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桂小區三號樓701室,看著情緒已經穩定許多的石玲玲,李宗岳終于感覺時機差不多了。
“鬼胎與人胎不一樣,人胎吸收的是母體的養分,而鬼胎卻是在吸食母體的生氣。這鬼胎我現在就可以幫你去除,但是你身體被它吸食的生氣卻是補不回來了。”
苗婉幫著問道。
“這生氣損失了危害大嗎?”
李宗岳怪異的看了看兩女才說道。
“石玲玲懷著鬼胎時間不長,被吸食的生氣不算多,所以頂多少活兩三年,主要麻煩的是這東西的副作用對于你們女人而言應該是致命的,那就是會蒼老的特別快。”
“生氣,生為生命,氣則是人體一種很飄渺的東西,它的損耗,尤其是被這種鬼物造成的,會加速你的衰老?!?
石玲玲正要說話,卻是突然被苗婉一把拉住,后者使勁向她眨眼睛。
“小岳,我知道你的實力,所以我替玲玲選擇第二種完美的解決方法?!?
李宗岳一笑,不怪苗婉生意做的挺成功,確實懂得察言觀色。
“第二種如果成功,確實對你沒有絲毫損失。抓住下胎者,我會用秘法打斷它與鬼胎的連接,從而讓這鬼胎將吸食的生氣反哺還給你。”
聽完,苗婉給了石玲玲一個安心的眼神。
“石玲玲,你這個鬼胎雖然是鬼所為,但剛才你所說的鏡子來看,這里面應該有點人為的因素,不然不可能一點氣息都不留存,你仔細想想最近有沒有遇到過什么怪異的人?!?
石玲玲不禁沉思了下來,腦海中在努力的思考,嘴里也喃喃自語著。
“我每天就是上下班,生活也很規律,也沒得罪過人,沒什么不正常啊?!?
突然她猛的一拍額頭。
“對了,一周前是我老公一周年的忌日,之前聽一個同事說過郊外一個小村子里有個老頭有通靈能力,可以讓生者和死去的家人對話。我因為太想念我老公,所以就獨自一個人開車過去了?!?
說到這里,石玲玲的眼睛漸漸有了神色。
“沒錯,這詭異的事情就是我從那回來后才開始發生的?!?
李宗岳臉色陰沉的可怕,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就算不為了這個石玲玲,僅僅自己玄學協會名譽會長的身份也得管管這事了。
一個多小時后,苗婉的保時捷進入了青州邊郊的一個村子。
按照石玲玲的指引保時捷到達了一個茅草屋門口。
從外面看去,李宗岳已經感覺到不妙了,果然三人轉了一圈后又走了出來,里面空空如也,別說人了,連個物件都沒有。
這時,一個老奶奶拄著拐杖正好路過,看了一眼李宗岳三人,張口說道。
“你們幾個是來找老徐頭通靈的吧,他搬了,就在村子最東頭,沿著這條小路過去有一棟二層小白樓,那里就是了?!?
苗婉過去扶了一下老奶奶同時笑道。
“謝謝奶奶,不知道這為什么要搬?。俊?
“聽說早前幫一個人通靈找到了已故父親留下的傳家寶,這不那人就給蓋了一個二層小樓,昨天剛搬過去,之前這貼著一張紙呢,興許是被風吹跑了吧?!?
按照那老奶奶的指引,車子走到最東頭后果然看見了一棟二層小樓。
門口聽著一些車子,李宗岳對此頗為無奈,人們有時候就是在盲目追求一些子虛烏有的東西。
亡魂都是地府在掌管,豈是你說見就能見到的。
進到里面,客廳里坐滿了人,手里都拿著一個白條,上面寫著號碼。
可能是因為李宗岳的撐腰,石玲玲勇氣加怒氣,雙氣上頭后直接沖到那個唯一關著門的臥室跟前,一腳就踹了上去。
門剛被踹開,里屋便傳出一個聲音。
“大膽,竟敢打擾通靈儀式?!?
石玲玲看向那個在床上盤膝而坐的老頭,頓時怒吼道。
“什么狗屁通靈儀式,你這個騙子?!?
“大家都別相信,這老頭就是個騙子,十足的大騙子?!?
這時,幾個年輕小伙子跑了進來,二話不說就要上去擒住石玲玲。
李宗岳直接出手,幾巴掌過后,沒一個站著的。
他也看到了那個一臉怒容的老頭,眾生相貌,留著一簇小胡子。
“老頭,我們來算算這鬼胎的事情?!?
說著,李宗岳右手隨意一揮,一道魂力形成的透明結界出現,其他外人又恢復了剛剛的神態動作。
老頭見此,表情明顯一窒,但隨后又恢復了鎮定自若的態勢,冷笑道。
“哦,原來是遇到同行了,呵呵,小伙子,不要以為會兩手便可以多管閑事。來這插手的也不止你一個了,知道為什么我還在嗎?”
這也正是李宗岳最納悶的地方,老頭忽悠的人多了怎么可能不會露出馬腳,肯定有正道人士會來管管的。
“呵呵,不怕告訴你,我唐哥是陸野大師,怎么樣?是不是應該掉頭走人了?”
李宗岳隨口就回了一句。
“陸野大師?很有名嗎?我必須知道他嗎?”
老頭面色變的非常難看。
“哼!你們這些人都是死性不改,都以為我老頭子在說大話。”
說完,那老頭從身后拿出一個東西向李宗岳扔了過去。
“好好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那獨特的水印只有我們這一行能夠看到,是真是假一眼便可以分辨出來?!?
看著手里的東西,本來吊兒郎當的李宗岳神情一下變得嚴肅了起來。
李宗岳手里的是一枚胸章,和他身上的那枚一模一樣,只不過這上面印刻的卻是:華夏玄學協會長老陸野。
李宗岳心里那個火啊,玄學協會怎么出了這么一個敗類。
直接掏出電話給穆連山打了過去。
“哈哈,李小友,老頭子可是聽說你在江北玄學交流會上威風了一把啊。”
“穆老,我有正事要說,咱么協會是不是有個長老叫陸野?”
“是啊,怎么了?”
李宗岳將事情前前后后的跟穆連山說了一遍,電話那邊明顯能聽到砸東西的聲音。
“簡直膽大包天,恥辱啊,李小友,你把那邊的人證物證全部留存好,我現在就聯系嚴會長召開內部裁決會議?!?
掛了電話,看了一眼那個坐在床上一臉懵逼的老頭,李宗岳右手輕輕一握,那枚胸章頃刻間化為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