,鉆了進去。
車子立刻如一尾魚駛進車流里。
“住哪里?”秦蒙生視線專注地望著前方。
“我可不相信你特意出現是為了送我回家。”何悅說。
“你確實改變了許多。如果是以前肯定是木訥地不知說什么才好。或許,我該先夸贊你一番。”
何悅不安地問:“你是什么意思?”心里無端地注入別的心緒。
“在學校的時候你給我寫情書,這么快就忘記了?”秦蒙生提醒她。
“你怎么知道是我?我已經……”
“你是指你的外形變化?別忘了,我不僅嘴巴毒,眼睛更毒。”
何悅不敢問,他靠近自己是為了什么,她不會傻到因為自己身形的變化讓他對自己有非分之想。
秦蒙生是個干凈的男人,也是個清高的男人,不會有那個意思的。
可是雖那樣想,何悅還是有點緊張。
她那時的不知天高地厚,被他的外表吸引,卻不想越是干凈的往往地最毒的。
一路沉默到家。
“謝謝你送我。”
秦蒙生透過車窗往外看:“你家住這里?”
“我家在最鄉下的地方。這里是我上班時租的房子。”何悅見氣氛停頓,不由又說了一遍,“謝你送我回來。”
“不用這么麻煩地謝,什么時候請我吃頓飯就好。”
何悅下車。車子離開。
她站在路邊都還有些云里霧里。
秦蒙生,做夢都不會出現的人……
霍安舒被壓躺在總裁辦公室的沙發上,深陷進去。
帝都總裁為了更美好舒適的歡,愛,可是好好改裝了一番,不時不時利用一下簡直對不起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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