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拒絕,安靜的吃了一碗,又吃了幾個春卷,覺得很飽了這才停了下來。
因為她最近積極配合治療,再加上本身藥的劑量不算很大,只要保守治療一段時間就沒有大問題了。
“總裁,您要找的人已經找到了。”秦守的電話響起的時候他們正準備吃午餐,許莫看了眼正在廚房熬湯的女人,側臉溫靜,額前一縷碎發落了下來,越發多了些小女人的嬌媚感。
“一個小時后把她帶到別墅,我要見她。”他說完便掛了電話,拉開廚房的門,從身后自然而然的環住了她的腰。
“你別鬧了,孩子們還坐在那呢。”葉寧看了眼餐廳里兩個小家伙眼睛都盯著這邊,臉就忍不住紅了起來,回頭嗔了他一句。
“那什么時候吃飯,我都餓了。”他吐著氣在她耳邊輕輕開口,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脖子上,麻麻酥酥的讓她臉色更加嫣紅了起來。
“馬上湯就好了,你快點去餐廳陪著欣然和小瑞。”她聽他沙啞著聲音說我餓了三個字的時候,心頭異常柔軟,聲音也忍不住溫柔了起來。
他沒再繼續鬧下去,轉身去了餐廳,陪著兩個小家伙說話,偶爾能看到許昕然張著大嘴巴咯咯的笑。
午餐剛剛結束,秦守便進來了,在許莫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許莫便跟他一塊去了花園。
葉寧站在落地窗前,看到男人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臉看不出情緒,面前站著個有些年紀的女人,臉上有些惶恐,是劉嬸。
她躲了十多天,最終還是被找到了。
她不想去問為什么劉嬸要對她下毒手,無非就是恩怨情仇四個字罷了。她自問沒有對不起別人,可是總有人看她不順眼,屢次對她下手。
一開始她還想問原因,到了后來她已經不去想了,恨得原因千萬種,有可能單純因為看你不順眼就想害你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花園的長椅上男人的臉
淡漠的看不出情緒,冷眼看著面前的女人,她低著頭,雙手在身前交握著,很嚴重的不安。
“你以前是蔣家的保姆,那這次的事情是蔣月銀的主意了?”
劉嬸臉色很難看,眼睛震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你怎么知道的?”
她在蔣家做事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這些年她換了很多東家,基本沒有人知道她和蔣家有聯系。
“或者說,蔣月銀正是你和蔣萬天的孩子。”男人的臉極其淡漠,涼薄的聲線比冬季的天氣還要低上幾度。
如果說第一句話劉嬸還能保持著相對的冷靜,那這句話之后她便處在一種嫉妒的恐懼當中。
“你胡說什么,月銀是正經的蔣家二小姐。”劉嬸極力爭辯,那急切的語氣便暴露了她所有的情緒。
“蔣家二小姐?現在蔣萬天入獄,蔣家破敗,欠了一屁股的債,哪有什么蔣家二小姐。如果你不肯說實話,那我們不介意把蔣月銀找出來。這種罪名判個十幾二十年很容易。”秦守看了一眼劉嬸面上的神色,冷冷的笑道。
“和月銀無關,她什么都不知道,這些事都是我做的。你們不要遷怒她。”劉嬸情緒很激動,猩紅的眼中有猙獰的瘋狂涌動,“就因為她,月銀原本是好好的蔣家二小姐,蔣瑾瀾出事后她就是蔣家唯一的小姐。如果不是葉寧,月銀怎么會被人帶到那么偏遠的地方,整天被那個骯臟的男人又打又罵,最后懷了孩子都沒保住。月銀瘋了我就要讓葉寧也跟她一樣瘋。”
秦守冷哼了一聲,這才開口,“你大概是誤會什么了,是蔣月銀利用太太的同情心一再的想要爬上總裁的床,只不過她自食其果爬上的卻是一個被她利用過的男人的床罷了。她是自作自受,和太太沒有關系。”
“不可能,你說的不是真的。我的月銀從小就是個溫柔善良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出那種事。都是你們,是你們害了她,現在還顛倒是非。”劉嬸越
說越激動,渾身不斷的顫抖著,目光淬了毒一樣盯著許莫,“我可憐的月銀,才二十五歲,現在已經被折磨的瘋了,都是你們害的。”
許莫沒說話,靜靜的等她發泄完,涼薄的視線帶著冷冽的痕跡,嘲笑般的開口,“你以為蔣月銀算是什么東西,值得我費盡心思的去害她。”
他口氣絲毫不掩飾的鄙夷與輕蔑,好像說的就是一個沒有絲毫價值的物件一樣,甚至連一個眼光都不屑停留一分。
劉嬸原本面對著這個男人時候心底的一絲惶恐再看到他如此冷漠與不屑的申請的時候,全部化為了熊熊的怒火,“你憑什么這么說我的月銀,她就算是瘋了嘴里還是喊著你的名字。”
“她要做什么和我沒有關系。”許莫皺起了眉頭,今天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了,他已經沒耐心留下來跟這個女人繼續說話了,“你除了在牛奶里下了藥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地方。”
別墅的東西很多,雖然出事之后他基本都更換過了,但難保會有疏忽沒發現的地方,一旦被許昕然不小心吃了,那后果恐怕會更嚴重。
聞言劉嬸沉默了下來,低著頭不肯開口了。
“我勸你還是實話實說的好,我們要想徹查也不是做不到,只不過會費些時間而已。蔣月銀已經瘋了,但她至少還活著,如果你覺得你女兒的命遠遠不值錢,那你可以繼續保持沉默。”秦守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劉嬸睜著眼睛驚慌的看了眼對面的男人,那張臉上此刻顯示出明顯的不耐煩出來,她不懷疑他絕對有能力頃刻間要了蔣月銀的命。
“在廚房的白糖里面我也放了一些進去。再就沒有了,我總共能弄到的藥量也不多。”劉嬸的聲音有些破碎,像是一下子失去了重心。
“什么人在背后指使你的,別告訴我一直只有你自己。”許莫說著掏出一支煙點燃,抽了一口,吐出青白的煙霧,讓他的臉情緒愈發冰冷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