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學校的路上,韓林呼喊著要讓李宗岳請吃冰淇淋,說什么占了他偶像的便宜,必須請客。
中間李宗岳又偷偷去買了幾個小杯,然后躲到了衛生間里。
記得上次的小鬼他還沒有錄入,加上小功這些天也沒動靜,估計是生自己的氣了。
打開功德薄,李宗岳沒有著急,而是先翻到了扉頁。
小功:哼哼!算李哥哥還有點良心,主動給我買了好吃的冰淇淋。
“安啦,我這不大學剛開學嘛,忙,理解理解哦。”
小功:哼!又是輔導員又是女明星的,李哥哥真的很忙。
李宗岳輕輕一拍功德簿,笑罵道。
“小屁孩又不學好,那都是正經關系,一天到晚的別瞎猜,吃你的冰淇淋去吧。”
沒等小功回話,李宗岳直接翻到了第十一頁,右手印了上去。
嬰鬼
姓名: ?
冤情: ?
情節:小孩兒,白又白,有了家人去投胎。
綜合評價:優
三人吃完冰淇淋,韓林又拉著李宗岳去學校附近一家比較好的火鍋店定了個包間,用他的話說就是下雨天不吃個火鍋,對得起老天爺的款待嗎。。
到了宿舍,韓林就催起了李宗岳。
“老大,反正你看,火鍋都已經定好了,八人間,你懂的。”
李宗岳無奈,只能硬著頭皮給梁甜甜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梁甜甜電話就回了過來。
“李哥哥,我剛剛在我們宿舍群里發消息說了這事,她們都同意了,還說。。”
李宗岳笑笑。
“還說什么啊?”
“還說要是沒有她們專輯的話就罰你喝三瓶啤酒。”
入夜,在火鍋店包間內,發專輯這種招惹女生喜愛的活果斷被韓林這小子搶走了。
梁甜甜宿舍的三個女生,有一個長的也挺好看,叫魏婷,按照梁甜甜介紹,就是他們宿舍的那個大姐大了。
另外兩個就長的很普通了,不過其中有一個叫薛盼盼的倒是感覺可以給袁魁撮合一下,那女生也是體育特招生,好像是練長跑的,個子挺高,差不多接近一米八了,皮膚稍微黑點。
李宗越和韓林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心中的想法。
更巧的是,那個大姐大魏婷似乎也有這個意思。
然后李宗岳和韓林負責灌袁魁,那邊負責灌薛盼盼,當然都掌握了很好的分寸。
然后喝著喝著這座位就亂了,袁魁似乎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的就和薛盼盼坐到了一起,可能是酒精上頭,一直話少、靦腆的袁魁居然主動和薛盼盼拉起了話茬。
再看另一頭,韓林和大姐大魏婷開始拼起了酒量,看那個樣子,好像都挺不服氣的。
看著一旁的梁甜甜,李宗岳突然趴到她耳邊小聲問道。
“甜甜,我看你這個叫林露的室友似乎有點孤僻啊。”
叫林露的那個女孩可以說從進門到現在總共說了不到兩句話,菜也吃的很少,就那么靜靜的坐在那里,也沒有絲毫不耐煩的神情。
梁甜甜點點頭也小聲說道。
“恩,李哥哥,林露性格就這樣,別看他不愛說話,可是人很好的。”
這一次兩個宿舍的火鍋聯誼可以說是非常的成功,一直將幾個女士送到了校門口,看著那漸漸遠去的身影,袁魁突然轉頭對李宗岳和韓林說道。
“老大、老二,俺想去吃點燒烤再喝點,俺今天真的很高興,這頓燒烤俺請,俺暑期打工也還攢了點錢。”
看著袁魁那酒精上頭有點紅暈的臉龐,李宗岳點了點頭,韓林更是直接笑罵道。
“靠,老三,貌似你叫我的話應該是叫二哥才對吧,只有老大可以叫我老二,明白不?”
一片笑聲中,幾人來到了春梅燒烤,今天熏兒不知道什么原因人不在。
又是幾瓶酒下肚,袁魁笑了笑說道。
“俺長著么大,除了俺家人,你們是對俺最好的,俺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你們的。”
李宗岳看著這個憨厚的漢子,心里突然有些堵的慌,他也是山村出來的,當然知道有些山村甚至比他的山中村更加窮苦。
所以更加能夠理解像袁魁這種能考入大學是多么的不容易,光學費就是一筆很大的支出。
李宗岳和韓林就那么安靜的作為了一個傾聽者,偶爾三人會碰上一杯,但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聽袁魁訴說著,講著家鄉的趣事。
大概十一點的時候,韓林突然捂著自己右胳膊中間趴在了桌子上,同時臉上蒼白一片,牙齒咬得緊緊的。
“韓林你咋了?”
一旁的袁魁立刻去扶韓林,李宗岳也站了起來。
“疼!針扎一般的疼,我操,真的好疼啊。”
噗通一聲。
在韓林剛剛咬著牙說出幾個字后,袁魁突然跌倒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右大腿處,和韓林的表現幾乎一模一樣。
李宗岳終于感覺不對勁了,急忙上去兩手搭在了兩人身上,閉眼略一感應后,再次睜開眼,一點寒芒隱現。
“媽的,居然敢在我眼皮子下對付我兄弟。”
下一刻,魂力噴涌而出,直接護住了兩人,然后李宗岳迅速向一個方向跑了過去。
李宗岳是憤怒了,所以速度非常的快,剛剛拐進就近的一個巷子里,兩道身影正沒命的向前跑著。
李宗岳幾個大跨步便追了上去,一人一腳踹到了墻上。
這時才看了一眼其中一個靠在墻上哀嚎的身影,居然是黃晨飛,上去一把將衣領揪住,冷笑道。
“上次龍沖求情,我才繞過了你,你他媽居然還敢使陰招。”
回身走向另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那人立刻開始求饒。
“大師,不關我的事啊,都是他逼我干的,說讓我扎小人教訓你們一下,我沒想到大師也是同道中人啊。”
這人現在心中無比的后悔,剛才扎了一下李宗岳的小人見李宗岳沒反應后就知道不好,果然,這李宗岳隨便兩下便屏蔽了剩下兩人的施法感應,嚇的他急忙就逃,可惜還是沒有逃掉。
李宗岳冷笑連連。
“正事不干,為了這么一點錢就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果真是一般學生,你難道自己不清楚他們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嗎?”
那人瘋狂擺手。
“真的都是他干的,頭發、你們的出生日期都是他搞來的,大師,求求你饒過我吧,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李宗岳從這人懷里搜出了三個白色的小人,上面飛別都還扎著一根銀針。
那人狠狠的看了一眼黃晨飛,如果不是黃晨飛非要過來親眼看看這三人痛苦的模樣,距離遠一些,他怎么可能被這人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