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的勇士聯繫不到周家島上的朋友,所以現在進不了周家島,就是進去了,也找不到周林的人,據說他閉關了。躲在島上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
“那就這樣算了嗎?”周林一副不甘的樣子。
“只要他不露面,殺不了他,那麼這場比鬥就會算平局。”馮·弗光契上校說:“所以海德里希將軍想到了一個計劃,就是讓你去假扮周林高調進入柏林,來暗殺希姆萊閣下。而且這個計劃得到了戈林閣下和希姆萊閣下的批準。”
周林想到了一個問題:“長官!這恐怕不行,因爲按常理,只要周林一入柏林,就會遭到偉大的德國勇士們的捕殺,他怎麼會有機會去刺殺希姆萊閣下?”
“按照協議,周林進入了柏林後,就會受到德軍上下的保護,保證他的人身安全,如果他進入了柏林,卻沒有行刺成功,那麼就是他輸。輸後他將賠償我們三千萬帝國馬克。”
周林心中一動:“我知道了,長官這是一箭雙鵰。一是藉機打入反抗組織,二是製造周林來德國行刺希姆萊閣下的事實。因爲周林是假的,那麼這行動永遠不可能成功。到時,周林來柏林的事既成事實,周林哪怕是藏到了天涯海角,他也洗清不了。偉大的德國就會讓他拿出三千萬帝國馬克來。”
馮·弗光契上校哈哈大笑:“這用中國人的話,叫做……”
“李代桃僵!”周林馬上接上了話,陪著發笑。
“現在明白了計劃了嗎?”馮·弗光契上校問。
周林立正站好:“明白了!保證完成任務。”
回到了住處後,周林將今天的情況告訴了埃娜。
埃娜馬上去向中情局少將彙報了這件事。
中情局少將也沒想到,中情局弄了一個“李代桃僵”,不料德國人又弄了一個“物歸原主”。
現在周林用他的本色表演,就能更好的行動了。
於是,少將給遠在周家島的史密斯發電報,讓他轉告香君這件事,必要的時候,周家島證明,周林在周家島閉關,而在德國柏林的這個周林是假的。
爲了符合周林外來者的身份,周林在當晚便住進了柏林的帝國飯店,登記的名字是南洋周家島周林。
很快,與帝國有賭約的周林來到了柏林的消息傳遍了柏林。
爲了周林的安全,帝國派了一個班的黨衛軍監視帶保護周林。
第二天,由馮·弗光契上校特意安排的記者,在帝國飯店堵住了正吃飯出來的周林。
於是,周林便決定在帝國飯店的會議室會見了記者。
召開記者招待會的時間是十一點。
各國記者相互通知,很快,會議室裡擠進了二百多記者。
周林坐在會議室的一張大臺子後面,面向著記者微笑著。
按照周林的規矩,下面記者舉手,由周林選人。
周林第一個選了一個日本的女記者。
“請問周林先生,你前來德國,經過了日本政府的同意嗎?”
這記者的話很刁鑽,這是告訴了所有的人:周林一直都是日本人的狗腿子。
周林笑著說道:“我來德國,是以南洋周家島島主的身份來赴約的。不是以中國明珠市出入境管理處處長的身份來度假的。”
周林的話,是向衆人宣告:周家島也是一個有主權的獨立島。
第二個記者是德國的記者,他問:“你這次來德國,是否要對希姆萊進行刺殺?”
周林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你看我象是超級無敵的超人嗎?”
那記者搖搖頭:“超級可以說,超級軟男,無敵不象。”
場下一陣大笑,記者們紛紛笑出聲來。
周林又指著身後的那十個德國兵:“在他們的虎視眈眈之下,我有機會脫身嗎?”
這時,一個記者喊道:“切!連這十個人都擺脫不了,你怎麼近希姆萊的身?洗洗睡吧!”
周林點頭:“這位先生說的對,我是想都不敢想去刺殺希姆萊閣下。但是,你們想到了沒有,德國殺手也殺不了我。”
“爲什麼啊?”臺下有人高聲喊問。
“因爲按照規定,我只要進入了柏林,就是德方防備我刺殺,而不能對我再行刺殺。”周林解釋道。
“那照這樣說,你只要躲在了柏林,那麼你就不會被刺殺。只要躲過去了兩個月,你就能過關,最後結局就是一比一。”一個女記者帶著鄙視的目光看著周林。
“你答得非常對!但是沒有獎。”周林得意地說。
“切!”女記者伸出了小拇指向下便勁地壓,然後推開身邊的人,離開了會議室。
“切!”又有幾個記者伸出了小拇指向下便勁地壓,然後,也跟著女記者的身後離去。
在一片“切”聲中,所有的記者都做了同樣的動作,揮舞著向下的小拇指,離開了會議室。
會議室內,只留下了周林,還有十個保護他安全的德國士兵。
很快,周林在會議室中的表現,登上了世界各國的報紙。
而在南洋,一些人感到奇怪,周林不是在周家島嗎,什麼時候跑去了德國?
他們想去問清楚,但是周家島封島了,他們也進不去。
這時,周家島內的香君,按照中情局少將的吩咐,給新加坡日報發了一條電文。
電文中指出,她的老公周林,現在還在周家島修習武功。沒有出島,更不可能跑去德國。
此電文一出,又引起了各國記者的關注:那個在德國召開記者會的人是誰?
周林自從召開了記者會後,便從帝國飯店離開了。
其實也就是回到了高橋的居住地,準備開始下一步的計劃。
沒事的時候,他就在柏林到處閒逛。
在蓋世太保的眼中,他是在打探消息,但是周林正是用這種掩護,爲馬上到來的與德國反抗組織接頭而作準備。
3月26日,周林在一個偏僻的茶樓內見到了李十八與吳泳霖。
“少爺,我們這段時間已經摸了摸希姆萊的下落,但是很難得到有價值的情報。”李十八說。
周林點點頭:“這事我有預料,他是德國人中最招恨的人,沒有嚴格的保護,他能活到現在。”
吳泳霖:“他的行蹤沒有外人能知道,除了貼身的警衛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下一刻會去什麼地方。而且他從來不在一個地方住上兩晚以上,有時候一晚上要轉移兩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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