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番外(七十三)
日本,是他們蜜月的最后一站,從南非返航,蘇婧說直接回去吧,走了都一個多月了,遲御卻不肯,說無論如何,日本是一定要去的。
那里有他們的甜蜜,也有他們的苦澀與無奈。緣起緣落,他要最終在那里圓夢。
蘇婧拗不過他,只得隨著他一同前往。
日本的天氣也是清澈明朗的,一如幾年前的感覺。遲御還是訂了原來的房間,他一直住的房間。
蘇婧不禁納悶,問他是不是早就訂好的,他邊進(jìn)房間邊脫著外套:“這是我的房間,沒我的允許,沒人能住得進(jìn)……”
蘇婧汗顏,她怎么就沒有想到,他本來就是個資本家。
他帶著她照著原來的路線游玩,仿佛像是將他們的過往重新又走了一遍。而這一次,沒有以前的彷徨,沒有以前的無助與無奈,更沒有以前的心酸與心痛,有的只是甜蜜,幸福,快樂,恩愛……以及一切,能夠配得上天下有情人的用詞。
他又帶她去了鄂霍茨克海邊的懸崖,十一月底,海風(fēng)吹上來已經(jīng)夠冷冽,他穿著米色的風(fēng)衣,她裹著粉色的長圍巾,靠在他的懷里,他從身后環(huán)抱著她。
“婧兒,能理解我重新帶你來用意嗎?”他伏在她的耳畔輕聲問著,眼望向深藍(lán)色的大海,聽著她淺淺的呼吸聲與海浪聲融為一體。
“忘掉過往,重新開始……”蘇婧也望著遠(yuǎn)處,遠(yuǎn)處的海面上,有海鷗在飛翔,有星星點點的帆船,點綴了整個海面。
他輕輕笑出聲,將手微微下移,放在她的腹部上,輕輕撫摸著,良久,終于似嘆息著說道:“唉,不知道是小東西還是壞東西……”
好像以前就有問過這樣的問題,蘇婧沒有答話,只是臉上浮現(xiàn)淺淺的笑意。
在日本停留的時間最久,整整呆了十天,因為遲御怕蘇婧累著,每天跑的地方只有一二處,剩余的時間大多讓她休息睡覺。
蘇婧還真讓他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以致于回國那天,可可差點尖叫。
“蘇婧,我的天呀,這還是你啊?”
“怎么了?太胖了?”
“不是,簡直……簡直……太漂亮了……白白嫩嫩的,皮膚好的沒話說……”她嘟著嘴伸手想要掐一把,卻讓一邊的遲御一下子擋掉。
“喂,看看就行了,別摸……”
“三哥三哥,你是怎么養(yǎng)的啊?快點告訴我,你都給蘇婧吃啥了?”
“你聽來干什么?我只要告訴紀(jì)冷翔就行了,讓他做給你吃??”遲御笑得一臉燦爛,并帶著曖昧的成份。
可可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三哥你真壞,不理你了……”她說著挽住蘇婧的手,擁著她朝出口而去。
“你和紀(jì)冷翔……”蘇婧轉(zhuǎn)頭望著身邊的人,可可卻瞪了她一眼,“別聽三哥瞎說……”
“我哪瞎說了?這可是你二哥跟我說的……”從后面推著行李車上來的遲御不滿道。
“二哥,你居然敢出賣我!”可可一看到前面走近的寧維成,一下子掄起拳頭作勢要打。
“這哪是出賣,我這是在替你報喜訊,我們的可可終于也有人要了……”寧維成笑著,眼望向遲御和蘇婧,“怎樣?玩得累嗎?”
“不累,一大半的時間都是在休息……”蘇婧也笑道,并望了身邊的遲御一眼,身邊的人一下子挽住她的腰。
“快走吧,遲爺爺還在家里等著呢……”
闊別了一個多月,岑憶嶺和遲仲伯早已等在別墅內(nèi),并不時得走向門邊向外張望。
“憶嶺,不是說了十點的飛機(jī)嗎?現(xiàn)在這樣時間應(yīng)該也到了吧……”遲仲伯看著懷表,對著身后的岑憶憐說道。
“爸,您別著急,我剛給御打過電話,說是堵車了……不過應(yīng)該快了……”岑憶嶺拿起一件外套替遲仲伯披上。
“唉,這臭小子,一走就走了這么長時間,回來我非得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不可,蘇婧還懷有身孕,要是累著了怎么辦?”遲仲伯氣呼呼得說道。
“不會的,御會照顧好婧兒的,您啊,就放心吧……”
“我哪能放心?他會照顧?哼!他不讓人照顧他已經(jīng)不錯了……”遲仲伯繼續(xù)冷哼著,剛從樓上下來的遲敏聽到,不禁笑出聲。
“爺爺,您這話可別讓御聽到了,要不然他準(zhǔn)跟你沒完,他現(xiàn)在可不同于以往了,都快要做爸爸的人了,還能像是小孩子一樣嗎?你別看他平時被人照顧習(xí)慣了,男人哪,一旦遇到了自己心愛的女子,會在一夜之間長大,并會用心用力去照顧好那個女人的……”遲敏一副過來人的口吻,“所以啊,親愛的爺爺,您盡管放心吧……”她走過去,推著遲仲伯輪椅就往屋內(nèi)而去。
遲仲伯哇哇大叫起來:“干什么?我還要看會風(fēng)景呢,敏丫頭,把我推回去……推回去……”
“我怕你吹風(fēng)吹得受涼,你說說,我是做什么的?”
“死丫頭,每一次都拿你的職業(yè)來壓我……哼!”遲仲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卻也只能任由遲敏推著進(jìn)屋去。
岑憶嶺在一邊笑著,遲仲伯的倔脾氣,也只有遲敏才能降服。
才想著進(jìn)屋去,屋外就傳來汽車的喇叭聲,她轉(zhuǎn)身,即看到寧維成的車子緩緩駛了進(jìn)來。
今天就一更了……明天繼續(xù),沒有幾章了,老遲就全都結(jié)束了撒