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東瑞的帶領(lǐng)下,栗旭陽乘坐專用電梯來到了他的辦公室。郝東瑞讓栗旭陽坐在接待客人的沙發(fā)上之后,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忙活了半天之后才坐下,同時問道“先生,這局應(yīng)該怎么整?”
“這局嘛”栗旭陽的這三個字剛出口,郝東瑞卻接了話說了一句“先生盡管說,錢不是問題。”
你大爺個XX的,錢是萬能的嗎?你的錢能讓死去的錢珊珊復(fù)活嗎?能夠買通你的罪行,不然你進(jìn)監(jiān)獄嗎?雖然這么想,但是不能這么說。
“這局也不是沒有可破的辦法,只是需要有你一個信任的合作伙伴幫忙就能破掉這個風(fēng)水局,雖然我不能保證你立刻發(fā)財(cái),但短時間之內(nèi)不會破產(chǎn)。”
“合作伙伴?”郝東瑞撓了撓頭,然后說道“我有一個哥們叫劉浩峰,我們是很要好的合作商。”
“劉浩峰?好家伙,找的就是他。”栗旭陽聽到他說的劉浩峰,心里有些莫名的小激動。“好,一些事情只有晚上才能做,你懂嗎?”
“懂。”郝東瑞聽到栗旭陽肯幫他之后,又是上煙又是端茶的。可是,晚上能做什么?在他的已知范圍內(nèi),只有唱歌,酒吧和泡妹子。
“具體要做什么?用準(zhǔn)備什么?”郝東瑞問道。
“不用準(zhǔn)備其他東西,你們今晚在一家酒店準(zhǔn)備好一段飯菜就行了。”栗旭陽說完之后,心里偷笑“這是你們最后吃的一頓好飯了。”
“好的沒問題。”郝東瑞說完就給劉浩峰打通了電話,但電話那頭栗旭陽不知道說的什么,但是郝東瑞這邊卻一直在讓劉浩峰過來去什么什么酒店,而且還說給他介紹一個很牛叉的人。
到了晚上八點(diǎn)多,栗旭陽坐著郝東瑞的跑車到了哪家酒店。栗旭陽剛?cè)胱攘藳]多久,一個長得白胖白胖的年輕人就走了進(jìn)來,和郝東瑞一陣交談之后也入座了。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郝東瑞拉著劉浩峰的手,看上去很像是基佬一般的走到了栗旭陽的面前說道“這位就是我的好朋友,劉浩峰。這是風(fēng)水大師,看得很準(zhǔn)。”
栗旭陽和劉浩峰握了握手之后,就各自入座了。酒桌之上哪能不喝酒?栗旭陽是滴酒不沾的人,看著那對“好基友”喝了差不多的時候,也沒有忙著說話。倒是郝東瑞開口問道栗旭陽“先生,你說的辦法是什么?”
栗旭陽吃了一口菜之后才說“你們認(rèn)識一個叫錢珊珊的人嗎?”
“認(rèn)識啊,怎么了?”郝東瑞可能是因?yàn)榫凭淖饔茫f話很快。而劉浩峰卻聽出了一些蹊蹺,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那就好辦了。”栗旭陽說完,對自己的手表說道“出來吧!”
郝東瑞和劉浩峰都一臉茫然的看著栗旭陽,不明白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栗旭陽的話剛說完,錢珊珊出現(xiàn)在了栗旭陽的身后。郝東瑞和劉浩峰看見那個已經(jīng)沒有了臉的錢珊珊之后,嚇得直接從椅子上掉了下去。在一開始劉浩峰走進(jìn)來的時候,郝東瑞就告訴了保鏢們不管里面發(fā)生什么,任何人不得進(jìn)去。
門口的保鏢聽到了他們老大的聲音,想要進(jìn)去,可
命令就命令。他們不敢違抗,因?yàn)樗麄円蚕氡W∵@飯碗。
“怎么?怕了?你們害她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嗎?”栗旭陽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看著還坐在地上的郝東瑞和劉浩峰。
“鬼啊!”劉浩峰先是堅(jiān)持不住了,看著錢珊珊那難以入目的臉,就害怕的差點(diǎn)暈過去。嘴里喊叫著,就打算沖出去,可是門是被鎖住的,他卻直接撞在了門上暈了過去。
“這不關(guān)我的事,我沒有害他。是他,對是他干的。”郝東瑞把一切的責(zé)任都推在了那個已經(jīng)暈過去的劉浩峰身上。
“那就好,你很乖。”栗旭陽說著拿起桌子上一個果盤里的一塊西瓜放進(jìn)了嘴里。然后打開了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保鏢們卻想進(jìn)去,被栗旭陽給攔住了說道“你們的老大在里面睡著了,不要打擾他們。”
這家酒店里面是有床和沙發(fā)的,栗旭陽這么說是根據(jù)這個才說的。保鏢們也相信了栗旭陽的話沒有打擾他們,還筆直的站在門口等待著。
栗旭陽剛走之后,警察就來到了酒店內(nèi),看見了暈倒在地上的劉浩峰和在房間角落里抱著自己大腿的郝東瑞。兩個人都被警察帶走了,同時,還有一個錄音機(jī)也一并被拿走了。
第二天,栗旭陽在大街上正走著的時候,正巧口渴去超市買水。剛走進(jìn)超市,就看見了電視上一個女記者說“我市杰出青年代表里的兩位年輕老板昨晚在酒店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人,性命沒有什么危險,但是他們的卻是一個瘋了,一個成了白癡,現(xiàn)已經(jīng)送往了市神經(jīng)病醫(yī)院。接下來,我們看一下內(nèi)容。”
雖然他們倆沒有收到法律的制裁,但一瘋一傻也算是為錢珊珊報了仇。栗旭陽心里卻有些不安,自己幫了一個鬼,卻也害了兩個人,他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要是王笑開在的話,也許還能夠開導(dǎo)開導(dǎo)他,可現(xiàn)在又能向誰說呢?
栗旭陽此時正坐在去往臨汾市的車上,為了不去想太多,在車?yán)镞€不無聊最好的辦法就是睡覺了。
到了晚上,終于算是到了臨汾市。臨汾市的大街上此刻也算是很熱鬧,有一種東西隨處可見,哪里都不會被排斥的那就是路邊燒烤。烤上幾個羊肉串,在來幾瓶啤酒,在這干燥的夏天里是多么讓人愜意的一件事。
栗旭陽做在路邊的一張桌子前,要了十個烤串吃了起來。羊肉是不是真的,他不知道,但這烤出來的味道的確很香,饞的讓他能流出口水來。
吃完之后,算賬走人的時候,栗旭陽問道老板“從這里坐幾路車能到洪洞縣?”
“坐703。”老板說完繼續(xù)去忙了。
現(xiàn)在肯定是沒車了,只能等到明天了,現(xiàn)在去找旅館?栗旭陽想起旅館,有點(diǎn)后怕,不想再去住了。反正這是夏天,隨便找個公園湊合一晚得了。
這一夜讓栗旭陽是永生難忘,那蚊子咬的是相當(dāng)難受啊!不管怎么說,也算是熬到了天明。
第二天,栗旭陽乘上了去往洪洞縣的703路公交車,又坐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車才到了洪洞縣。
此時的洪洞縣已經(jīng)成為了旅游景點(diǎn),每年來往的
游客達(dá)到上百萬人。也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的變化,洪洞縣里的人們也都算是成為了富裕家庭。
來到了辛安之后,栗旭陽看著這里的街道,果然是有一種回到老家的感覺。可是在詢問過很多人之后,得到的答案卻都是一個都不知道姓栗的人。
可在栗旭陽失去希望的時候,一旁的一個上了年紀(jì)的老人卻對栗旭陽說道“你找姓栗的家干嘛?”
聽到老人這么說,栗旭陽就像看見了光明一般。蹲下來湊到老人的身邊開口說道“老大爺,我是找我們祖輩的,他叫栗天仰你知道嗎?”
“栗天仰?”老人像是沒有聽清楚也像是在確認(rèn)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名字。
“是的。”
“你是找祖輩們的墳?zāi)拱桑俊?
“嗯。”
“恐怕找不到咯”。老人嘆了口氣說道。
“為什么?”栗旭陽想弄明白為什么會找不到。
“因?yàn)閴災(zāi)挂呀?jīng)變成了小區(qū),市里派人來修建小區(qū),所以那一大塊地都被承包了出去。而栗家的墳?zāi)挂簿驮诔邪牡刂畠?nèi),所以現(xiàn)在找不到了。”老人解釋道。
“哦,謝謝您啊!”
“小伙子,你是栗家后人嗎?”
在栗旭陽要轉(zhuǎn)身失望離去的時候,老人又開口說道。
“嗯。”栗旭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
“唉。”老人不在說話,只是嘆了口氣之后,站起來雙手背在身后走了。
栗旭陽很是茫然不解,不知為何老人問了這樣一句話,卻什么都沒有說。
栗旭陽只好無奈的離開了辛安,只好趁著天色還亮去隔壁的村子烏江鎮(zhèn)。在達(dá)到烏江鎮(zhèn)之后,太陽也已經(jīng)落山了。正好在村口遇見了一個年級差不多四十來歲的婦女,栗旭陽急忙上前尋找孤婆的住處。
“你找孤婆做什么?”那個婦女長相一般,但性格卻是相當(dāng)古怪,而且說話聲音也很怪異。
“我找孤婆有些事情詢問,大嬸能告訴我她在哪里嗎?”栗旭陽再次問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大嬸跟栗旭陽說了一聲抱歉之后,就要走。栗旭陽也不好阻攔,就閃開讓她走了。
看著那個大嬸的背影,栗旭陽感覺不對勁,就急忙的跟了上去。而那位大嬸也察覺到了身后尾隨的栗旭陽,也沒有故意要甩開他,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大嬸到家之后,栗旭陽也跟著走了進(jìn)去。此時那位大嬸才說道“跟了一路,累了吧?來喝口水吧!”
“謝謝您,孤婆。”栗旭陽微笑著接過了碗里的水,猛的喝了幾大口,一直到把碗里的水喝完,擦了擦嘴角的水漬,把碗還給了那位大嬸。
“你怎么知道我是孤婆?”孤婆問道栗旭陽。
“感覺。”
直到后來栗旭陽才明白“孤婆”的意思,因?yàn)樽哧幦说奶厥猓杂形灞苋保缕盘焐滦牵朔蛎圆疟蝗朔Q為“孤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